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2)
于景京和许晋北真是说走就走,连夜收拾了东西赶飞机去了。
许晋北这会烧是退了,却也不见得有几分精神。他早几年应酬烟酒不忌,每回换季时候都要从喉咙这引上场感冒,倒也算能习以为常。
于景京从下午发现他偷烟后就没给他好脸色看,要不是昨晚已经挨了一顿操,估计这会已经揍上了。许晋北也知收敛,刑盈熬的中药当着于景京的面豪气冲天的干了。
十五天的假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他们要飞广州,然后转到澳大利亚,最后去欧洲,估计时间也就差不多了。本来广州这地,许晋北家家乡,是得要好好走走的,但鉴于他们最近太热了,也就只好当转机的地儿了。到阿德莱德市的时候是正好是早晨,一下飞机把行李托运到酒店,许晋北就被于景京强押到医院去,这货在飞机上又烧起来,把于景京心脏都揉成团了。不是很严重,下了飞机就退烧了,尽管如此,于景京想揍死这倒霉孩子的心还是蠢蠢欲动。
在医院拿了些药,于景京带许晋北去中央市场逛逛,在旁边唐人街吃了早饭后就拎着人回酒店休息了。坐了这么久飞机两人确实也累了,一合眼,躺到下午两点的多。
他们两出来旅游是早有打算,但具体景点是一点规划也没有,好在这时候阿德莱德气候正好,自然风光很赞,两人在板球场体验了五十米高空项目后正好是黄昏时候。不像中国城市高楼林立,粉紫色的晚霞中这座城市有北京没有的宁静。
来这旅游的人着实不少,有一对来自欧洲的老夫妻得知他们下一站也是欧洲后,邀请他们两个一起去屋顶酒吧,并希望接下来能一同到挪威看极光。
一个人俯瞰黄昏的城市可能会觉得凄凉,然有爱人在侧,品酒听乐,那整座城都生动起来了。
那个年过花甲的法国男人用吉他为他妻子弹了首不知名的法国曲子,他妻子看着他,满眼温柔,跟着他的曲调轻轻的哼唱,他们相互看着对方,嘴角是淡淡的微笑。
于景京在旁边看着,眼神闪闪发亮,他就着夕阳的余晖,为这对老夫妻画了张速写。
许晋北透过镜头,看到了整个阿德莱德的最美的夜景。
他们在澳大利亚只呆了四天,玩了滑沙,去看了些野生动物,然后就到挪威。
比起处于夏半年的澳大利亚,挪威的温度可就低太多了。同样是碧海蓝天,挪威与澳大利亚相比多了份澄澈透亮。
飞机降落的时候,他们见了挪威的第一面,河流穿过这一片绿色的冒着雾气的仙境,像世外桃源一般。他们落脚的地方是一个藏在峡谷里的小镇,欧式建筑,白房子白篱笆,窗沿缀着万紫千红的盆栽。
虽然寒冷,但蓝天,白云,阳光,印着山山水水。夹着森林草原,像不为尘世所饶的仙岛。
他们的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有刚满三十的妻子和五岁的儿子。小家伙大概是见的租客多了,不怕生,童言童语可爱极了。
早晨六点钟那会,天还很冷。他们昨晚和店里其他旅客玩纸牌玩到挺晚。但许晋北那时候玩得正尽兴,也不知抽了哪门子风,就答应一个黑人摄影师说一起去森林拍照。这会子闹钟一响,许晋北恨不得一棍子打死昨天的自己,连带着没拦着他的于景京一起弄死。
“你先起,我再躺一会。”于景京听这话没半分意外的,这货一般都这套路。你要能在床上帮他刷牙洗脸,顺带连饭给他喂了,再找一车,让他接着睡,估计从此以后他就乐意跟你睡了。
“你就作吧!”于景京把他一顿磋弄,“磨磨唧唧的。赶紧起来。”
许晋北裹着被子无处可逃,气哼哼的刷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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