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雨（1/2）

“之南，我这里有半个馒头，你把他交给东盛好不好？”六岁的江西荣满身鲜血，他刚杀死了两个人，身上全是他们的血液。

“你怎么不自己去？”程之南看了角落里被鞭打的遍体鳞伤的江东盛，又看了眼江西荣手里的馒头一眼。

江西荣垂下眼眸，手足无措的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我脏，他不愿我靠近他。”

“好吧，就这一次。”程之南摇摇头，拿着半块沾满血的馒头扔在了江东盛的手边。

七岁的江东盛抬头看了程之南一眼，抓起馒头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

“哥哥……我好疼，好疼……哥哥……”

江西荣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啜泣的声音不影响江东盛的无情贯穿，他弯下腰咬住江西荣泛红的耳廓，掺着**的嗓音灌进江西荣的耳朵里，“江西荣，你的味道还是可以的。”

不止可以，简直上瘾。

江西荣浑身一颤，眼角的泪水浸在了白色的枕头里。

当世界安静，身下的人已经晕了过去，斑斑血迹融入黑色的床单中，已经看不清了。

江东盛拿起床头的打火机点燃一根烟，黑暗中明火闪烁，他缓缓吐出烟雾，刺鼻的味道安抚了他躁动不安的心。

进红门楼多久了，记忆中好像六岁的时候就进来了，当时他在街上要饭，一只恶狗突然冲了上来，他奋力抵抗，在被恶狗咬的全身是伤的同时杀死了恶狗。

他以为自己会死在街上，转头就看到了站在巷口的江东华，后来他才知道，从恶狗扑上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站在哪了。

他被带回红门楼后，进入比死还要难受的生活，每日训练，与他在一起的是一百个年龄不同的孩子，教官整日吓唬他们，说不好好训练就会被杀死，后来他才知道，这不是吓唬，而是警告。

“哥哥……”

江西荣的呓语把江东盛的思绪扯回了现实，他碾灭指间的烟火，抱着江西荣进了浴室。

江西荣一觉睡到下午五点，他睁开眼的时候，目光正好落在办公桌前的江东盛身上。

床头的窗户有夕阳的余光洒下来，落在江东盛刚毅的侧脸上，他能看见那双漩涡般的眼睛上细黑分明的睫毛，调皮的弯曲着，在眼窝下投下一片阴影。

江西荣感觉身上很舒服，他低头掀开被子一看，床单已经换成了白色，他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件黑色丝质睡衣。

江西荣眼底一片温柔，他悄悄的钻进被子里，捏起睡衣的衣角嗅着上面独属于江东盛的味道，嘴角上的梨涡深陷，泛起了浅笑的涟漪。

“起来吃饭，邱家凯在楼下等你。”

江东盛冷冽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他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江西荣。

愈来愈近的妩媚气息，江东盛来不及转头，一个冰凉的吻便落在了他的额头上，随之而来的是被白玉却带着疤痕的手臂圈住了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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