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尾声（1/2）

翟小川昏迷了一天，在医院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挥着蒲扇的张大爷，第二眼看到的是一个半空躺着睡大觉的小姑娘。看着那放荡不羁的身姿，翟小川一下子就知道这是谁了。

张大爷看到翟小川醒过来，连忙按下护士铃。医生带着实习护士呼啦呼啦一群人走进来，检查了一遍，说再输两天液就好，又呼啦呼啦出去了。

翟小川问：“小结巴呢？”

张大爷说：“凡子现在不是结巴啦，他找杨警官去了。”

那两个小贼其中一个重度烧伤还躺在医院，另一个则是被打晕之后吸入了太多烟尘，所以醒来之后就被杨警官提溜去了派出所。

原来他俩上次叫上一群人欺负翟小川和莫凡不成，便打算偷偷报复。晚上跟踪那两人回家的时候，却听闻翟小川家里有一把贵重的古董扇。他俩一番合计，便有了这么一出放火偷扇。只是没想到，放的火把自己也烧了。

杨警官把人从审讯室带走时，那小贼还在哭诉：“警官，他们家里真的有鬼啊，一巴掌就把我糊到墙上了。”

莫凡从警察局出来，看到一个意料之外却又意想之中的人在大门口等着自己。

他停在原地，崔静也局促地不敢上前。

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崔静走了过来，嘴里念叨着对不起，就跪在了大马路上。莫凡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拉起来，带回店里。

看着女孩子梨花带雨地在面前这么一跪，莫凡气就消了大半，坐着听崔静哭哭啼啼地讲她的人生经历。

崔静有个酗酒后爱家暴的爸爸，为了不让女儿住家，妈妈才把她送到邻市来上高中。每次回家时，她都能看到母亲身上新增的伤口，母亲对她唯一的期望就是好好高考，考上大学赶紧离开这个家。

那时，崔静被吓坏了，又因为时间紧，不敢叫人就冲进了考场。考完后，又匆匆跟着母亲离开了本市。她之前胆小又自责，从不敢回去打听，害怕自己耽误了另一个人的人生。即使上了大学之后，也日日在梦中惊醒，直到在居酒屋中见到莫凡。

得知莫凡的近况之后，她心中更加内疚，终于还是忍不住回来想要坦白。听高远说翟小川家里出事，便连夜买票回到市里。

临走前，崔静塞给一张卡，说是给莫凡的赔偿。莫凡本想拒绝，想了想翟小川被烧得一干二净的家，还是把卡留了下来。

莫凡来到医院时，翟小川刚输完液正在和扇灵打闹，房子被烧了这家伙还很开心，因为他终于能看见扇灵了。

莫凡把人按回床上喝粥，翟小川还不肯老实：“早知道刺激一下你的结巴就能好，我就去找个湖跳一跳。”

莫凡瞪他一眼，作势要打他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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