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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景渊看到枫玘的动作,眼睛往下看了一眼,随后对枫玘抱拳一礼。
“在下严景渊,见过白玘医师。”
枫玘挑眉看向这个温煦如风的人,只不过他的风采,夹杂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人模狗样。
枫玘见周遭人颇多,不乏视线紧盯这里交际的两个人,为了不落人口舌也抱拳回敬,然后转身一脚踹上了昏迷的黑衣人。
“一大晚上的打扰我喝酒,你说你杀个人跑远点不行非要来着碍我的眼!”
严景渊看着背向自己泄愤的人,眼神微微一暗,怎么老是有种他是在说自己的感受?
“白神医息怒,你再踢下去,这人就问不出来什么了。”孟耘司拉住枫玘,笑着对他说道。
“哦!对!问不出来什么!”枫玘走过去,对着黑衣人的下巴就是一掰,‘咔哒’一声,让众人心上一紧。
“白神医!你这是做什么?”孟耘司赶紧过去拦住枫玘,以为枫玘这是变着法的给自己出口气,招呼属下赶紧把人带走。
“孟大人啊!这人一看就是那种训练有素的,诶!对!叫你呢!把他嘴里藏着的毒牙包找一下。
然后再把他下巴合上,记住先动刑,动刑期间把他嘴堵上不让他有机会咬舌自尽!”
枫玘叫住那个架着杀手的人,提醒到。果然,在杀手口中就找出了一包细小的黑色物体。
枫玘所言皆是给孟耘司和严景渊二人敲了个警钟,前者对于枫玘的心思感激涕零,后者觉得此人待在秋竟络对于他们而言不是好事。
“是在下糊涂,不及白神医心细!”孟耘司对着枫玘开口就是称赞,枫玘拍了拍孟耘司的肩膀,随后,转身进酒楼。
“白神医,你不跟我们去三审衙了吗?”严景渊看见,枫玘看着酒楼的视线,就像饿狼看到猎物一眼,发光。
“不了,我本来就是来喝酒的!”反正这杀手也问不出来什么,我还是去喝酒好了。
“靳言你跟着孟大人去,我去拦着白玘喝酒。”
靳风想到自家主子的吩咐,跟着枫玘进去。
“小靳大人,靳风大人为何拦着白神医喝酒啊?”严景渊跟着靳言同行,往酒楼看了一眼。
正好看到被靳风拉出来的枫玘,抱着门口的柱子死活不走的一幕。
“哦!景渊大人有所不知,白神医嗜酒,但容易误事,为此瑾王对我们两个下过命令,最近拦着点他。”
靳言此话有真有假,真的是,秋竟络的确是有下过这个命令;假的是,下这个命令是怕枫玘借酒装疯调戏别人。
别的女子也许干不出来这件事,但换作这个胆大妄为的人,靳风和靳言为了京中子弟性命,毅然决然肩负这个职责。
哪怕被那女魔头变着法的整,也绝对恪尽职守。
“哦!白神医真是个有趣的人。”严景渊笑了一下,靳言也跟着笑了一下。
枫玘姑娘何止是有趣,那简直是天下一瑰宝。
————翌日,下午。
枫玘在被窝里睡觉,冬月匆匆忙忙跑进来。
见外房没有一个人,冬月就带着小跑,跑到里屋,果然见到与被子打成一团的枫玘,要不是那物体会动,冬月差点以为人不在。
“枫公子,枫公子,三审衙来人叫你过去,说是有事相商。”冬月拉起枫玘,枫玘没一会又软了下去。
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冬月就扯开被子,往外拽着枫玘的手臂,借机把人扶起来。
“啊!呐啊!走开,打扰我吃鸡腿,你家王爷不是向外宣称病好了?病好了,他去就行,我一介草民去干嘛!”
枫玘收回手,扯住被子,把自己埋住,冬月没有了支撑力,跌倒在地,想着自家王爷的命令,又上去扯被子。
“冬月,怎么样?枫公子醒了吗?”靳风在门口焦急的问道。
“没有,奴婢叫不起来。”冬月第三次扯被子失败,枫玘依旧睡的津津有味。
“枫公子,三案开审,苟培俊和费中演现在已经在堂上对峙,你不去看看吗?”靳风在外面喊了起来。
“不去,结果不就是那样了吗!费中演肯定供不出来背后主谋,苟培俊先行认罪我去干嘛!”
枫玘怎么着都读过历史书,历史上面就写着费中演是幕后黑手,一干罪犯认罪伏法。
还有什么可看的,之前就是给自己找点乐子做,三洲赈灾银案一破,秋竟络就不能管着她了。
“哎呀,你就去看看,王爷说了,你要是去看晚上就给你君子酿。”
“真假?都三天派人堵着我不让喝了,现在竟然请我喝?”枫玘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冬月立马上前,把枫玘拉下床。
“真的,真的,王爷一诺千金,怎么可能骗您。”
枫玘坐在梳妆台前,用手做枕头,下巴抵在上面,头时不时一点一点的,由着冬月梳着头发。
“不要这件,把那件黑色的拿来。”看见那件白色的衣服,枫玘就想到,在靖南城七次被军士丢出营的惨痛经历。
心上一阵不舒服,让冬月给自己换一件,然后心底默默决定,等回来之后扔了所有带格调的白色衣服。
枫玘换装完之后,冬月真是再次惊叹于枫玘的硬核颜值。
枫玘肤色白嫩,穿上黑色的骑装,一身劲帅洒脱,她本身就是喜欢笑的坏坏的。
眼睛里的光芒耀如星光,睫毛被阳光打落映在脸上。
忽上忽下,十分夺目,笑起来像是做了坏事的小猫咪,板起脸来就是冷峻诱惑的小帅哥一枚。
枫玘把桌上的扇子拿起,出了门抬脚就往靳风小腿一踹,言语尽是不耐烦。
“走走走,烦死了。”靳风对于穿黑衣的枫玘,如此暗沉的颜色,在她身上穿起来都感觉眼前一片明亮,惊艳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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