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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我没有把握胜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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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静气运转了几个周天,我睁开眼来,看向八仙桌,楚茨已经不在了。门口站着两个宫女,应该是来看守我的。

慢慢挪到了门口,果不其然,两个宫女为难的看着我,拒绝了我的外出请求。我也不想为难她们,就说自己饿了,想吃饭,打发了其中一个宫女去给我准备午餐。刚想跟剩下的那个宫女套套话,就看到了那个可爱的小兔妖乐菱朝我这边走来。

这个兔妖不会是替换过来守门的吧?

我刚这么猜测着,就看见她远远地看到我就开始脸红,从头到耳朵再到脖子,我亲眼目睹了一个兔妖边向我走来边变红的全过程。

“乐菱,你好呀。”我站在门口跟她亲切打了个招呼。

“你..好。”兔妖乐菱害羞的不敢看我。

“你是来看守我的是么?所以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兔妖耳朵摇的飞快,然后又点头,我也不知道她是表达承认还是反对。

我跟她简单表达了一下我没有逃走的意思,就把她请进了门。

想要知道一些信息可以从闲聊下手,尤其是对着那些害羞紧张的人,他们总能不经意间说出事情的真相。

乐菱此刻坐在我的对面,一直低头喝水,不敢抬头看我。?“乐菱,我在这里待得实在无聊,你来跟我讲讲近期城里发生的有趣事情吧。”

兔妖乐菱抬头看了我一的又低下头,简单跟我讲了几个诸如卖花粉的蜂妖的女儿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怎么也找不到;翠鸟公妖的外地老婆一直在闹离婚,想要离开都城去森林里生活;漆吴底层的一些房屋被盗窃,负责城内治安的猫妖被妖王罚了俸禄等等各种。

这些都是些妖界每一天会发生的事情,无序,也没太多信息。但正是这些无序的的事情交织在一起,让我察觉到了一丝奇怪的联系,只是我脑子混乱,暂时还摘不出来那条线。

我看到兔妖乐菱耳朵上带着一个银制的耳环,虽然银子质量看起来一般,但设计成了一片菱角的形状,十分的精巧。

我指着她的耳环:“乐菱,你的耳环很好看啊。”

乐菱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耳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吐了下舌头,“这个耳环是我在银匠铺的姐姐那里买的,很便宜的,姐姐手艺是跟中洲人族学的,特别好。”

“跟人族学的?你们不是除了商贸禁止与人族来往么?”这个倒是勾起了我的一点好奇心。

“嗯,那个,因为人族的东西做的很好,我们会偷偷地去学。”

“抓到了不要紧么?”

兔妖乐菱往左看往右看了一下,迅速说了句:“很多妖到了人间就不回来了,也就没有关系了。”

“可是妖在人间被发现了也会被驱逐的。”

“是有这样的案例啦,但是我们很会隐藏的,不总会被发现。”

听了乐菱这话,我想到前几天看到的她的短尾巴,不由得在心里对这个“很会隐藏”表示了一点怀疑。

我这几天一直没有见到妖王暮羽,便跟乐菱试着打听了一下,谁知道刚问就看到乐菱激动地眼泪流了出来。

“先,先别哭乐菱。妖王他怎么了?”

乐菱从怀里掏出了手绢,一边哭一边说:“大王是世上最好的大王!”

好吧,这也是我深表怀疑的一句话,“何出此言啊?”

小兔妖哭的大滴眼泪往下落:“大王!大王他废除了我们妖界等级制度,从此以后,食素的妖和食肉的妖都不分高低尊卑,所有的妖都平等了!”

乐菱说完这段话,又止不住感动起来,扑簌簌的掉眼泪。

然而我听了这话后,则在心里开始疯狂地画问号和感叹号,妖王这个举动与我与祗竞仙君之前的推测差了十万八千里,完全是两个方向。我觉得祗竞仙君听到这个,也会感到特别惊讶,之前穷凶极恶血腥不断的妖王暮羽一转眼,化身为改变妖族命运推动妖族平等的伟大君主,这个反差我一时难以接受。

不过楚茨跟我说了妖王暮羽想要做正确的事情,难道这个所谓正确的事情就是他决定取消近千年的妖族等级制度?

