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3全村的狗都来送我啦(1/2)
这几天二叔和村里的人都忙上忙下的。没办法,谁让咱考上一本了呢!嘿嘿,请允许我先偷笑十秒钟…
“慕娃子,你在那傻笑啥呢,你刘叔给你做了熏腊肉,让你给带去吃。快出来搭把手。”二叔正在厨房里做饭,扯着嗓子对我说。
二叔做的饭最好吃了,可是到了上海,再吃不到了。上一回,到死的那一天,我也再没吃上一顿。
去院子里接过刘叔手里的熏腊肉,他又不免在我耳边说上几句恭喜的话。
其实我对于刘叔不是太喜欢,小时候他儿子还调戏过我呢。哼!害得伦家差点就清白不保。
留了刘叔在家里吃晚饭,今天,二叔破天荒的允许我喝酒,虽然只是啤酒,没有多大的度数,但我还是很高心。这毕竟是第一次啊!伦家可珍惜可珍惜的说…
我喝了两口,有点微醺。隐约听到二叔给我讲了好多事,讲我小时候可乖了。就连叶旭南也经常说我很乖很乖。可是,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乖”这个字,在古汉语里被翻译成“偏执”。
他接着又给我讲了我父母的事,我父母在我六岁的时候去外地打工,在一家工厂里,一天晚上,工厂不知怎的突然失火,整个厂子都烧没了。
一场大火,死了六人,六分之一的概率我父母全占了。
这得多不受老天眷顾啊!
之后,老板跑了。一分赔偿金都没给家属。还是周围的居民打电话通知二叔去认领尸体的呢。
所以,对于父母的记忆,只停留在这座老宅,这个很旧很旧,可确实我唯一的家的老宅。
意识逐渐模糊,也没注意听二叔后来说了什么。我感觉难受,嘟囔了几句,脱掉了身上的背心,倒在了桌子上。
第二天,醒来时,二叔没在卧室,我揉揉眉心,起身去上厕所,刚好遇到二叔从外面进来。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等我上完厕所出来时,他叫住我,对我说:“陶慕,以后去了上海,别跟人出去喝酒。”
我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啊,我都成年了好不好。等等…啊嘞?好像以前和叶旭南在一起喝酒我都会和他……
昨晚…我不会…
不会的,不会的。现在我才十九岁,应该不会性/**吧?!
就这样不安的在村里呆了几天,明天我就要坐火车去上海了。
天一亮二叔就把我从热烘烘的被窝里拉起来,呀呀呀,真过分,人家舍不得我的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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