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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事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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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玄都城里面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第六十四章:事变

七月初八是崔相的寿辰。

因为之前太后寿宴的那一出大戏还没有在玄都城完全落下帷幕,崔家这一次非常的低调。

来祝寿的只有崔家非常亲近的人家,以及彦王明彦。

宴会举办的非常成功,唯一有一点,彦王这一个月以来都被建安皇帝以各种理由明里暗里的打压,心里面非常的不痛快,宴会上就多喝几杯,喝醉了,夜里留宿在了崔家。

然后第二天一早醒过来发现身边睡了一个人——

桑璎霓。

这件事简直是让整个崔家都震动了,甚至都激愤了。

好些人都说要杀了桑璎霓,这样不知廉耻的人不配做崔家的人,也有人对彦王生了恶意,来祝寿就祝寿,竟然还睡了别人的夫人,真真是不要脸。

但是后来的结果却是彦王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拦了下来,也不知道到底和崔相以及崔三郎到底说了什么,一场风波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踪。

景宁听着景玉说起从玄都传来的消息,忍不住摇头,“这个是桑大娘子自己做的局吧。”

“不太清楚,我们的人接近不了太多,毕竟崔家底蕴深厚,家中亲信的人都是祖上就跟随了的,只了解这么多消息。”景玉道。

景宁叹气,“这个桑达娘子是真的敢啊,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也不怕崔家和彦王一起动手要了他的命。”

“或许有恃无恐。”景瑶道:“你之前不还是猜测她利用先知一事和崔家交易,现在或许她直接换了目标,由她自己亲自和彦王交易,比中间插了个崔家不是更加有利。”

“也是。”景宁耸肩,“算了吧,总归是崔家和彦王他们自己的事情,不用咱们管,吃了饭要不出去逛逛吧,不是说歇两天再走吗。”

其他人跟着点头,饭后,景玉和郁氏带着小屁孩景沛一起,景宁和景瑶一起出了门。

费城已经接近北方,当地的风土粗略一看就已经粗犷很多。

无论是穿衣还是饮食都不如玄都精致。

出门前,景宁曾经打听过,这整个费城的坊市分了里外两层,里层主要服务的是一些达官贵族,外面的就鱼龙混杂了很多,什么都有。

景宁和景瑶去的便是这外城。

街上瞧着并不算热闹的,但卖东西的、杂耍的、嬉闹的、演戏的都有,只不过就是人流量不是很多,每一个铺子里面的客人也很少,寥寥几人,瞧着倒是有些冷清,不太像一座大城的样子。

而且那些店家的表情也不是很开心,总觉得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景宁一路上买了不少东西吃,连带着景瑶也跟着吃了不少。

路过一个茶棚的时候,她俩坐了下来,问茶棚的老板要了两杯茶水,顺便歇歇脚。

景宁放下手上的东西,捶了捶肩膀问道:“姐,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些奇怪啊,大白天的,这城里面的人怎么这么少啊?”

景瑶皱着眉,“不太清楚,不过看他们的样子,都行色匆匆的,像是有什么事情一样。”

“不会是要要打仗吧?”景宁皱眉,她记得书中撕毁国约一事应该不是现在啊。

“不可能,要是打仗,咱们家第一时间就能接到消息。”景瑶摇头,等到送茶的老妇人过来,她问道:“大娘,和您打听件事儿,怎么今天这城里面的人这么少啊,是有什么事情吗?”

卖茶的老妇人脸上带着疏离又有些客气的笑:“你们是外面来的吧?”

景瑶点头:“是啊,我们准备去冀州,刚好经过这里,就进来歇歇脚。”

老妇人放下茶水道:“那你们来的可有些不巧,原本我们费城可热闹了,尤其是在城南的那一片,可是不禁宵的,白天黑夜都热闹,但是大概从半个多月前开始,这城里面说是进了匪徒,太守大人说不让随便外出,已经这样好些时日了,我们这买卖啊,也不好做了。”

老妇人摇头叹气。

“什么匪徒啊,到现在还没有抓住?”景宁好奇地问。

老妇人摇头,“不清楚,我们这种身份,哪敢接近衙门那种地方。”