我一直误解了那妖王?

为了众妖平等不惜把老妖王亲身父亲杀掉,把兄弟姐妹全杀掉的大义灭亲的妖王?

但如果真是这样,他又为什么要关闭与仙界的信息通道,还要把碧由抓起来呢。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我坐在不舒服的木凳上,简直想破了脑子。

乐菱不一会就换班走了,临走时怕我心情不好,还给我留下了她爱吃的竹糖。

我吃完了午饭又吃了颗其实味道一般但因为真心而变得好吃的竹糖后,就决定回去躺着睡觉。

无事可做,只好睡觉!

楚茨真的太了解我了,知道我不会跟门口的两个小宫女动粗,更知道他跟我说了碧由的位置,我反而不会贸然前去。

我在屋子里来回转了两圈,没找到什么能看的书本(这个楚茨连本话本都不留给我!),就只好回床睡觉了。

把帘子一拉,帐子里很安静,我瞪了会眼,又梳理了一下妖王的事情,慢慢睡着了。

我不应该睡着的,没有夜梦草的日子,我的梦里全是噩梦,全是莫名其妙的血泪罪孽,每一场还不同。

我得梦魇症这个病已经十仙年了,不是没想去治过,只是这个病治起来麻烦又贵,我没有那么多仙草灵药,也没有足够的灵石去换,虽然常常在夜里惊醒到不敢入睡,但是也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大病,所以就一直拖延着了。

最近多亏了祗竞仙君的至纯灵气,让我的梦魇症好了很多,多日未再犯过,但不知道怎么的,许是今日跟楚茨多说了几句话,这个病又犯了。

今天的梦里是一片尸山血海,我满身血灰土草的站在一片荒凉的土坡上,周围没有一个人,四处看看,地上躺着的密密麻麻的都是死去的士兵,他们的表情各异但都死相狰狞,士兵的尸体流出的血汇成一条条血色的水流,从我脚下经过又流向远方,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有呼啸的风声包围着我。我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来,时间和空间把我困在了这里,我只好努力观察每一个死去士兵的脸,借此想记住的他们的牺牲和死去,借此来消磨我无处可逃的清醒,直到我低头看向了自己,才发现我身上也插着一根银枪,我身上也流淌着鲜血,那鲜血也与其他死去之人的血汇在一起,才发现,哦,原来,我也死去了。

从梦里醒来的时候,我稍拉开帘子,发现现在才晚饭时间,不由得有些失望,我已经习惯忍受了这种梦魇带来的恐惧和折磨,但是这个梦的时间太短,我都不知道现在睡了,晚上又该怎么办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才被梦惊醒的剧烈心跳仍未平复,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梦魇病怎么犯得?

哦,都是被楚茨害的。

升十阶仙君后,我拜托碧由托了管事的仙君给我尽量安排人间任务,我好借着这个机会会看几眼楚茨,那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个人——不只是字面意义上的。

每次下界后,我都要拼了命的尽快完成任务,然后跑到中洲的屏南去找他,因为天上人间时间不同,天上一日,地上三天,我好几个月才能去看他一次,我骗他我是来往的商人,他骗我说他是当地的驻军。

就这样,人间的五年过去了。在谎言诗词话本和相逢陪伴的五年里,我们默契配合着欺骗彼此。

直到有一天我亲眼目睹他杀了我的任务对象,明白了为什么我一直任务失败,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在我喝的茶里下毒,让我陷入梦魇症的痛苦中,不辨黑天百日,头痛欲裂的整夜没法休息,脑袋里全是一片浆糊,一旦睡着就是无穷的噩梦缠绕,灵力越发枯竭。

我想要一个解释,他拒绝给我。

我离开了,再也没有回到过屏南。

但我留下了梦魇症,这算是一个教训吧,提醒我自己,骗人者终将被骗。

在屋子里闷得久了,我实在是想出去走走,隐约记得刚进这宫内,有看过一大片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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