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2)
“你原来做过没有?”
“没有,不过我看过片儿。放松。”
“放松不下来……难受……”
“靳悦同学,你都快把教官手指头夹断了。”
“你闭嘴啊!哪有教官把手指……嗯……塞到人家……啊!别碰那儿!就是那儿!”
“这里?”
少年哭唧唧的,跟条大白鱼样的乍着腿在硬板床上扑腾:“这不行……我那儿那么小,你又那么大……肯定不行……”
“肯定行。”尤远也给他折腾出一身汗,心里拱着火炙热烘烤的难熬,手上还得小心翼翼开拓着。这孩子这么娇气,他可不敢不管不顾:“教官说的都是对的……”
“你不要脸……臭流氓……”靳悦脚趾头紧紧勾着,像几颗饱满的蹦豆子。
窗外有悠扬嘹亮的军号声响起,是熄灯号。
黑暗中,有男人压不下去的粗喘,有少年颤着嗓子的哼唧,还有润滑液抹多了不可形容的咕啾咕啾声响。
“好了,靳悦你忍忍,教官给你吃大香肠。”
着急嘛慌的滑了两次没对着准头,第三次尤教官稳稳的发挥了他瞄准射击优良的作战成绩,一鼓作气攻进了对手的堡垒。
“呜呜疼……”少年梗着脖子蹬着后脚跟,床单都要蹬破了:“裂了裂了……”
男人给箍的三魂七魄散了大半,强忍着冲动伸手转圈摸了摸,凑到眼前看看:“没裂,靳悦同学,你的潜力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放松……”
“臭流氓……呜呜……”靳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其实除了最开始那一下子强硬的疼痛,这会儿并没那么疼了。只是眼泪跟坏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关不住,陌生而强大的怪异感混着鲜明的存在感,羞耻叠加着脉脉加强的兴奋。
男人都还在咬牙苦忍着给他适应呢,靳悦就丢盔弃甲的被体内异物一跳一跳的冲击给弄的一泄如注了。
……………………………………………………
圣诞节前,两人在靳悦他们学校附近租了套房子,终于住到了一块儿。
时间如此仓促,也不知道尤远怎么那么神通广大,居然分到了消防口子。眼下消防改了制,不算现役算公务员,正儿八百好单位。
靳悦高兴的不行,里外张罗着添置各种东西,锅碗瓢盆窗帘被单,跟个忙着储存冬粮的小仓鼠一样。
到了晚上,精力旺盛的某前退役教官就逮着小仓鼠做些没羞没臊的事儿。掐着小孩儿的瘦腰,翻过来倒过去的,得了趣馋了嘴,一发不可收拾。
靳悦给折腾狠了,每次弄完第二天上学去嗓子都是哑的。
搞得他闺蜜陶明明十分担心——靳悦你不是得禽流感了吧?
脱了军装,换上的还是一身制服皮。尤远这样的身材天生衣服架子,穿制服尤其好看。
靳悦越看越欢喜,简直觉得他男人帅的天下无双了。也忘了是谁一开始老是怼人家老的不像样子的。
圣诞节是周五。
靳悦下午没课,去图,惦记着自家男人差不多该下班回家了,草草收拾了书包,颠颠就往俩人的小窝走去。路上又拐到菜场,切了块五花肉,买了几个土豆。
一路哼着歌,连阴天都觉得顺眼的很。
路边看到一对小情侣依偎着,女孩的话随风吹进耳朵。
“胆子那么大呢……处分……不行……”
靳悦多看了几眼,忍不住就笑了,露出左边脸颊若隐若现一个酒窝。
他想起他俩在尤远宿舍的第一次。
老流氓胆子忒大了。
自己简直不能更丢脸了。
这厮居然还没退役就敢在他宿舍里真刀真枪胡作非为,也不怕被撞见记个大过什么的!
还有,自己昏头昏脑的,居然说出那种话——
怕把你弄疼了,套子买大了。啊啊啊丢脸啊!那套子根本就不是买给自己用的!
脸颊有点发烧,靳悦傻傻笑出声都没发觉。
记忆中每一帧画面都清晰如昨。进去之前男人压着他一本正经的咬耳朵。别怕,你把我夹疼了我能忍住,我不怕疼。
还有自己莫名其妙从头哭到尾泪包般的怂样……
迎面过来辆自行车,狭窄的路面,靳悦为了躲避就拧着腰往边上让了让。这一动弹,忍不住就伸手去扶后腰。酸胀疲累,跟做了五百个仰卧起坐似的。
昨天晚上老流氓振振有词要庆祝平安夜,架着少年细长的双腿在肩上,用着拆皮卸骨的狠劲儿,自上而下打桩一般弄了他半宿,搞得他一夜都不平安。
靳悦有点犯愁,因为他又想起早上出门前,老流氓兴致勃勃的说,今晚庆祝圣诞节……
妈呀这么怎么办?后天狂欢夜,过几天就是元旦。呜呜呜没法活了……
一路想七想八的回了家,靳悦拿出钥匙开了门,瞬间发现两个“惊喜”。
尤远回来了,桌子上摆着几个熟食盒子,还有两瓶泸州老窖。
另一个惊喜是——
“哎小靳同学回来啦。”笑眯眯坐在沙发上抽烟的,不是林磊是谁?
笑意凝结在嘴边,靳悦有点不知所措的把目光瞟向尤远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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