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坤廷系列】师生恋（1/2）
*师生年下
*私设年龄差八岁
*ooc算我的，他们都是好孩子
*不要上升！
他们说 这世间 一切都该有个结束
——席慕蓉《独白》
1.
“朱正廷。”
朱正廷闻言抬头，见到是学生，不耐烦地敲三下桌子:“蔡徐坤同学，请叫老师。”
“朱正廷，我喜欢你。”
夜晚很凉。
蔡徐坤抱着酒瓶子在街上摇摇晃晃。他只觉得，喉咙是烧的，脑袋是晕的，心里是冰的。
“去你妈的职业操守！”
倒把路边的乞丐吓得一愣一愣的，破烂和旧碗匆匆往怀里拢，双眼警惕地瞧这疯子。
鞋被他落在网吧了。脚光溜溜地走，路不是石板铺成的，玻璃渣子很多，但踩到了也不觉得刺疼。
手机震动。蔡徐坤倚着路边柱子勉勉强强站直，把酒瓶子往旁边狠狠摔去，听到剧烈的碎声才把手机掏出来。
“喂？”
“蔡徐坤同学！你知不知道你妈妈满大街地找你！你在哪儿，赶紧回家！”
蔡徐坤打了个酒嗝，疯疯癫癫笑起来:“你关心我干嘛？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朱正廷捏着电话转了个方向盘，看到远处有个抱着柱子哭的酒鬼，眉紧紧拧着，加了速往酒鬼那儿赶。他重重把车门一摔，揪起蔡徐坤的衣领往上提:“蔡徐坤！”
蔡徐坤猛地把朱正廷推开，自己用力过大重心不稳地摔在地上。
朱正廷见蔡徐坤脚上满是血窟窿和红色玻璃渣子，把他抱起来，打开车门扔进去，蔡徐坤还想窜出去，朱正廷把他脑袋按住，迅速逼近他:“快点坐好。”
蔡徐坤眯着眼睛看朱正廷紧抿的唇，想要靠近上去，却被朱正廷一把推开。
车门被砰地关上，蔡徐坤感觉车的余震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他止不住地颤抖。
“朱正廷。”
蔡徐坤弱弱地喊了一句，他的声音因刚刚在大街上肆意呐喊而变得沙哑。
路灯的光打落在朱正廷凌乱的衬衫上，他衣领大敞，锁骨因他生气地深呼吸而时时凸起。
锁骨的余尾匿于衣角，看得蔡徐坤咽了口唾沫。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是一件这么不堪的事情吗？”
朱正廷不回应，直到车子在红灯前缓缓停下。
“蔡徐坤。”他回头看了看蜷缩在后座的少年。“高中老师和学生谈恋爱，是犯法的，而且我有我的职业操守和道德底线。”
“喜欢一个男人触犯了你的道德底线？”
“你还未成年。”
绿灯亮了，朱正廷操纵着方向盘向右边巷子拐去。
蔡徐坤看到母亲小小的身体被浓重的夜色笼罩，隐隐只看得清白色衣裳在风里轻轻被吹动。
“朱正廷，如果我成年了，你是不是就会喜欢我？”蔡徐坤在打开车门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
蔡母抱着蔡徐坤嚎啕大哭，朱正廷不停安慰蔡母，给她递纸巾，并告诫蔡徐坤不许有下次。蔡徐坤乖巧地点头，任母亲抱着，没有挣扎地动弹。
蔡徐坤把蔡母扶回去后，四周寂静了。
朱正廷坐上驾驶座，手好像已经没有力气，软弱地垂在方向盘的间隙下。
如果你成年了，或许吧。
蔡徐坤站在窗台，居高临下地看白色轿车里静坐着的男人。
借来周边的路灯，能够大致瞧见男人精致的五官，还有脸上晦暗不明的表情。
车子启动了，缓缓隐于夜色，消失在拐角处。
客厅里仍是母亲的低泣声充斥着寂静，蔡徐坤走到母亲前，蹲在母亲身边为她擦泪:“妈，儿子不孝，让你难过了。”
母亲抚着蔡徐坤的脸，
她缓缓把蔡徐坤抱入怀里。
母亲的哭声就在耳边，愧疚让蔡徐坤的心紧紧揪着。
“妈妈，我下次再也不会了。”
母亲的怀抱慢慢松开，哭红的眼温柔地注视着蔡徐坤:“回来就好，去把身上的酒气洗干净吧。”
2.
“蔡徐坤，朱正廷要你去办公室。”
蔡徐坤睡了五节课，被叫醒时脸被按压了几个小时而显得苍白，他胡乱摸了摸脸，整理了下乱糟糟的头发，才起身。
李希侃拉住他:“朱正廷脸色不太好，你小心点。”
“知道了。”
李希侃望着蔡徐坤缓缓向前走去的背影，只觉他太瘦了。
办公室的老师因开大会全部离去，除了朱正廷。
“报告。”
朱正廷端正地坐在办公桌后，他见蔡徐坤来了，把旁边老师的凳子搬过来，让蔡徐坤坐下。
“老师，你有什么事吗？”蔡徐坤避开凳子，直接奔入主题，还第一次恭恭敬敬地喊了朱正廷一声老师。
“蔡徐坤，你今年多少岁。”朱正廷直视着面无表情的少年。
“十六岁。”
“老师今年二十四岁，二十四减去十六，等于多少？”
“八。”
“我们之间差了将近十岁，而且我们是同性，还是老师和同学的关系，这样不仅对你的身心健康有影响，对你的学习，妈妈…”
蔡徐坤重重拍响办公桌，杯子被敲得震了起来晃动不停:“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蔡徐坤!”
