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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黑幕森林 第六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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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场

周端端寻去屠凹,半途中被鬼姆殿的仙娥所传唤。言明善喜姥姥寻她。只因周端端奉师命不敢不从。只好耽搁了去见屠凹的行程。

善喜姥姥传唤周端端。现在鬼姆殿,尚无仙者,也无招待,空荡荡,周端端只得独自上前来。鬼姆殿内精修,花草皆无;善喜犹爱金黄,一入殿内,宛如黄金屋,上台座椅,上位者风华,金色黄金无杂,宽十八尺,长九十二,高八十一。以下台阶,共一百八十二,亦是黄金所筑。四下黄色金丝罩,各绣牡丹。八方角落烛台,金盏花连,火红色光亮。天上地下,拥世间俗艳之贵气。周端端咋一眼瞧见,第一次到此,徐步向前,竟怕惊扰,胆颤之余,啧啧暗叹,“凡世固有’金屋藏娇‘的由来,其华美不过此间万分之一呀……”并无羡慕,乃静静得候立原地,进退得宜,不敢放肆。

只端端站住,身姿挺拔,乖巧的不似从前怨天尤人。且直视脚下,不再查探四周。而异变突生,祸从天降。

“来者何人……”怒喝声,遣各方仙娥团团围住,端端乃闯入大殿的异物,得众目之敌视。

掌殿下仙娥翠喜,地位善喜之下,一众仙娥归她打理,殿内外之供奉上司。言明着,翠喜乃十万年前来至情恨天境,妖凤为其主,先为洒扫低微仙娥;后见善喜,善喜认她为姐妹,今时不同往日。满身朱霞翠,发上玉竹衩,红蜻蜓,绿玛瑙,粉珍珠,手腕子白皓如云翡翠手镯。而后珠圆玉润,艳光闪闪。眉不点而翠,唇不染而红,但见五官端正,圆盘子,玉无暇,白而透红,肤如雪,眼若桃花,唇若朱丹,春思遐迩。端看此女威严不足,类比善喜,学而不成。

周端端认得此女。常唤其为‘婆婆’,而名为翠喜。翠喜常与善喜、屠凹去往黑幕森林,见面闻之,故知晓其身份地位,生活品性。但见周端端唤其‘婆婆‘时,能比遇见善喜姥姥还要恭敬一分,必是善喜不在身旁时候,媚眼如丝,收起虚浮。

周端端(虚浮礼仪,面若灿花,见此仙娥时及时倒退两步。方才言说。):翠喜婆婆,是师父吩咐我在此等候。还请婆婆通融……

翠喜(‘哟呵’,闻言,十分不喜,面上无表情。虽见熟人,而情理半步不让。上下审视周端端,许久之后,见其毫无异样,方舒心。而后嗤笑,鄙夷不屑。):既见姥姥,如何不打扮周全了前来,瞧你……(披发赤足,大红色纱衣遮身。虽美矣,散性。翠喜最是看不得她如此,不由得想起十万年前的旧主子,她爱穿红衣,最是风华绝代。看时‘这鬼儿倒是能得她三分脾性。‘于是看周端端时如鱼翅梗喉。端端见她眼神怪异,不明就里,并无觉得自己哪里不妥当。而一旁翠喜私下觉得她死性不改,更加不喜。):姥姥那样的长辈,你当恭恭敬敬的请她出来,这般若无其事地等候……嗯……岂非是对姥姥的不敬……你……不过是一只无德无才的鬼儿,能见得姥姥天颜,乃是千万年修来的福分……

周端端闻听之。自是恭敬更加,千方言语对善喜姥姥的感恩不尽,万般言语自己蠢笨如猪,求着翠喜的指教。

周端端(俯身行礼,清浅笑容。那时节端庄大方,犹如典胜诗书之家出来的仕女。翠喜无可挑剔。):好婆婆,您就通融我一下……看我从来不做恶事的份上,原谅了我这一次。教教我吧……

翠喜且笑着从容,见着周端端谄媚恭迎,是满足。又觉周端端过分妖艳,心下紧接着冷了三分,心里陡生一计,以羞辱之。

示意这边把守仙娥各司其位,则仙娥们台阶上下步骤整齐,提着莲花灯,各站两旁,环四周。无动静,并无好奇之心。翠喜见此点头。

翠喜(转眼直视周端端,低声道。):……你不妨跪下磕头,一面等待……届时姥姥见你必定心生欢喜。好满足你此来的心事目的呀……

无奈何,则形同刑讯。端端跪下等候善喜。

翠喜好笑,得意离去。

时过八十一日。善喜尚无仙迹。鬼姆殿内,台上仙娥目不斜视,台下周端端不屈不饶,一动不动。并无不耐。

终于再过三日,帘外传呼,‘姥姥到了,殿内有鬼等候……’周端端心知师父已到。跪立姿势板挺,脸上惨白更甚,双脚并拢时,双手双拳握,等候善喜大驾光临。

但见隔帘之后一个端庄优雅的仙子坐在上方,周端端似有所感,抬头时速度低头,低头时战战兢兢,慌忙请安问好。

周端端(恭敬态度):不孝徒儿周端端拜见师父。(行三拜叩头大礼。)

