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屁事(1/2)
下周一开学,会有摸底考试,周稚整整玩儿了一个暑假,那点知识还不知道落哪里去了,于是周末这两天就把自己关在家复习,也好不看见谢榕那张脸。
谢榕这次真太过分了,以前欺负捉弄自己互揍一顿就翻篇儿了,现在来这一出,直接颠覆周稚的世界观。
周稚被谢榕这一出弄得五味杂陈,火冒三丈,好久都没体会过这么生动丰富的情绪,真是见鬼了,太邪门儿了!
烦人精烦人精!烦得周稚病都有点发作,呼吸困难地喘粗气写卷子,指头尖儿都捏红了。
到了周一要去学校了,周稚烦得一脑门儿官司,公交车上人挤人,周稚差点被挤成肉饼,半点没有青春疼痛美少年用忧伤的目光望向车窗外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确实被挤得很疼痛。
他没有半点能吃苦耐劳的美好品格,下车了当即就决定要去买山地车上下学。
走廊里除了值日生就是三三两两倚着栏杆早读的学生,听得特催人奋进,就是不知道他们书底下放的是手机还是漫画书了。
“作秀!这都是作秀!真正爱学习倚杆儿上学个屁呢!进去进去都给我回屋里去!”
周稚刚转了个拐上了三楼走廊,冷不丁被老童赶鸭子似的一通操作给吓到了,散落在走廊上早读的学生都焉头搭脑地陆续走进教室,老童搁门口瞪着,从外面进到里面来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都跟拔了嘴的鸭子似的吊着脑袋。
周稚受到了感染,老老实实地走到自己位子上,他没忍住往前扫了一眼,谢榕还没来。
猛然想到谢榕周稚仍然有点不适,浑身难受想打人。
老童要他们读大声点,最好达到气壮山河那种效果,声音小了还得记名字上讲台读。
周稚嗓子不好,张合着嘴做口型,觉得自己快完了。
过了会儿早自习铃声响了,他瞥了一眼前座,得,迟到了。
然后继续艰难地做口型。
早自习上了一半了谢榕才到,站门口喊报告 ,被老童提到办公室去了。
周稚靠在桌子上借着谢榕挨训出来的时间休息,心想,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结果还没三分钟,谢榕接受着全班人惊恐迷茫的视线,懒洋洋地进来,没睡醒似的扒拉着头发,给周稚留了一个昏昏欲睡的后背。
周稚姑且猜测这货感冒了,但很大几率是,他睡过头了装病骗老师。
谢榕就是这样一个投机倒把日常装病偷奸耍滑邪恶不堪的人。
呵呵。
果然,一下早自习,谢榕生龙活虎地去操场了,临走前问周稚要不要和他去小卖部。
周稚面无表情,漠然地,用他最擅长,最瘆人,好像用一块湿抹布就能把谢榕擦掉似的令人十分不爽的眼神凉凉地注视着他。
谢榕蹭了蹭鼻子,尬笑着走了。
路过垃圾桶,他把裤袋里的暖宝宝扔进去,“大热天的贴着,真不好受。”
李鑫玉见怪不怪,给谢榕竖了一个大拇指。
摸底考只是为了让玩了一个暑假的学生收收心,难度不大,考语数英物化五科,只排班级名次。
周稚考得挺轻松,他从小就比大部分人聪明,学什么都快,这也导致他虽然厌恶极了身边的那帮同龄蠢货,但却对校园生活有了那么点留恋和期待。
考了一整天的试,周稚无暇顾及谢榕那个憨批,直到下午考完吃晚饭。
食堂和周稚想象的一样人山人海,热烘烘得闹腾,他特别讨厌人挤人挤成一坨的感觉,尽管他没有洁癖。
终于打到菜了,周稚把餐盘端到一张没人的餐桌上,安静地吃饭。
对面坐下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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