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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试(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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酩酊大醉未醒,迎头一盆凉水从混沌中惊醒,只见徐致远一脸怒容,身旁站着位娇羞的美娇娘。景行傻呵呵笑,“嘿嘿,嫂嫂回来了,见过嫂嫂。”

“嫂嫂什么,嫂嫂,你们赶紧起来。人都在门口候着呢,你们仨这是喝了多少,烂醉如泥。怡君,给他们找找衣衫换上。”徐致远捞起景行,剥去他的衣衫。

醉酒让脑袋瓜晕成浆糊,只晓得让徐致远架着在门口跪叩行礼,听得来人念念叨叨,说他会试榜首,高中会元,进宫殿试。昏昏沉沉头如捣蒜,满面痴笑,接下皇命。

半晌,人尽散去,三人烂泥般瘫坐在石桌旁,景行难受的揉着太阳穴,眼皮耷拉着,只剩一张嘴大喊:“嫂嫂,我们太失礼,你不要见怪,嫂嫂。”

“嫂你个头!你们可真不省心,喝得酩酊大醉,元清怎么也不管。明日殿试,看你们还有没有胆量!”徐致远看见不争气的三个人火冒三丈,一人一条手巾丢到身上,“青州三子是醉鬼三子吧!”

“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彼时,夫君是有过之无不及。”徐致远的夫人宋怡君端着几碗果茶出来,秋光将她照耀的十分温柔娴静,与徐致远站在一起好似璧人,“怎么,是脸上沾灰了?”

“嗯~嗯~,好一对璧侣,让人无法移目。”

宋怡君噗嗤一笑,极尽温柔,将果茶放置于桌上,“喝点果茶醒醒酒,清醒后梳洗一番,正衣冠正心,明日朝堂定夺得头彩。”

“且等着看吧!”徐致远没好气的嘟囔着,好似三坨不成器的烂泥,任他摔到墙山也粘不住,翻个身,吧嗒完完整整的掉回地上,“怡君,今日我还有半天课,他们几个你费费心,等我回来再收拾他们。”

宋怡君温婉笑着,往碗中添着果茶,“放心去,他们我还能管得住。”

“致远兄,我与你一同出去,前些日子订的纸墨应该到了。”柳元清匆匆起身,跟上徐致远的脚步,头脑发昏让他的脚步有些踉跄,“苏兄,行之你们好好休息,辛苦嫂嫂照顾他们。”

“元清安心,我们已经酒醒,没事。”

景行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摆摆手,“恩恩,去吧!早去早回。”

就这么,酣畅疯闹后潦草散场,景行重新闭上眼,秋日的光总是有些不留情面的晒,光落在他的脸上,正如他欢喜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第二日,柳元清身穿绯色朝服,腰挂玉佩,云鹤锦绶,头戴贤冠,手持笏板。身形挺拔的站在门外,脸挂薄怒催促他出门的模样,越发叫人心欢。这景行小子着靛色衣衫袖口处才点缀点竹叶图样,腰佩香囊,得意甩甩梳理整齐的脑袋,“怎样,是不是风流倜傥~京中独秀好儿郎?”

“你得满头插花才能招蜂引蝶,狂浪!”柳元清忍不住笑出声,借着笏板敲打他的后背,“昨夜交代你得事情千万别忘记,晚宴时别乱跑,朝中派别针锋相对,无论谁同你说话,你只需装傻就可。”

“哎呀呀,小元清别太担心,我又不是笨蛋。笨蛋能考榜首吗,沧海一隅,不过是放大的青州,宽心宽心。”瞧瞧这个没心肺的人,柳元清只能无奈,拽着他乘轿进宫。

轿撵不准进宫,只在入宫门处暂停,柳元清多交代些银钱让他辛苦亥时与门外等候,景行好奇的四下张望。官品高低看一下轿衣便可知,四品以下官员和文官多租轿出行,轿衣是深绿色,四品以上多由朝廷配备,轿衣是绯色。正研究的起劲,眼神略过宫灯下,冲他遥遥摆手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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