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也要上,谁让咱要面子(1/2)
感受着被皖俸如双手包裹的温暖,感受着皖俸如今时不同往日的柔软,金岚心下一阵莫名的悸动,想入非非,忽然很想扑到皖俸如怀里,叫他千遍万遍的师尊。
他心思不在碧荒身上,意念不怎么强,碧荒只是听见召唤,通身金色咒文应召闪了一下就不动了。
这样差不多暂时转交了使用特权,皖俸如本来还怕碧荒不吃这一套,现在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可以放心交给金岚了。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金岚的肩膀,嘱咐道:“万事小心,切忌记不可逞强。猎物不重要,而是你的性命,打不过就跑知道吗?”
皖俸如忽然离他远了,那种抓心的感觉就随之消散了,金岚执剑,重重点头:“弟子谨记师尊教诲。”
皖俸如还是不放心,又转身罗里吧嗦的交代了金绒一堆话。
然后去找了陆白盛,希望他能在关键时刻护一下金岚。
陆白盛想我不想就答应了。
“仙师放心,这猎物再怎么重要,定是没命重要的,我和金绒公子这一路都会跟着金岚的。”
这厢说完,金夫人将金岚拉过去,塞了好几张驱邪避妖的灵符,又是一阵千叮咛万嘱咐。
不一会儿,围猎信号放了,烟花在空中炸开,所有参加围猎的人都陆陆续续进了山,很快消失在视野里。
此时老一辈的家主及家眷大多坐在校场的观望台上等消息,喝酒叙话,好不热闹。
这会儿太阳被埋进乌云里,小镜湖渐渐飘起了小雪花,又湿又冷,皖俸如恨不能缩到毛领子里。
“仙师,仙师。”
听到有人叫他,皖俸如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以前觉得金岚已经够缠人的了,可自从接触了沈黎以后,他立马推翻了以前的断论,想不到世上竟然还有比金岚更加聒噪的孩子。
他转过头去,温声说道:“怎么了?”
沈黎机灵的跟猴似的,即使皖俸如不说,他也知晓这个人的温柔是装出来的,其实本根没多大耐心。
毕竟一个人素来养成的性格习惯是很难隐藏的,下意识就会暴露出来,方才转头那一瞬,他已经看见皖俸如眼里的勉强打起来的兴趣和浓浓的不耐。
沈黎掐着他姓氏这一点,嚣张的很,无所畏惧:“仙师,为什么金岚都这么大了,还没有自己的佩剑?”
……这个问题很是犀利。
皖俸如想了想,打算装死哑巴。
他总不能说,金岚天资聪颖,放荡不羁,不需要佩剑这种东西吧?简直就是打肿脸充胖子!修真界里无论天资再过人,总也是要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佩剑。
就算不是佩剑,换作是长弓也好,软鞭也好,若是没有法器,相当于修真界的另类。
可佩剑不是那么容易得的,且不说佩剑有灵认主,它还有脾气。
饶是觉着你配不上它,你便是抱回家苦练十年也是废铁。好比他的青龙碧荒剑,鬼晓得他是花了多少功夫才能随心所欲召唤的。
“……”
可又不能说金岚是因为疏于修炼,功法真的不咋地,没有认他的佩剑……
那他这个师尊也太丢人了,带了这么些年连个佩剑都拿不到,不是金岚基础心法的问题,就是他教的烂。也可以说他根本没好好教。
虽然是实话,他教的不好,但面子啊面子,丢了可就难捡回来了!
皖俸如静坐如钟,假装风太大他听不清。
实际上他还不知道,昨日里已经被认为是个废渣师尊了,只不过沈黎猴精,惦记着大人都要面子,没说出来而已。
但沈黎就想看皖俸如冷淡以外的表情,很好奇,赖在皖俸如身边,摇了摇他的衣袖,扯扯他的衣襟:“仙师,你怎么不说话呀?”
金岚这个师尊很有趣,明明是个仔细温和的人,却老是板着脸。
梧桐山上围猎要坐在冷风里等一个时辰就开始无聊了。
沈颐坐的骨头都软了,提议在校场举行一场猎妖赛,供在座没有参赛的人玩乐,打发时光。
猎妖赛,顾名思义就是比射猎妖邪精怪,鬼魅邪祟。
不过这个比赛平时并不做娱乐所用,而是玄门中的一种试炼模式,很受人欢迎。
玄门都有一个癖好,他们受了地方百姓的委托以后,抓住的妖邪精怪,鬼魅邪祟会按照凶残程度进行等级划分。
凶残程度较高,难以缚压的,都会送往仙界昆池的锁妖塔中,进行咒枷封印。
至于那些等级比较低的妖邪,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就会收入被委托人的玄门中,一面缚压,一面作为弟子校场练习射猎的活靶子。
比起那种死靶子,这种试炼方法更加活灵活现。
用幻术开启幻境,参加试炼的修士犹如身临其中,既考验其临危反应,又能在不知不觉中提高箭术以外的其他能力,也不用担心受伤。
妖邪虽为妖邪,但也是带脑子出门的,神出鬼没,他们可不会自己傻站着让人射。
这种练习射猎的方法起源于鹿门皖氏,在玄门里很是风靡。
皖俸如很久之前也经常参与这种试炼,不过……他看了看旁边那些因为无聊至极,跃跃欲试的人,并不打算参与,于是站起身来准备找个地方先躲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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