“朱正廷!”少年眼睛瞪圆，眼里布满狠厉之色。“我到底为什么喜欢你？”
办公室的门被蔡徐坤摔得震地。
蔡徐坤回到教室，一脸阴鸷地回到座位。
尤长靖刚打完球回来，正想喊蔡徐坤请他吃冰棍。
“怎么了？”
“上次给我塞情书的女的哪个班？”
尤长靖翻了翻白眼:“干嘛，你上次不还把人家拒绝得痛哭流涕的嘛，转过身又想挽回人家了。”
“对，带我去见她。”
“你…”
“别废话。”
蔡徐坤刚从球场上面下来，陆圆就跑过去给他送水。
蔡徐坤接过水大口大口饮下:“谢谢。”
陆圆面带羞色地瞄蔡徐坤，被捕捉到了目光又急急忙忙看向别处。
蔡徐坤对这女的不感兴趣，答应了她，也只是答应，没有多少感情放在她身上。
他把陆圆拥入怀里，少女激动地在她怀里颤抖不止。
“蔡徐坤!”
两个人被一股力量分开，蔡徐坤感到胸膛一阵疼痛。
他低头看胸口处衣服的拳头状凹陷，又抬头看朱正廷凌厉的神色，淡淡地笑了。
陆圆站在一旁不断抽泣，蔡徐坤面无神色地把脸转向别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朱正廷第一次当老师，见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便不再追究她的责任，让她牢记这次，回班里去。
“蔡徐坤，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蔡徐坤轻蔑地哼声:“伤疤没好。”
“你先是喝酒，半夜三更发酒疯不回家，现在又搞早恋，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心里不够清楚吗？”
一时朱正廷被反问地沉默。想怎样，让自己喜欢上他。自己心里当然清楚不过。
可喜欢上学生，这不是一个老师应该做的事情，这是要严厉禁止的。
“蔡徐坤，你再这样，我就辞职。”朱正廷的语气平平淡淡，他已经没有什么对策了。
“你要是辞职，我就辍学。”
“不要任性。”
“那你随便失去了工作难道就不任性吗？”蔡徐坤的眼眶慢慢红了。“你不就仗着我喜欢你吗？”
“我没有。”
“你刚刚打了我一拳，不是代表你吃醋了吗？”
“我气得有点控制不住，你不要想多。”
“喜欢我这么难吗？”蔡徐坤揪住朱正廷的衣领，逼着他直视自己。
两个人的呼吸一时被拉得很近，朱正廷的鼻尖被蔡徐坤呼出的热气润湿。
蔡徐坤吻了上去。
朱正廷被蔡徐坤紧紧锢着，不容动弹。
蔡徐坤轻车熟路地侵入朱正廷的唇齿，舌尖轻轻挑逗着他的**，慢慢地，朱正廷反抗的力量弱下去，两手反撑在办公桌上，支撑着蔡徐坤逐渐施压的重量。
许久，蔡徐坤才离开朱正廷的唇。
朱正廷的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红肿的嘴巴微微张开喘气。
“你为什么不承认喜欢我？”蔡徐坤离朱正廷的脸咫尺，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滴，落在朱正廷的脸上。
朱正廷只觉脸上和心里生疼。
3.
朱正廷疲倦地仰躺在沙发上，脑子里回放着蔡徐坤哭红的眼，还有和他绵长的吻。
“喜欢我这么难吗？”
青春期的喜欢分量很薄，不顾未来和后果。蔡徐坤不是例外。
朱正廷已经二十四了，不是想谈恋爱就可以谈恋爱的年龄，难以经受感情的考验，如果和蔡徐坤谈恋爱的风声走漏，就面临着辞职的风险，以后他在父母长辈还有同事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最重要的是，蔡徐坤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学习，不是谈恋爱。我不想毁了他。
为什么就偏偏喜欢上自己了呢？
朱正廷慢慢走进教室，站上讲台，教室里安静了下来。悄悄瞟见蔡徐坤正打算聚精会神地听时，心里竟有些愉悦。
“最近班上有人早恋被我发现了。”
蔡徐坤一听，小脸一怔，毫无兴趣地趴在桌子上。
“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因为高中阶段是发展学习的黄金阶段，发挥长处，填补短处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的那些高中同学里面高中在一起的谈到一半就分了，没有一个长久到参加工作，结婚的，这个时候谈恋爱不是浪费别人的时间，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
“到了一定的时候总会遇到该遇上的人，不该焦急地浪费学习时间去盲目地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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