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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睡着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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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观天带着二人回到门派,安抚楚桑淮过后也将珏七带走。

楚桑淮走在回清水榭的路上,捧着小灵鸟,急迫的想回去,大步流星。

“说说吧。”主庭门一关,映观天甩袖而坐,脸上原本的笑意散去,只剩下严刑逼供。“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映观天看着虚弱的珏七,眼里掩饰不了的不满。

从大秦山分离开始,就无预兆,而后遇见霏霖,才指出剑子荣的罪行。

“掌门师兄。”珏七似笑非笑,更像是强硬撤出一抹笑。

“现在倒是记得我这个掌门师兄了。”映观天无奈摇头,看着宁卿像是撒娇又严肃的模样,心里的气也消了一大半。“说说吧。”

“入山在村口时攻击我们的,正是剑子荣。”宁卿对上映观天的眼,陈述道。

“那……”映观天正想开口,眼里的担忧宁卿看出来映观天要说什么,主动道。“宁卿身子倒是无大碍,只是那不知所以的毒,看来短期内是个问题。”

映观天挑眉,在大秦山时见过宁卿虚弱的模样,也知道宁卿中的毒可不一般,而当时剑子荣也没有交出解药,与其说是没有交出解药的意思,不如说是在拖延时间,这就正好说明一个道理。“此毒无解?”

“掌门师兄聪明,不过这解药剑子荣没有,不代表真就无解。”宁卿垂下浓密细长的睫毛,如鸟羽光泽动人。

“师弟不妨说说,师兄必定竭尽所能。”映观天对于宁卿的照顾更多是因为师尊对宁卿的喜爱,也少不了朝夕相处下对于宁卿为人的了解,所以映观天猜测得出,宁卿必定会将此事招揽自身,自行解决。

“掌门师兄,魔气一事未解决,还请师兄以天下为重,宁卿这身子,必定不会……”宁卿欲要作出告辞之礼,一把被映观天扯过,阻止宁卿的动作,抓着宁卿手腕的手力气加深几度。

“师弟怎又确定师兄我不心系天下?你又何尝不是在这天下之中!”映观天的眼中带着怒火,他忍住没上前给宁卿一巴掌,好打醒眼前这人。“你就算已大乘,也终究是我师弟。”

“掌门师兄……”宁卿拗不过映观天,更何况现在身子正虚,最终还是站在弱势。“神皇酒,窦点羹,嗜血魔龙龙鳞,还有……”

见宁卿罗列了一堆,映观天的脸色也越发阴沉,这前三样已经够难了,还有什么?“还有何物?”

宁卿一脸为难,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口。“还有桃花满席。”

映观天沉不住气,惊讶的瞪大了眼,笑出声。“这桃花满席可不容易,我看师弟你就是想吃了。”

宁卿浅笑,芳华绝代,有些不好意思了。“这神皇酒,大秦山便有。”

说罢,宁卿掏出一小瓶子,准确说是一个两拳大的酒罐。映观天面带喜色,细细观察宁卿手中的罐。“这是从何得来?”

“贺朝澜所赠。”宁卿笑笑,贺朝澜生前,准确说是死前的对话,就已经告诉宁卿很多,更何况,那所困他们的环境下,藏了一味解药,也正是贺朝澜所言的剑子旭未喝上的那米酒。

楚桑淮刚踏入清水榭,便看见江穆程正提着水走向花田,楚桑淮立马上前。

江穆程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回头一看,正是楚桑淮,浅笑上脸。“师兄回来啦。”

楚桑淮不悦,是的,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悦,看了眼江穆程手里提着满满的水,最后还是开口。“这是要去哪?”

江穆程笑笑,让人一眼看上去不失几分天真。“师兄,我这是去花田,师兄不在这些天,花田都是我在照顾。”

“不用了,现在我回来了。”楚桑淮说着,伸手示意江穆程将木桶交来。江穆程也没拒绝,脸上却是不情愿地抬起手正要递过去。

就在楚桑淮的手碰到木桶把手的那一瞬,江穆程突然向前倾,随着木桶掉落在地上,桶内满满的水也撒落一地,溅到了楚桑淮的鞋,也湿了江穆程大半个身。

“你。”楚桑淮不明所以,但他知道江穆程绝不会无端端这么示弱,除非……

江穆程眼中带着委屈,可怜巴巴抬头看着楚桑淮。“师兄,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此刻玉衍正好路过,看见此景,连忙上前。“小师弟怎么了这是?”

江穆程摇摇头,拒绝了玉衍伸前的手,艰难地起身,身上湿了一大片,也自然地退后一步,脸上带着尴尬。“无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师弟可真是太不小心了。”玉衍看了眼江穆程,又看了眼毫无事的楚桑淮,略有深意道。

楚桑淮也没有因为玉衍的态度感到不舒服,淡然看向江穆程。“师弟还是这般冒冒失失,还是早些回屋换件衣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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