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1/2）

当萧晚暮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竹制长凳上，凝霜坐在不远处，面具挡在侧脸，喝着什么东西，萧晚暮本想趁此机会过去偷看，结果又被发现了。

“我说，你到底长得有多丑啊！”萧晚暮不满地说。

“听着，不知道我的相貌，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为什么？”

“因为，”凝霜的阴冷地说道，“知道我的模样的人，只有当年追随我的弟兄，另外三个魔君和死人。”

“好吧，我不看了，我可不想成为死人。”萧晚暮妥协了。

这时，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推门而入，朝他们说：“客官，说书马上就要开始了，二位可要移步至楼下？”萧晚暮探查后，发现聂尤是牛图腾的魔。

“聂尤，装不认识我吗？”凝霜坐在那里，平静地发问。

“不敢不敢！”叫聂尤的胖子直接跪了，萧晚暮终于见识到凝霜在魔族的威望。

“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只想好好开个茶馆，没做什么上天害理的事儿啊！”

“我为什么来找你，你心里清楚，据说你曾想卖一本古呢。”凝霜走近聂尤，房间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多。

“大大大大大大人……我……几年前，茶馆进贼了，我……打不过他们……就……就……给了他们……需……需要的……东西，我也是为了这一家子活命啊！”聂尤声嘶力竭地喊着。

“书从哪儿来的？”

“二百年前……战场上，捡的。”聂尤的声音越来越小，萧晚暮已经听不太清了。

“偷的吧？”凝霜冷淡地问，他很清楚当时所有能找到的文籍都被烧了，只有可能是聂尤私自偷走了一本书。聂尤不敢回答，在凝霜脚旁蜷成一个小小的团。“偷书这件事，如果魔族与斩魔帮再次开战，我一定先杀了你示众，警告手脚不干净的魔，但我现在有事情委托给你，将功补过。”

“大人，我一定帮您！您说！”聂尤仿佛看见了阳光。凝霜将他从地上拖起来，在聂尤耳边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聂尤面露难色，但认真点头，道：“明白，明白，保证完成！”

凝霜略微颔首，挥手示意萧晚暮跟他离开，却被聂尤抓住袖子：“那个……大人好不容易来一次，不如……听一回说书吧！”

凝霜瞪了他一眼，正要开口拒绝，旁边的萧晚暮却拉了拉凝霜的袖子：“我想听诶，你要是不急，就听一会儿嘛！”满眼恳求。

“唉……”凝霜轻叹一声，经过连夜赶路，他已经提前到了目的地，也罢，听就听吧，他也趁机休息一下。“去吧。”

他们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凝霜在面具下闭上睡着了，萧晚暮抓了一把瓜子，兴致勃勃地等着第二篇开始，这时，醒木一拍，说书人洪亮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厅。

“上回，说过了魔族虎王的情史，这一回啊，来讲讲狼王的风流往事！”

狼王？那不就是凝霜吗？他还能有风流往事？萧晚暮竖起耳朵，这可得好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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