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感叹,皖皖个子蹿的真快(1/2)
沈亿怒火消了,点了点头: “这倒是实话,不过我看着有点委屈你。”
沈翁青轻笑了声,皖俸如听不出他是不是在嘲讽:“我这宠儿可乖着呢,除了脾气躁了点,都挺好,委屈谈不上。”
沈亿哈哈笑了:“哼,他要是不喜欢你,还能乖?怕是好脸色都不给你,我可听说,这小倌架子大的很,就凭那一张俏脸蛋儿,不卖艺不卖身,还能有那么多恩客,在这卖皮肉的里也是稀罕了。”
“行了,你小声点吧,别叫人过来听见了,计划就泡汤了。”沈翁青开始逐他,“且去和你的美娇娘们吃酒吧,别在这妨碍我。”
沈亿听罢,屁/股刚沾到美人榻的边,立马又站起来,语气里含着暧昧和调笑:“妨碍你?怎么你还真好这口?这皖氏的烂胚子,表面上说是不卖身,你看他那想诱惑人的眼神,谁知道背地里为了那点玄门机密干过什么肮脏勾当,你能下得去手?”
“你都说了他诱惑人,怎么我花了这么大心思把人心捆了来,还不能亲自尝尝?”
沈亿不可置信:“你还真想啊?父亲要知道铁定打断你的狗腿。”
沈翁青挑眉,无不邪肆道:“兄长要是不说,父亲还能亲自来查我跟哪个小倌儿玩了?”
沈亿懒得和他贫嘴,站起身来准备走了:“成吧,你要玩我不拦着,但是你得知道些分寸,谁知道他身上有没有什么毛病,可别污了咱们。”
沈翁青站起来送他到门口,笑眯眯道:“放心吧,除了我,他身边没别人。”
“噢?”正要抬脚出门的沈亿回头看他,挑眉,“言外之意?”
沈翁青笑得眉眼里都是星星,搁在以前皖俸如没听见他二人这段话之前,一定会被沈翁青迷的神魂颠倒,爱的死去活来。
搁这会儿,他本来愧疚了两百年的心,已经彻底死了,取而代之的是恼羞成怒,恨不能当初把人挫骨扬灰。
那人道:“言外之意,除了我,别人真的没本事能碰他。”
“………”沈亿摸不着头脑,“你这样子,跟捡着宝贝了似的,你可别把自己玩进去了啊。”
“自是不会。”
皖俸如心如死灰,脸色有最初重逢故人的羞赫,张皇无措,转变为虚惘薄情,眼睫微颤着扬起来,动情了千百回,终究还是要孑然一身,不问人情了。
他早该想到的。
沈翁青对他除了利用,根本没有用情,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痴缠与喜欢,才让两个人有了后来一次次的恩怨纠缠。
后来他和沈翁青反目成仇,并不知道当初沈翁青日日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一直以为当时是他酒后不小心泄露了身份,才导致春辉馆被烧了个精光。
他恨透了自己。
从那以后,再不肯和沈翁青接近了,而那个人却又反过来赖上了他。
他从不知道,原来从一开始就注定他和沈翁青不在一条线上,各为其主,他却傻乎乎的动了真感情。
还真是……可笑至极。
皖俸如正位知道了真相背后的一切而恼自己,这边斥出的灵符已经携着阔耳狐的味道回来报信了。
灵符引着他一路追下去,竟然又回到了最初的院子,而此时院子里已经不是原来平和安静的样子,一片狼藉,古琴琵琶被沈衡的剑劈碎了,残骸散了一地。
沈衡此时刚搭弓射穿了准备逃窜的阔耳狐,正是皖俸如追踪的那一只。
他见皖俸如立马喊道:“仙师!看到一个红衣男子了么!另外一只阔耳狐就在他身上!”
皖俸如恍惚了一下,摇摇头,他并没有看见什么红衣男子。
“红衣?”
“这两只阔耳狐妖力比较低,附在人身上的话额上会有印记,我刚在里头追着一个额上有一簇火的男人,可到这他就不见了,不过正巧让我逮住了你的猎物了。”
沈衡说罢,也不管脏不脏,抹了一下脸上喷溅的狐狸血,走过来扬了扬手里还插着箭羽的死狐狸,眼睛晶亮,欢喜的和皖俸如说,很像在邀功。
少年虽然冷峻,却也心思单纯,做什么事开心的话,是藏不住的,皖俸如看着他就想起了以前的自己,虽然冷僻,但在那个人面前也藏不住眼底的欢喜。
“………”
“仙师,你怎么了?”皖俸如这场猎妖赛就没专心的时候,一直在走神。
“仙师,你是不是不舒服?”沈衡很快发现了皖俸如不同常人的举动,他的眼神有点飘忽不定,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仙师,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在这歇歇,我去追另外一只。”胜负欲让沈衡没想那么多,就单纯的以为皖俸如可能不舒服,就先让他歇着,自己准备去追阔耳狐。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皖俸如稍微调整了一下心情,他不能放任沈衡自己去。
阔耳狐虽然妖力低微,但寄生在普通人的体内,慢慢汲取营养,对本身也是个提高精怪道行的办法。
如果被寄生的人内心足够强大倒还不容易被她控制,饶是不成,很容易沦为傀儡,届时会受阔耳狐的情绪左右,对这里的人进行屠杀,吸取阳气,进一步提升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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