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个灯泡(1/2)
我现在坐在一只头顶香蕉的奇怪鳄鱼品种拉的车上,克洛克达尔坐在我对面。
醒来之后我百无聊赖地盯着窗外的沙漠,后颈传来的疼痛让我时不时向克洛克达尔投去阴测测的目光。
个性似乎有所恢复,可还是使不出来,白泽那家伙也像死了一样一直不应声。
啧,说好的关键时刻不掉链子呢?
“你把路飞他们怎么样了?”良久的沉默后,我问道。
“其实你并没有那么关心那群小鬼们吧,希加里。”克洛克达尔突然对我说道。
我僵了僵,思考着他说此话的用意。
“为什么这么说?还有不要叫我希加里。”
“呵呵。”克洛克达尔吸了口雪茄,吐出口烟圈慢悠悠的说道:“我上车的时候你已经醒了吧,你看到我身上的血迹并没有第一时间询问发生了什么而是继续假寐,等我心情平复和把衣服处理掉后才‘醒来’。”
“有两种可能。一是你对那群家伙有绝对的信心相信那血迹不是他们的,二是你更在乎你自己的处境,不想继他们之后再次惹恼我来找你麻烦。”
“鉴于你才认识草帽不久,我认为第一种可能可以排除。你跟佩森莉娅那女人生活了那么久,应该很清楚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而且你在大厅时也没有向他们求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也并不认为他们拥有解救你的实力呢。不过以防万一是第一种可能,我还是告诉你一声,草帽小子已经死在了我这勾下”他举起了他那泛着冷光的金勾看着我,漏出欠揍的笑容:“我亲手贯穿了他的胸膛。”
我看着他那金钩沉默了几秒。
“大叔你小时候彼得潘看多了吧,海贼配金勾这个设定已经不新潮流了好吗。很早以前就想说了,既然身体都是沙子组成的为何不直接重新组个手非要弄个金钩带着。别人虎克船长是被鳄鱼咬掉了手不得不带的好吗,你倒好,还养起鳄鱼来了,一点都不尊重人家虎克船长的设定。”
……
克洛克达尔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
牙白,好像一不小心打破了大叔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正经气氛。
“呵,这下我是真的确定了,你一点都不在意那小子呢。你这种表面上看似对谁都好的人果然最薄情呢,跟那死女人一模一样,利用完就丢哈哈哈,可惜了那小子,到最后都在喊着你的名字,让我把你还回去呢。”
我沉默了。
……
路飞,果真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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