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2)
“我就是要让贺义家给这一百两,咱家再凑凑,把幺妹的嫁妆赔进去,大概够了。”
“一百两!”许冬华大呼,“姐,谁家能拿出这么多银子?贺义家又是穷户,三亩地,从哪里变出一百两?”
贺义家的穷,已经传到隔壁村子了,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许春秀和冬华说了个法子,许冬华拒绝:“你也太狠了,虽然说二丫头不是哎,那也不能这么缺德。”
“我就这么干,到时候你得来帮我,就这么说定了哈,妹子,时候不早,我先走了。”
许冬华看着自家姐姐离去的背影,忧虑起来,这个损招,缺德!
这一家人,是缺了大德!
君以柔整个下午都在家捣鼓她的木牛流马,接了两个订单,一个木牛流马从处理板材道打孔、组合、安装、雕刻,至少需要三天时间,贺义的木材还没运回来,她倒是先担心贺义中午有没有吃饭,出去一整天也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得饿坏了。
先把家中有的木材切割、削边,有些地方可以先雕刻出花纹,对她来说,机械相当于一件艺术品,虽然是为了干活而制造的,但是加些花纹,会让她的作品更出色,在这个事上,君以柔是完美主义者,不允许丝毫差错。
夜里,晚饭时间已过,贺义还没回家。
她拧着眉走到山脚那条路口,融化的雪水浸透了布鞋,冻得脚底发麻,以柔边跺脚边搓手,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山,山里寂静一片,她有些害怕,找了个背风处蹲着。
脚趾头因为冻疮,发痒,她拿手搓了搓,想缓解这种痒。
贺义和贺勇二人整天在山里,砍了十几棵树,现场切割成段,方便运出山,天黑的时候,终于处理好了全部木材,每人扛了几段木材,沿着小路下山归来。
前方草丛内一个人影闪动,天黑得看不清,贺义全身戒备,示意贺勇不要上前,大勇哥也看见了,道:“这是谁,半夜躲在这?”
“你等会,我去看看。”
贺义放下木材,拿着弯刀走近那人,那人鬼鬼祟祟,躲在石头后面,贺义一把拧住他的喉咙,弯刀割喉:“你是谁?”
以柔被人掐住喉咙,说不出话,又感觉自己动脉上搁了把刀,吓得魂飞魄散,腿软,往身后那人胸膛上一倒,贺义眼见这人倒下,下意识扶了一把,摸到一片柔软挺拔的地方,这感觉似曾相识,惊呼:“以柔,是你么?”
“你拿刀割我脖子干嘛!”
君以柔本来脚又痳又痒,起身运动,突然被人掐住喉咙,大半夜的,深山老林谁知道有些什么鬼怪,吓得她魂都丢了,看见是贺义,气得眼睛发红,跺了几脚,也不理人,一个人往家走。
贺义尴尬地想追上她,可是还要背着木材,实在赶不上,贺勇笑道:“小媳妇来接你,被你吓坏了。”
“哎。”他只想,自己回去免不得要跪搓衣板了。
贺义到家时,家里亮着昏暗的灯,他卸下木材,去后院冲了个冷水澡,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才走进屋子里,床上躺着个人,蒙在被子里,贺义也躺上床,抱住那人,带着疲惫的声音说:“媳妇,我回来了。”
“嗯,饭在桌上,自己吃罢。”
以柔生气,脸都懒得转过去,佯装睡着了,方才贺义冰冷、狠绝的模样历历在目,和平常的他,判若两人,君以柔还在心悸,这么快的速度,这么流畅的身手,还有一副这么狠的心肠,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
贺义叹了一口气,一只手不安分地探进被子里,环上她的xiong脯:“方才是我着急,没看清是你”
小声的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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