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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危中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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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保下令纵火放箭,哈总管迟疑道:“可是那七小王爷……”

王保保冷冷的道:“他不过看起来唯唯诺诺,其实肚里坏水可不少,否则今日又怎会偷偷入塔夺人?你只需声张塔下要举火,他保管全不顾那六大门派,早早下来。”

哈总管答应了,传下令去,登时弓箭手弯弓搭箭,团团围住高塔,有些武士便去取火种柴草。片刻之间,众武士已取过柴草火种,在塔下点起火来。

鹤笔翁大惊,叫道:“世子爷,我师哥在上面呀,苦头陀若被逼急了,将我师哥摔将下来,那可怎办?世子爷,这火不能放。”

王保保哼了一声,不去理他,反命手下众武士加柴点火,火头烧得更加旺了。

这宝塔有砖有木,在这大火焚烧之下,底下数层便必必剥剥的烧了起来。

扎牙笃本给丁敏君擒住,忽听得塔下嚣嚷,却是王保保的兵马已至,他吃惊之下,正盘算如何脱身,又见塔下起火之乱,果然着慌,喊道:“今日不成,速速离去!”忽然手上发力,将丁敏君架在他脖颈上的长剑推开了去,同时他手下武士像才活过来一般,纷纷齐上,却再顾不得捉拿六大门派之人,而是由众武士推搡出一条生路,护送扎牙笃奔下了第五层。

原来扎牙笃那日宴请王保保兄妹,席上见这妻舅半点不喜自己,只怕少不得要阻碍这场婚事。其实他一清二楚,这门亲事汝阳王一家俱是反对,若非捉来的六大门派迟迟不降,七王爷借势在朝堂上弹劾,汝阳王也不会轻易默许。而赵敏所以应嫁,亦是因六大门派之故,扎牙笃虽不明其中原由,但赵敏一日不嫁,他便日夜不安。

左右盘算,他心生一计,想借视囚之机,由手下将这些武林中人偷偷放出,自己再假意被俘,汝阳王府的士兵顾及小王爷性命,就不得不让钦犯出塔,待众人离得万安寺远了,七王府的人手早已埋伏四下,一拥而出,再将这些身无内力之人一网打尽。届时奏明圣上,便说汝阳王办事不利,万安寺中出了奸细,皇帝怪罪之下,定然下令将钦犯关押至七王府名下。如此一来,他手上稳操胜券,赵敏就非嫁进七王府不可。

这番谋划本算得厉害,他甚至已在万安寺附近安排下了人手,日夜待命,只是万安寺由汝阳王府中的几位绝顶高手轮流看管,他纵然凭小王爷的身份入塔,但这些高手头目必定跟随监视,不好对付,故以此计一直拖延未发。

今日他派去汝阳王府的探子回报,说世子王保保亲自点兵正往万安寺去,他心中不得踏实,只怕王保保擅作主张,处决了众囚,再好将婚事反悔。

眼见王保保的士兵就要入寺,他好是为难,一咬牙还是提前赶来,怎料这塔上并不见半个高手头目,却不知鹿杖客此时已被苦头陀擒住,他心中大喜,顾不得太多,即令人去释囚,再因周芷若与他拉扯,佯装被俘,大喊起来,由峨眉派俘他下塔。

可殊不知王保保也已在七王府安插下眼线,知晓扎牙笃埋伏得人手在万安寺附近,他借寻韩姬之机,到了塔下盘问官兵,都说小王爷来入塔视囚,王保保左右一忖,已明白这扎牙笃的七八分心思,心中不由更对此人鄙夷。

眼下扎牙笃慌不择路奔逃下塔,苦头陀立得高,眼见他匆匆忙忙的狼狈样,哈哈一笑,道:“小王爷,何必急着走!”当即飞身而下,将人提住,点了穴道,纵上塔窗,叫道:“世子,小王爷在此,这火你可放不得!”

他先前在塔上制服住了鹿杖客,又见六大派已自囚牢逃出,由峨眉派带领,挟持了鞑子的一名小王爷下塔,便已取出解药给各位分服,只是眼下药性未起,各人尚不得自如运用内力。

这下又见王保保烧塔,他心说不妙至极,正思量如何应对,恰撞见扎牙笃这只肥兔,便抓他在手,好向王保保故意延搁。

但王保保好似并不理会,坐于马上,一言不发,仿佛没听见他的呼喊。扎牙笃手下的武士抢来救人,都被苦头陀抓将起来,一个个掷出塔外,活活的摔死。

苦头陀当下又忙向塔中各派叫道:“鞑子在烧塔了,各位内力是否已复?”只见六大门派诸人各自盘坐用功,凝神专志,谁也没有答话,显然到了回复功力的要紧关头。

无奈之下,苦头陀只能一手提着扎牙笃,另一手扛起裹着鹿杖客的棉被,又叫:“世子爷,再不灭火,这小王爷就成焦炭啦!”

王保保冷冷一笑,却道:“大家瞧好了,小王爷已被害于这奸细苦头陀之手,今日绝不可走脱了此人,放箭!”

扎牙笃被点中穴道不得动弹,口也不能言语,闻言又惊又怕,暗叹:这王保保将计就计,是打着一石二鸟之计,今日我命休矣!

当下神箭八雄纷纷弯弓搭箭,嗖嗖朝塔上射去,需知这高塔十几丈远,苦头陀又立在第六层上,可这些弓箭射出之后,迅疾之至,半点未曾失了准头。

苦头陀只得避让,拿裹着鹿杖客的棉被做挡箭牌。此时众武士手中高举火把,照耀得四下里白昼相似,只是那宝塔太高,火光照不上去,但影影绰绰的,仍可看到鹿杖客的面貌。

鹤笔翁大惊,双足一登便上了宝塔,叫道:“贼头陀,放下我师哥!”

苦头陀从塔中探头出来,高举鹿杖客的身子,大声叫道:“鹤老儿,快给我停步!你再动一步,我便将鹿老儿摔成一团鹿肉酱。”

鹤笔翁果然不敢再动,叫道:“苦大师,我师兄弟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何苦如此跟我们为难?你要救你的老情人灭绝师太,要救你女儿周姑娘,尽管去救便是,我决计不来阻拦。”

这话让灭绝听了,如何不怒?老师太当即大踏步走到栏干之旁,怒声喝道:“你满嘴胡说八道,不清不白的说些甚么?”

鹤笔翁道:“那是苦头陀自己说的,可不是我信口开河。”

苦头陀却乘机挖苦她道:“师太你亲耳所闻,分明是这老儿说我是你的旧情人,那个周姑娘,是我和你两个的私生女儿……”

灭绝师太怒容满面,在时明时暗的火光照耀之下,看来极是可怖,双目瞪着苦头陀,厉声道:“你算是甚么东西,也配拿来污蔑于我?”

苦头陀听她此言,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傲气,昂然道:“师太瞧我不上,我也未必看得过你,老夫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明教光明右使,姓范名遥的便是!”

众人闻言皆吃了一惊,要知这明教光明左右使,当年江湖人称逍遥二仙,两人皆是潇洒俊逸的美男子,又怎会是这丑陋的苦头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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