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说休息是借口,陶竟颜过门不入,看也不看赛金窝的自宅,快步回到伙房。
男人还在,正大摇大摆地坐在台阶上,手中捧着碗,碗里的米已经见底,扣在饭上的醉鸡只剩下一块。
陶竟颜太阳穴突突的:“你就不能低调点?”
真想给他发根打狗棒,以示羞辱。
男人把最后一块鸡肉塞嘴里,碗一放,腿一翘:“我才不怕燕家。”
谁说你怕燕家,我是怕你拧断目击群众的脖子。陶竟颜腹诽。
能放心把煞星扔伙房,倚仗的是上辈子的记忆,那会儿男人没在这个时间段闹出事。
但未来并非全然不变,所以陶竟颜还是有点担心,赶紧回来确认情况。
在燕家多年,他与府中上下打成一片,长辈们更是照顾颇多,就是石头也捂热了,他自然不愿有人惨遭毒手。
男人就像天灾,遇上叫遭殃,避开叫运气。
“没说你怕,是我惜命。你是说过不会害我性命,万一惹急了,谁知道会不会一把掐死我。”明知男人不会,陶竟颜刻意这么说,为的是扯开话题。免得他一个兴起要证明自己,放把火屠个门,捅个大篓子。
这人当年就差点把他掐死,还买一赠一,险些连累燕复饮,可谓劣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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