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突变（1/2）

唐钰拔下钥匙，手按在车门开关上，眼角不经意瞥到刹车处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唐钰停滞了一下，打开手机灯光弯腰去找。

那是很细小的一点碎片，在灯光下发出一点反光，唐钰捏在手里，古铜色，并不像玻璃，好像是……唐钰摸索着裤兜，掏出一块皱巴巴的卫生纸，将碎片包裹起来放进兜里。

那好像是铜镜的碎片。

唐钰开门走下车，外面天已经快黑了，阴沉沉的黑色压了下来。已经冬天了，夜色也来得早了。唐钰裹了裹大衣，寒风一吹，车里带出来的温度很快就消散了，甚至感觉更冷了。

这里是一区的“梨花棠西宴”，唐钰和萧寒有事情要谈的时候经常会选择这个地方。唐钰推开门，店内很安静，人们吃着佳肴，偶尔的私谈声音也很低。昏黄的灯光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欢迎光临。”梳妆整洁干净的服务员声音也很软，“先生，您有预定吗？”

唐钰扫视了一下店里。

“我朋友已经先进来了，”唐钰指了一下靠窗位置的落知章，“在那里。”

“好的，这边请。”服务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但并没有跟过来，落知章旁边站着一位拿着本子的服务员等着落知章点餐。

见到唐钰过来，落知章将菜单递给唐钰，唐钰点了一份全熟牛排，一份海鲜焗饭，还要了块草莓蛋糕作为饭后甜点，然后将菜单递给落知章。落知章要了一份六分熟牛排，两杯气泡水，便将菜单递还给服务员，服务员点点头离开了。

“你经常来这里？”

“偶尔，”唐钰看着疑惑但不表露声色的落知章笑笑，“都是朋友带我来，我负责吃，他负责买。”

“我见过吗？”

“没有，我们见面都没几次，你怎么会见过我朋友？”

服务员将两杯气泡水放在两人面前。唐钰拿起杯子喝了两口，落知章没有动。

“你为什么会去五区。”唐钰毫不避讳，单刀直入。

“一区的很多人都去过五区，学生也是，虽然明令禁止，六中的学生至少有一半都去过，毕竟那是个很有趣的地方，可以满足少年幻想的地方。”

“这么多？”唐钰有些吃惊，他相信肯定有其他学生也进过五区，但没想到有这么多。

“五区虽然是特别的城区，但也属于凌业国，人们只要遵守规矩，也不会发生什么事。”落知章依旧面无表情，说起话来很平静。

“你进五区也是去满足少年幻想吗？”

“我没那么幼稚。”落知章冷哼一声。

“那是？”唐钰身体向前凑了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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