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住校（1/2）

凉山第二天通宵加完班回来，刚关好门，就被突然冒出来的老婆吓了一跳，惊讶道：“你牙怎么了？”

“问你的宝贝外甥！”女人掐着嗓子没给丈夫什么好脸色，说话间牙齿漏风严重，口水喷了凉山一脸。

“凉月打的？”凉山往后躲了躲，不敢置信。

“不然呢？难道是我自己不成？”女人抱着凉山的胳膊哭嚎：“他可能耐啊，不光打我，还打你儿子呢！小东现在还躲在房间不敢出来，我们娘俩儿怎么就这么命苦啊！你可得为我们做主！”

凉山被女人拉去了凉月房间，迫于面子，还是说了一句：“凉月，这次是你不对，快给舅妈道个歉。”

女人明显不满丈夫的态度，可现在又实在是怕凉月的紧，只敢在背后使劲掐了一下丈夫的后腰，无声的指责他的懦弱。

“她侮辱我妈！”

凉山噎住了，对于妹妹的愧疚感让他哑口无言。但是他身后的女人小声咒骂道：“我骂几句死人都不行吗？再说那都是事实。”

凉月正端坐在书桌上写作业，闻言握笔的手紧了紧，青筋都依稀可见。

“滚出去！”

女人仗着凉山也在这里，又开始横起来：“这是我家，凭什么让我滚？要走也是你这个外人走！”

“这房子怎么来的你们心里比谁都清楚，还要我提醒你们我妈是怎么没的吗？”凉月红着眼走到夫妻俩面前，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你们全家都是杀人犯！”

凉山听得直冒冷汗，这么多年，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妹妹惨白的脸都会出现在他梦里，挥之不去，责怪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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