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1/2)
系统叹了口气。
“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屏蔽我?你要是不屏蔽我,你也不会晕啊,你好歹有个意识嘛。”
“悟空啊,你想要就和为师说嘛,你不说,为师怎么知道你想要呢?”
“你闭嘴。”
“醒了?”
“我在哪,我眼睛怎么睁不开?我他妈死了?”
“没死,在江岑的金屋修养。”
“没死啊。”宴新一副失望至极的口吻。
“宝贝啊,你要振作起来啊,革命尚未成功。”
“你闭嘴。”
“本质上我的任务不是已经完成了吗?”宴新说:“世界主角不是已经爱上我了吗?”
“他对我表现出了足够的关注和在意,我已经成功了啊,为什么你在还?”
系统很受伤,“我才刚回来,你为什么不能温柔一点。”
“温柔不是问题,问题是,你配吗?”
系统:“……渣男!”
“你的任务是洗白,你有没有搞清楚啊宝贝,主角就算爱你爱的死去活来,也改变不了你是个人渣的事实!”天知道它一回来看见宴新差点把一个炮灰上了它是什么感觉,那是第一次,一个莫得感情的系统想了结了宿主!
“谁让你早不回晚不回呢?”宴新说:“那个小萌新系统被你赶走了?我觉得它很好,我很喜欢它,把它留下,你哪凉快哪待着去。”
系统觉得有点儿窒息了,“宴大爷。”
“嗯?”
“以前都是世界主角难攻略,闯关者跟个孙子似的,我就想知道怎么到了您这儿,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儿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所以他们都失败了啊。”
系统:“……”阵亡了。
“再精妙的数据,也复杂不过人心,你不懂。”宴新似乎丢掉了几分嬉皮笑脸,“江岑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任务。”
“任务是用来攻略的,用来完成的。”宴新悠悠道:“谁会和任务去考虑后半生呢。”
“我宴新大好的青春年华,健全的身体,我是用来享福的,不是用来供个祖宗过家家的。”
“他江岑看上我,那是我的本事,我看不上他,完全是他活该。”宴新嗤笑一声,“我渣我认,那又能怎么样?我大好的人生规划里,他就是一个活儿而已,做完结账,钱货两清。”
系统半天没说得出话来。
或许吧,它快要被宴新说服了,或许宴新说的对,做任务就要有做任务的态度,只要能完成,其他的管他呢。
可为什么自己推算的每一种结局,对宴新都是不利居多。
这一点他没说,估计以宴总这种嚣张的气焰,压根儿只会当成个屁。
“宴哥。”
“嗯?”
系统沉默好半天,很认真的说道:“如果以后遇到了不顺心的时刻,一定要记住。”
“记住什么?”
“你本来就有一个千难万难的开头,你已经获得过新生,现在的每分每秒都是馈赠。”
“所以你能抛开一切,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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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使点儿劲,后半辈子就养着吧。”
江岑低头沉默,一句话都没有。
“我说你那个脾气要不要改改?”牧京在一旁叹了口气,“我之前从来没发现,有你这么丧心病狂的朋友。”
“我要是发现了,我怎么也不可能凑到你身边儿来。”
“我对你不会这样。”
牧京嘴角一扯,一声冷笑,“那你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说你稀罕他,你又差点把人打成植物人,说你讨厌吧,你完全可以直接让他神不知鬼不觉消失,少爷啊,你到底明不明白对他是个什么意思啊?”
江岑看了眼旁边的医生,欲言又止。
“我先回去吧。”医生说:“有事再叫我。”
“他梦游是怎么回事?”
“心理疾病,没那么快好。”医生顿了顿,“你这一砸,估计更慢了。”
江岑皱起眉。
“不过这病倒是稀奇,说严重也不严重,就是太糟心了,这孩子承受能力也是强,换个人怕是早就崩溃了。”医生看起来年纪轻轻,说话和气里带着调侃,“江少,我多嘴一句,要是真心在乎,别让他再遭罪了,挺不容易的。”
江岑眉头皱的更紧,冲医生摆了摆手,“渠言,你以前嘴可没这么碎。”
渠言啧声,“医者父母心,我虽然就比你们大个七八岁吧,但好歹也有良心啊,这人刚送进来的时候小脸刷白,气儿都没了。”
“嗨!富家子弟欺负人呐!”
“你可快走吧你!”牧京把人撵了出去。
他送完渠言,回来就看江岑坐在沙发上抽烟,那动作并不熟练,稚嫩的让人意外,意外江岑也会有什么举动是能看起来生疏的。
他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安静的等着江岑抽完一整根烟,咳嗽了好几分钟。
江岑嗓子嘶哑,声音好像被烟雾模糊了。
“我喜欢他。”
牧京两眼一黑,心道果然。
“我说了我什么都能给他,他非得跟我装清高,然后他转头就和于开那种脏东西搅和到一块儿了!”江岑手指微微发抖,“他存心气我,太气人了!换成你你也忍不住的!”
牧京歪着头看江岑,好半天才说道:“你以前可是把他和于开当成一类人。”
“他不是。”江岑立马反驳。
“那他也不是任由你拿捏的小情儿啊。”牧京怜惜的看着好友,还有点儿恨铁不成钢,“岑,你想想,就你这条件,他不主动往上凑就很能说明问题。”
江岑抬眼看他。
“他以前的确是,跟个贱/狗似的,但现在变了,从我仅有的几次见他,就能看出来这不是好相与的主儿啊!”
“咱也不知道他为啥一下子跟换了芯子一样,但人家就是不喜欢你了,兴许之前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兴许只是觉得好玩儿,现在人家不想玩了,也不是什么欲擒故纵,很明显就是不想再跟你有牵扯了。你要是喜欢他,就得下功夫追。”
“我追他?”江岑一脸的不可置信,“你知道我去他家的时候他在干什么?他差一点就和于开做到最后了!我凭什么追那种人?!”
“所以你想怎样?”
“我想杀了他。”江岑语气冰冷,眼神却怒火中烧,冷热交织在一起,把他整个人映衬的很是恐怖。
牧京看着江岑,“那就动手,人就在卧室床上还没醒呢,你直接来一刀,我联系人弄证明,家属那边随便赔点钱就行,反正他爹妈没什么文化也没能耐,没人会追究。”
江岑紧抿着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要是觉得血腥,把渠言叫回来,神不知鬼不觉来一针安乐死,他应该还没走远。”牧京说着拿起手机就要联系渠言。
“等等!”江岑伸手把他手机抢下来扔到一边。
他颓丧着脸,满是挫败,像是彻底认清了“宴新不再喜欢自己”这个事实。
牧京叹了口气,“那就好好追,先从朋友做起,他又会骑马又能品酒的,你们又不是有多大不可逾越的鸿沟,聊着聊着感情不就来了么?”
江岑绷着脸,“我不可能追一个要和于开上床的人,不可能!”
“时候不早了。”牧京站起来,“你好好想想吧,我回去了。”
“回去干嘛?”江岑也站起来。
“蹦迪蹦一半,回去解释啊,然后洗洗睡觉。”
“对了。”牧京说:“我也不墨迹,就是多嘴一句,以后能好好解决的别再轻易动手,人命只有一条是吧。”
江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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