景宁皱皱眉,但是想着这件事与她无关,便又放下了。

歇好后,景宁和景瑶又去了其他地方闲逛。

外城一共东西南北四条街道,显而易见的是东北两条街道上要热闹很多,等到景宁她们走到西边,路上几乎不见一个人影。

好些家的铺子都关了门,像是很久没开了一样。

她仔细瞧了瞧这路上的店铺,都是一些酒肆茶馆青楼等等各种人都混迹的场所,有点像是玄都的郭外那一层。

鱼龙混杂的。

只是原本这里应该是最热闹的,但现在却什么人也看不到。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拐进南边的街道,路上更是连一个人影都没了,整条街荒凉的不像是那位老妇人最热闹的城南。

景宁心中有些不安,“姐,你说是我想多了,还是这费城出什么事了?”

她们是昨晚天黑了进城的,那时候城里面没人原以为是天黑了宵禁的缘故,没想到白天竟然也是这样。

“不清楚。”景瑶摇头,她心中也觉得不对劲,这整个费城简直都快成了一座空城了。

“左右这里也没什么人,那就没什么好看的了,咱们回去吧。”景瑶道。

“好吧。”景宁点头。

到了客栈,景玉和郁氏他们已经回来了。

三个人都坐在屋里面,景玉正沉着脸给郁氏和小屁孩景沛清洗伤口。

面前放了清水、酒、以及一些伤药和布条。

“这是怎么了?”景宁和景瑶赶紧问道。

景玉把郁氏的手包扎好,然后才沉着脸开口道:“别说了,今天我们就不该在这里休息,应该一大早就赶路。”

难得看见景玉这么生气的模样,景宁吓了一跳,“到底怎么了?”

“问你母亲。”景玉没好气地看口。

景宁皱眉,蹲在郁氏的脚边看了看她的伤口,“母亲,您没事吧,您这手是怎么了?”

“没事,只是擦伤而已,是你父亲紧张。”郁氏笑了笑,甚至还在景宁面前晃了晃自己的两只被包成粽子的手。

景宁见郁氏能说能笑,真的是没什么大碍,才有些放心。

景瑶正在边上安慰一直低着脑袋的小屁孩景沛。

“你呢,小屁孩。”景宁又揉了揉景沛的脑袋。

景沛不像郁氏,双手都包扎着,他是脸上有擦伤,倒像是摔的。不过不严重。

景沛没理景宁。

“你弟弟也没事,就是脸被擦了一下。”郁氏摇头,见景玉气得不说话,景沛也没打算理景宁,只好自己开口解释道:“其实也没什么,我们今天在内城逛的时候,路过一家医馆,见到那家医馆有病人却不治,还要把人赶走,一时间就多嘴问了几句,结果反倒被想要求治的人推了一把,摔了一跤。”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景宁皱眉,完全没听太明白,“你们去医馆干嘛,还有,人家干嘛推你们啊?”

“是推我。”景沛低着脑袋,光是郁氏开口说话的这么一会儿,他竟然哭鼻子了,眼眶红红的,“是我看热闹还多嘴,结果没想到被人推了一把,母亲是为了护我才摔的,还受了伤。”

“你不也受了伤。”景宁瞧着景沛哭唧唧的小模样就戳了戳他另一边干净的脸,“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我还以为你们怎么了呢,吓一跳。”

景沛抽了抽鼻子,郁氏走过去安慰他,“和你没关系,当时那么多人都在,他不过是看你是个小孩子好欺负,再说了,母亲也没事。”

景玉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

“人很多?”景宁歪头想了想,“母亲,你们今天在内城见到了很多人啊?”

郁氏道:“也不算很多吧,怎么了?”

景宁皱眉,“好奇怪啊,你问我姐,我们俩今天不是去的外城吗,除了东边和北边两条街,西边和南边几乎一个人都没有,看着都不像是一座大城。”

景瑶点头,“而且听城里面的人说,南边是整座城最热闹的地方,平日里也不宵禁,青楼舞坊、赌场酒肆混杂,按理说不应该那么荒凉才是。”

“我们今天在内城看到的还挺好的啊,人虽然算不上很多但也不少了,没你说的那种情况啊。”郁氏道。

“算了算了,”景宁摇摇头,“别想那么多了,管他什么事儿呢,你们受伤了就好好休息吧。”

转身看着景玉,景宁又问道:“父亲,我们是今晚再继续住一宿,明天赶路?”

