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她愣住,明白自己说错话,脑子转了一下,说:“我爹娘一直把我关在家里,要不然就是命令我做累活,我都没有时间出来玩,下雪了也只能在家看着,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开心的在雪地里跑。”
他温柔一笑:“以后你可以随意玩了,再没人会责骂你了。”
以柔撒娇:“我累了,你背背我。”
贺义立马蹲地上,示意她爬上去。
二人在雪地里,慢悠悠地晃到了家,向兰已准备好了年夜饭,等着二人回来下饺子,桌上统共十六个大菜,成才也早早地出来,坐在前厅的火笼里烤火,见着君以柔,别开脸去。
贺义不让以柔干活,布碗筷的事情都是他在干,以柔也拿了个火笼子,添满炭,舒服地坐进去。
一家人坐齐,吃罢年夜饭,又打了爆竹,放了烟花,算是过了年,本来要守夜,贺义对向兰说以柔身体不适,二人便提前回山坡上自己家。
贺义烧了水,端来给以柔烫脚,看着双足变红,算是活血了,他蹲**,握住以柔的脚,用十指替她按摩:“先给你把穴位打开,再放掉淤血,你的身子才会彻底好,不然,等你年纪大些,好些病会找上你。”
以柔把叫缩了缩,贺义握得紧,不让她逃:“你怕了?”
“嗯。”她忧郁地点头。
贺义的手指长而有力,一寸一寸替她揉捏:“你下午答应了我的,不能拒绝。”
“我要哭了。”她眼圈已经红透。
贺义于心不忍,停了停,还是决定为她放血疗伤:“你哭也没用,我说了不治疗,你的身子好不了,以后恐怕连孩子也没法生......”后面那句话说的轻,他自己都没底气。
“我又不是生孩子的工具。”她强调。
“我只是说,你总得生孩子,可是,身体里带毒,对孩子不好的,你迟早得治疗呀。”
她怨毒地瞪了地上的男人一眼。
等贺义取出长针的时候,以柔咬着手指,别开头。
他顿了顿,起身将人抱起,放到床上,解开女人的衣物,露出亵衣,上头还绣着一朵粉色的荷花,和酥胸很配。
他喉咙动了动,移开眼睛,把她的裙裤也脱去,女人拒绝:“作甚?不放血了?”
“脱了衣服,省得弄脏。”
.......
这是几个意思?她既害怕又生气,伸脚踹中他裆部,男人伏地痛哼:“你要谋杀亲夫?”
“还没成亲呢,我可以告你欲行不轨。”
她得意洋洋地回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