善喜姥姥换上了红色长袍上绣着凤凰飞天,里头穿着依旧是金色缕衣。她坐落在鬼姆殿上座,手把扶手,俯视地下。她高高在上,可主宰万物。善喜的头上换上了飞云髻,浓密乌黑的其中戴上步摇,一动一静间都有强势逼人的风采,是极,善喜出现的地方,极容易吸引走太多仙、妖之眼。

周端端不敢多看。

善喜扣着自己的红色长指甲,斜望台下,未言语,眼漠然。许久之后,端端暗道‘早前等待时已有所料,如今看来姥姥对我果真不满呀。’端端思想自己究竟作何惹恼了她。及至翠喜入殿时,端着一盘用玉露清洗过的水润晶莹的紫金葡萄,颗颗饱满精致。那又是金盆子,周端端眼角看见时慌忙低头,也无语,静静守候。那是翠喜得宠,鬼姆殿听她号令,善喜有眼视而不见。翠喜后头跟着三个仙子也提着莲花灯。莲花灯,金线缠绕,桃红色,莲心处乃万年寒玉,天工打造,自发光芒。此是玉帝所赏的天灵地宝之物,万年寒玉稀少,更有天工所造,是以珍贵异常。翠喜行至周端端身旁时,仙子停步,翠喜有手势令她们退下,仙子半身行礼,齐齐离开。余下翠喜一人姿容优雅仰头挺胸‘呵呵’笑着,打破了一时寂静。‘姐姐好久不见,可回来了。’

善喜姥姥(眼也不抬,做的是冷清模样):妹妹来的及时。我刚到鬼姆殿,妹妹就寻来了……

翠喜端的是金盆子,装的是善喜最爱的紫金葡萄。‘有心了。’翠喜未言,善喜姥姥已有威严。

周端端俯首低眉时,闭眼,暗道‘看来时机不佳,姥姥心情还不好呀……’那一路是进是退,端端一边思索如何城门失火,不殃及池鱼。

殿内似有硝烟弥漫,再看时,风平浪静。

翠喜扬手,金盆子高飞落在了善喜身旁的一个仙娥手上。其后轻松步伐,不进反退,顺着姥姥的目光所指来到了周端端的身旁。皱眉徐徐的走着,绕着周端端直至走了三圈过后。秀眉微挑,红唇轻启。

翠喜:这鬼儿等候姐姐有了一些时日,不知姐姐作何打算?

翠喜之言甚像挑衅,引得善喜怒火中烧,看着周端端犹如血海深仇的仇人相见。端端暗道自己平日里与婆婆交好岂不是全都喂了狗,好心思有去无回。暗恨自己有眼无珠,错认好坏。不得不感叹自己寄人篱下,不得自由。心怀苦涩滋味,更加的有了寻向人间自由,快活一世的追求了。

正所谓瞻前顾后不是个道理,做这般不公不平猛虎下山。端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轰然间胆量勃发,诚恳说道,‘师父……不知师父传唤徒儿前来有何要紧事?徒儿待师父万万没有懈怠之心,若师父不满,端端不知所措。还请师父多多见谅。’

翠喜这时对善喜言时,‘这徒儿深知过错,请罪来了。’而后大笑声如同乱珠杂音,眉头一轻一挑之间,竟有眼泪汪汪。翠喜此时作态令端端十分不解,但无奈‘寄人篱下’,端端只好见面沉默,少说一个字,姿态端庄不容有失。

善喜(冷硬声,漠视眼神):端端,徒儿……(转头看着翠喜)翠喜,退下……

翠喜给了周端端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儿,便告退。端端更加不解了。

周端端(心惊胆颤,紧紧揪着裙角,鹿眼迷茫,不知所措):唉……师父……

善喜姥姥(严肃的板起面孔,丝毫不减不减的风华绝代。众仙都道她是一个好神仙,好神仙也会有怒极、恨极的时候。此时看着台下的周端端正是厌恶至极的眼色,眼底处晕染着隐晦,深藏着不少不为人知的心声。大喝声尖厉。):周端端……你可知罪?