景玉点头。

第二天一早,景宁他们收拾了东西就跟着出发。

夜里的时候还没注意,到了白天,就越发觉得整座城空荡荡的,路上的行人神色也都不对。

城门口几乎没什么人进出,景宁她们一行很快就过去了。

大成的城池一直都是进城要查身份证明和路引的,出城的时候,除非必要,一般是不查的。

但是景宁她们今天出城却发现路过的每一个人都被检查。

不止是身份证明和路引,甚至身上多处也被检查,看着很是麻烦。

景宁拖着下巴看着前面没完没了的检查皱眉,“昨天那个大娘说这费城进了贼,这么久了,连个人影都没找着,所以就戒严严查啊?”

“应该是吧。”景瑶应了一句。

好在前面的人也就几个,终于等到景宁她们了。

见他们是一大群人要出城,守城的兵丁立刻用路障拦住,一行人来到景宁她们的马车前阻止前行

“检查!”

自然有护卫过去递上路引和身份证明,守城的士兵看了看就合上了,但是人却依旧拦在最前方。

他朝着马车的方向行了一礼,然后道:“太守大人吩咐,无论是何人进出,都必须接受检查,还请诸位下车。”

景宁皱眉,率先从车上蹦了下去。

“随行之中还有女眷!”那人看见景宁,顿时喊了一句,然后招来身边的兵丁,附耳说了一句什么。

那兵丁应了声是,很快离开了。

景玉出来应付这些人,“除了路引和腰牌,你们还想要检查什么?”

“这位大人,”那看着是头头的兵丁双手抱拳行礼,然后道:“太守大人吩咐过,近日费城贼人横行,每一个进城和出城的人都必须全面盘查,除了路引和腰牌,还要进行身体检查,看看是否身上有损伤。”

“放肆!”景玉听到这话就生气了,更何况他昨天因为郁氏受伤的火气还没有消除,再加上他们这一行可是有不少女眷的,而且景宁就在他身边,这个人居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

景玉当即就冷声道:“你是怀疑我的身份,觉得我是在你们费城闹事的贼人了,没看见我们这里又女眷吗?我告诉你,我们是前天夜里刚刚进的城,在这城里面休整了一天,今早出门的!”

“属下不敢。”那位兵丁低着头,看似谦卑但是语气却十分的强硬:“只是太守大人有令,属下不得不依照命令行事。有腰牌和路引在,大人的身份自然不会有问题,只是那贼人狡猾的很,还是小心为妙!”

“至于您边上的女眷,自然也会有女子过来检查,大人不必担忧。”他飞快地瞥了景宁一眼后又道。

听着这还像点人话,景玉心里的火气好歹三了点,看着那兵丁点点头想了想,“太守,你们费城的太守叫什么来着?”

兵丁低着脑袋:“太守名讳杨振。”

“杨振,杨家人,已经致仕了的那位杨老太傅的那位最小的儿子?”

“正是。”

“行。”景玉点点头,“看在杨老太傅的名字上,我们等着,但你们速度给我快点。”

“是。”那兵丁又应了一句。

很快就有人来检查景玉他们这些男性,至于景宁她们,之前被那兵丁使唤的人也带来了女子过来。

景宁她们跟着那女子进了城门口不远处的一间小房子检查。

一进屋,那女子就开口道:“请诸位脱了身上衣服。”

“等一下。”景宁抬手打断她,“我问一下啊,你们既然是检查身体,应该有指定的部位吧,话也不说清楚,一上来就脱衣服啊。”

那女子低着头也不出回答,只是又重复了一遍,“请诸位脱了身上的衣服接受检查。”

“我问你话呢!”景宁皱眉,这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脱衣服的事情她可干不出来,“你总要说到底要检查哪里吧,胳膊、腿、胸口还是腰,既然检查,总要说清楚。”

那女子还是不回话,郁氏碰了碰景宁的胳膊,“行了,她既然……”

话还没说完,那女子倏地抬头盯着郁氏,“你受伤了?”

郁氏点头,“昨天……”

没说完,那女子又行色匆匆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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