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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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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幅模样,也算是本色出演,不过较前世提前了一些时日。

陶竟颜不动声色地观察燕复饮的反应。

解释的话说再多,许多时候不过是说给自己听。

信的人不需要这些说辞,不信的人,打从一开始,都会当做狡辩。

其中最为道貌岸然的,表面上说允你公正,实则绞尽脑汁找出破绽,诱导你说出他想听的话,然后自说自话,论心定罪。

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倒头来也没人在乎。

燕复饮手中握剑,似乎在打量他。

陶竟颜赌气般回望过去,不肯服软。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陶竟颜想到的唯一出路。一点小场面,还不至于让他破罐子破摔。

前世他还能从正道手中逃脱一次,区区伤病初愈的燕复饮,不在话下。

陶竟颜不知道的是,当他将面前的人与印象中的人相叠,已经是一种退却,他在害怕。害怕到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去试探。

燕复饮手起刀落,野兔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察觉到杀机已降。

第九式尚未完成,一滴血溅在陶竟颜颌边,燕复饮替他细心擦拭,才收刀入鞘,嘴边说着:“这样行么?”

陶竟颜的笑有些挂不住,尽量维持住其中残虐,以免画虎不类显得滑稽。当年看伙房杀只鸡都退避三舍的小家伙,如今也学会冷心冷清的杀戮。

燕氏剑法很是温柔,如水若流,不为敌人带去预计之外的痛苦,练习这套剑法与心法的燕家人也大多心性温和。

到底是剑法心法养人,又或是良善之心使他们使出这套剑法,孰先孰后难以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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