‘果真是向我问罪来了?‘端端身形一颤,立马颌首请罪。

善喜此音用上了劲,强者威严,引得四周美貌仙娥们纷纷跪下求饶。莲花灯吱啦作响。

善喜冷笑之后,左右不在意,直视前方,双手青筋暴起,血液逆流,脸上通红。使的金光色长坠步摇响声不停,碰撞声叮呤,殿内寂静不行,犹如无人。

周端端(懵懂如鹿眼水润,教得她浑身妩媚娇柔。一朝回眸笑,如春回大地。她似懂非懂,不明所以。只教的善喜姥姥好似平白无故的冤枉人,无理取闹。她的娇韵润人心,委委屈屈,红通通的一双眼睛。):姥姥,求您息怒吧……

一时间,云雾缭绕间;对峙一仙一鬼;一个刚硬如铁,似刀锋似严寒刀剑逼人,一个妖娆,温柔能够绕水柔,化百炼钢为绕指柔。一个黑脸沉沉,一个红脸娇俏……

周端端暗忖:她如何至此羞怒的地步?

善喜姥姥暗忖:不争气的鬼儿哟……气煞我也……

善喜姥姥(似有所平静,依旧恼恨):端端,你可知错?你已经恢复了记忆,可……

周端端立即磕头求饶,诚服姿势,‘师父,此事发生端端不明就里,为何封印解除?端端不得而知。实非端端所愿,还望师父名查,从轻发落。’

上座善喜(若有所思):唉……

有此叹息声,感怀故人心。端端心下一松,危机已除。她也叹息,弱者伤悲。如此仙界,竟无一丝一毫的留恋,眸光流转,似有决议。

而孰是孰非,乃你强我弱。世上不平事,人间欢乐谷。从来得与失,恐无两全法。

大殿内,众仙娥退下,端端依旧跪立。善喜座上沉思。‘此事不宜推迟。’

善喜姥姥:如此封印解除,倒是怪不得你。

周端端:师父……

言未尽,而善喜打断,不由分说。此时殿内无人,一柱香以后,暂且不知为何,气温骤减,深处刺寒骨痛,端端跪下时瑟瑟发抖。而善喜再次深思‘此事不宜推迟。’看台下,目光狠戾,嘴角勾起残酷带有醉意的笑容,无声。端端所见如斯邪肆,一心惶恐哉。而一会儿周端端满头汗渍污痕犹如地狱十八层摸出生天,咬牙切齿,不敢出声。

周端端额头伏地,不稳七魂六魄,心惊之余。瘫软倒地,粗喘气,待善喜面色一变,那时求饶声不断。而私下苦楚无数,不能多言,多言必失。此时此恨绵绵无绝,万万记之不能改。

善喜姥姥(慈眉善目,和善笑容。):你且先起来。

周端端(疲乏无力站起,索性再次跪地求饶。):姥姥,端端有错。

善喜姥姥(嗤笑):我万分不喜你,你可知?

周端端(虚汗出,伤情愧疚,柔骨无力,魂体弱,垂眸间暗淡无光。):姥姥……是姥姥心慈,收留了端端。端端感恩不尽,

善喜姥姥(虚空远望,心事重重。端端见之。):不尽然。我如此待你,你心有怨言,我又如何不能知晓。(幽幽长叹,那言似有怜惜。端端动怀,然动身之际,含有撕心裂肺之痛,骨髓之中。端端忍痛无话可说。)

各处涌起心绪。‘她必有所图。’端端心想。

善喜姥姥(沉思叹气,深邃凤眼,厉光咋现,又改了一幅面孔,善喜的双手交叉紧握,‘此事不宜推迟。’):你可知你闯了大祸?

周端端(疑惑。):端端不解。

善喜姥姥:不解?不解你是怎么解了禁术,你是如何恢复了记忆?(大怒。)

是那片刻之间,端端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端端心想,‘当日姥姥封印记忆是为了我能够潜心修行,难道还有别的打算?如今我不过是恢复了记忆,思凡了而已,如何就闯了大祸?’不服之意甚显。但‘寄人篱下’之说令端端无奈。

探其怒颜,不容反抗。端端善用察言观色,于是跪地请罪,只请罪,不问缘故。

如此态度,善喜心中晦涩,一时愧疚。那一边无法仔细言明不死鸟妖凤的打算,又要破其障碍。于是只能做恶,势力强压。好在此女鬼有懂事感恩之心,她甚欣慰之。

善喜姥姥(漠然眼色,又是一种平静,不忍难言之隐。):你的确是惹来了祸端,就要平息祸端。我常思其源,是你情丝不断。你且先受了这委屈,他日我必好心待你。

善喜姥姥站起,须臾之间行至端端面前,抬手间端端面前金光笼罩之囚笼现。

周端端(娇声啼,眼泪流,伏地而行,囚牢所致,寸步难行。):姥姥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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