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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之吾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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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狰翻阅着那本书,神情满意,随后漫不经心道:“背着我请大夫?”

常小念哭丧着脸,说:“爹爹——”

拓跋狰手指一边看着书,一边笔画着,随后懒懒道:“莫要卖萌,既然你说阳元有损,爹爹去给你找个堵住口子的羽毛,如何?”

常小念吸了吸鼻子,说道:“我错了——”

拓跋狰放下书,看着少年,道:“错哪了?”

常小念眼神飘忽,道:“我错……”

说时迟那时快,常小念回手一扯桌布,直接套在男人脑袋上,对着男人拳打脚踢,大骂道:“我错你妈【哔——】你个死种马,我干你【哔——】整天就晓得欺负我,欺负我,把我当充气【哔——】Fuc【哔——】”

常小念力道不大,拓跋狰亦是没有想到向来乖巧的少年居然如此歇斯底里,竟觉得有点好笑。

常小念打完就跑,拓跋狰缓缓扯下桌布,笑着摇摇头,捡起地上的书仔细看了一看,随后吩咐人找羽毛之类的东西,自己则去抓逃跑的小猫咪了。

半个时辰后,常小念被男人拎着后劲皮从石头城城门口抓了回来,一路上众人围观,常小念的脸都被丢光了,他晃了晃腿,又扑腾了几下,歪着脑袋看向男人,讨好地说:“爹爹——”

“一会儿轻点吧,我怕痛。”

拓跋狰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常小念看着男人,越发觉得后者越来越像霸道总裁了,时而冷酷时而鬼畜,偏偏自己就好这一口。

由于请大夫,乱说话,打人,加上逃跑,等等恶劣的性质。

当天晚上,常小念经历了和拓跋狰在一起有史以来最疯狂的一次,从榻上到桌上,从桌上到镜子前,从镜子前又到了窗户上,甚至还被抱着一边动一边走出门,光明正大地在院落中,在石亭上,反正能想到的地方都去了,而且不能纾解,百般求饶下,拓跋狰大方地扯掉了羽毛。

最后常小念哭着尿尿了,还没完,最后又来了一场十分轻缓的,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整的少年叫苦不迭,然后常小念看见了清晨的太阳才晕过去的。

常小念·卒

夏季一过,秋天到来,这是一个收获的季节,也是意味着两人没羞没臊的生活又找到了一个好去处。

两人跑麦田去了,刺激是够刺激的,只是回去的时候常小念背上带着一身的伤痕,把拓跋狰心疼的晚上都少吃了一碗。

而拓跋狰还是会时不时地说一些古怪的话,什么“整个将军府都是你的,以后将军都是你来当。”

亦是“不许去找其他男人,要么被我干,要么干别人。”

更甚“若是有可能,愿意找个女人生孩子,我也是没有意见的。”

以及“念儿,我爱你。”

常小念:“………”

常小念觉得事有古怪,可是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明年初春的时候,又一次的远征。

少年能够明白,拓跋狰唯一的执念,似乎就是统一胡部,汉胡文化交融,可是不知道为何,似乎这一切仿佛对于男人来说好像又没有那么重要了,曾经的拓跋狰是一个以事业为重的男人,可自从去年年底回来之后,好像全身心都投入在了自己的身上。

虽说常小念美滋滋的,可是又觉得十分不对劲。

就好像,一个人得知自己患了癌症,还是晚期的那种,手中的事业和工作仿佛一下子都不再重要了,反而更加愿意陪伴家人。

常小念觉得拓跋狰就是这样的状态。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之前也请过大夫,都说拓跋狰身体十分的健康,到冬季,西北全军开始准备远征的时候,常小念才从罗开那里得知了原因。

这一次他们要去攻打羯胡部,那是一个武力强悍的部落,纵使手下的将士有整整四十万,可是为了防范大夏的突袭,四周蛮夷的窥视,能派出的仅仅只有十万余人,十万西北大军对上羯胡六万精兵,按道理说从人数上是必胜的。

可是羯胡部天生嗜血,手段残忍,再加上地势险要,常年大雪,初春的时候进攻,已是最好的时机,可就是如此,拓跋狰亦是把握不大。

常小念也问过拓跋狰,为何不选择在夏季冰雪消融之时进攻,拓跋狰的回答,便是冰雪消融之后更难进攻,因为羯胡部前有着一条滚滚果儿河,需得在初春,羯胡部最寒冷的季节进攻,方有机会获胜。

常小念明白了,拓跋狰在怕,怕自己一去不复返,怕此去一别,便是永恒。

明白了这件事后,常小念死活都要跟着男人去征战了。

拓跋狰冷冷地拒绝了他。

次年,新年刚过,西北举兵远征。

拓跋狰留下五十饕餮军,严加看管常小念,不顾争吵,将少年强硬地留在了西北。

一个月后,十万大军到达羯胡部,滚滚果儿河对岸。

河水化为冰原,拓跋狰驻扎于河岸旁。

众将士得以养精蓄锐。

拓跋狰刚出营帐,忽然转身回去,刚一掀开帘子,就看见营帐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响起嘿咻嘿咻的声音,随后,那堆着皮毛的地方一动一动的,只见常小念满头大汗地爬出来。

“哎哟——累死我了,每天都这么折腾,要死了!”常小念自言自语道。

拓跋狰却震惊地看着那像是一个乞丐似的少年。

常小念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像一只小老鼠一般吸了吸鼻子,最后转头,和拓跋狰来了个对视。

拓跋狰:“………”

常小念:“………”

拓跋狰阴沉着脸,大喝:“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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