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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刑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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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从陡峭的山间公路开过,停在一栋依山而建的古宅门前。

红门黑瓦,叠落青砖错乱有序,门前两座雄狮怒目圆睁,口含两颗金珠,大有狮啸震山之势。

这是清玉堂,自红门楼开创时期便是主刑堂,至今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主人也换了六个。

红门楼的起源是不可追究其源头的,从第一代首领开始便下令红门之人不可翻其历史,于是这红门楼究竟是谁,究竟是怎么创立起来的,从创始人开始便被隐藏了起来,这么多年也无人去探寻这件事情。

车门打开,林凯被几个人押进了清玉堂,他低着头不敢去看周围的环境,但也能感觉到周围黑压压一片,仿佛有无数只绿眼睛在盯着他。

从门口到主厅有一段直线的鹅软石小路,小路两边是种植的花花草草,不过已经枯萎,除了泥土倒也看不到什么东西。

再往两边是一大片的常青树,以女贞繁多,较矮一点的是冬青,在寒冷的冬季,这些树却充满了生机。

两边的树后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墙,现在天已经黑下来,没有人看的清树后面是什么东西。

凭直觉,林凯觉得树后面有什么东西,但一定不是墙,于是他侧头努力去看,却只看到了成片的黑树叶和冬青树。

江西荣抱着波斯猫走在前面,等他前脚一进主厅门槛,林凯顿时觉得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反射性的向左边看去,一双双绿幽幽发着冷光的眼睛出现在树叶后面,几张狼脸出现在主厅散发出来的光线中,目呲欲裂,锋利的狼牙在黑暗中散发着冷光。

一只狼仿佛盯上了林凯,往后倒了几步便要冲过来,被铁笼子硬生生的挡了回去。

很快,狼啸声响彻山间。

林凯被关进了鞭刑房,实施鞭打的是清玉堂的“老人”王广和,尽管他才四十岁,正值壮年,但是在这个小小清玉堂里,他已经看透了人世百态和人的丑恶嘴脸,他早就已经麻木了。

五十鞭子鞭鞭抽筋动骨,林凯背上和腿上已经血肉绽放,他奄奄一息的躺在木架上,手和脚都被绑住了。

王广和麻木的放下鞭子,把大缸里装满了盐水,揪起林凯被抽烂的衣领子扔进了大缸里。

如毒液渗入皮肉里,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疼痛神经和疼痛细胞,他大脑的意识有一瞬间被难忍的疼痛阻隔,紧接着汹涌而至的觉醒袭卷着灭顶的疼痛冲进了他的大脑里。

“啊――”

林凯从疼得发颤的牙齿里挤出了虚弱的怒吼,王广和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自动隐进了黑暗中。

下一秒,鞭刑房的门被推开,郑秀珍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后面跟着面无表情的江西荣和邱家凯。

房间中央的林凯一下就捉住了郑秀珍的视线,此刻她再无了淡定的模样,一双通红的眼睛里全是心疼和泪水,往日的精干模样如流水东逝,一往不返。

郑秀珍转身跪在地上,头重重的嗑了下去,看,江西荣总是有办法让人臣服。

“七爷,我求求你绕了林凯,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肯定是有人陷害我们,有人要致红门楼于死地啊。”郑秀珍言辞激烈,最后竟将矛头指向了红门楼,尽管她说的非常正确。

但江西荣对她的怀疑已经彻底击破了他对郑秀珍的信任,所以人在危难之下,在他看来,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什么人都可以指责的。

就像郑秀珍把吴成祥当挡箭牌,吴成祥是最近他安排进白门的一颗棋子,照样被她拖出来当了替罪羊,尽管她并没有成功。

“是有这个可能,”江西荣越过她走到林凯身边,摘下眼睛上的丝绸搭在林凯的肩膀上,手指沿着血肉的缝隙口钻了进去。

林凯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他此刻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耳朵边上全是嗡嗡声。

江西荣眼神示意了下邱家凯,邱家凯领命,走到郑秀珍面前想把她拉下去,却被她挣脱了胳膊。

“七爷,我求求您,我不能没有林凯,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一声声额头磕地的声音响彻鞭刑房,郑秀珍的面前已经有了一滩血迹。

江西荣瞥了邱家凯一眼,邱家凯立即把郑秀珍连拖带拉的拖了出去,

他招了招手,隐藏在暗处的如行尸走肉的王广和低着头走了出来,把林凯架上了木头三角架。

林凯垂着头,被盐水泡过的伤口已经发肿惨白,盐水顺着头发滴下来,流过脸颊,他想睁开眼睛,力气却不允许。

“说吧,心里藏着什么秘密都说出来,前提是我觉得有用,”江西荣坐在林凯面前的椅子上,“进来的时候看到狼窝了吗,让我不满意,你就是被扔进去的那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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