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来此（1/2）

方云起醒来依旧还在大殿里躺着，腹部不断流淌着血液，就算许忧想捂也捂不住。

苍月琼跑过来，眉头紧皱，几乎是快吼出来，“你还不能死！快告诉我方梦羽在哪里？”在她心里只有那个哑女，在她的心里哑女已经病入膏肓，快要死去。在她心里，没有人能比得上那个哑女。

“我妹妹那个哑巴？”方云起看着她，言语十分不屑，但是眼里闪过一丝绝望。

许忧紧紧抱住方云起，看向苍月琼的时候，脸上表情变得十分凶狠，“滚！”

苍月琼喜欢的终究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方云起觉得自己仿佛泡在绝望的海水里面，那海水不断地将自己淹没，无论自己怎么挣扎。当淹没过头顶后，没有人会发现。

“放心吧，你会没事的。”许忧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

其实许忧就是那样，喜欢的时候，千方百计对别人好。不喜欢的时候，就直接丢掉。也许他知道每段感情不会长久，但他依旧投入其中，并且还能自己爬出来。

方云起推开许忧，慢慢爬起来，朝外面走去。血就一直流着，从那头流到这头。

所有人都愣住，他们没想到方云起竟然会选择站起来。

每一步都摇摇晃晃，仿佛是个醉鬼。待他走到门边，他拿出一个玉簪。

苍月琼很快就认出来，那是她送给哑女的。

玉簪被狠狠丢在地上，碎成粉末。

“她死了。我也死了。”方云起最终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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