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哑后(1/2)
一场□□到大半夜才停下,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了,脑海却清醒的不行。
玉良昙偷偷靠他近了些,伸出细白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轮廓,盯着他的睡颜仿佛看不够。
陛下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想起自己了吗?这种事,只有想起自己才能做吧?
他出神的想着,面色酡红,突然祁之韫一个翻身紧紧搂住了他,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玉良昙凑上去细听却听见了久违的名字。
“昙儿……”
“啊…”玉良昙又惊又喜,居然发出一声惊呼,他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睁大的眼里也泛起了浓浓的水光。
祁之韫睡得安然他却更加睡不着了。
后半夜隐隐几声鸡鸣传来,玉良昙到底不抵睡意,蜷缩着身子在他怀里寻了个安稳的位置睡了。
东方吐白,村里也由静谧渐渐开始转为喧闹,村民们各自忙着自家的事,早起的妇人在他们门口相遇扯着嗓子打几声招呼把熟睡中的祁之韫吵醒了。
只见他动了几下慢慢睁开了眼,玉良昙就窝在他胸前,祁之韫一低头看见了他脸上的恐怖花纹。
他瞳孔猛地放大,脸上有些惊恐随后一脚把玉良昙踢下了床。
“唔…”玉良昙睡梦中惊醒感到肚子一阵剧痛。
他死死捂住下腹,不解地抬头看着祁之韫,祁之韫还没缓过神来,脑子里全是他那张爬满可怖花纹的脸,此时看到他无异于火上浇油。
“谁让你上来的!”祁之韫勉强维持着镇静。
玉良昙脸色惨白,好不容易扶住床边才勉强站起来,摸摸脸,果然面纱又不知道去哪儿了。
他弓着身子找到昨晚脱下的衣服穿上,背对着祁之韫坐到凳子上死死捂住肚子,终于不那么疼了的时候面上已经冷汗四布了。
祁之韫冷静下来不经意看到床上的痕迹才惊觉自己昨夜做了什么。
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对这个丑东西动情,这根本不可能!
他嫌弃地从床上下来,随意套了衣服就往外走,玉良昙看他那么快的步伐也不顾自己肚子还疼着冲上去死死拉住他的手。
“你放开!”祁之韫往下掰他的手,玉良昙死死抓住就是不放,哀求地看着祁之韫摇头,眼里氤氲的水汽顺着眼角滑下来。
“啊…啊……”他张着嘴嘶哑的嗓子喊他,声音仿佛是从声道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凄厉又彷徨,刺耳又难听。
祁之韫抓着他的手使劲甩开,“滚,别再缠着朕!”
“……”玉良昙看着他的背影猛然间惊醒,陛下他记起来了,他记起来了……
他记起自己是皇帝了。
“唔……”肚子好痛,好像有什么往下坠,扯着内里的脏器都跟着开始痛,他无力的缓慢倒下,到底是怎么了……
祁之韫走出去之后想想他的脸还是一阵恶心,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自己下意识害怕那个花纹,自己又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小山村。
张秀鸢正好来给他们送吃的,走到门口就看见他站在那儿,心里还纳闷呢,这汉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天怎么出来了。
纳闷归纳闷,还是走过去问道,“良昙在吗?”
祁之韫沉思中被惊扰,见是她便随意点了下头。
张秀鸢拿着吃的放到了厨房没看见玉良昙,想了想又去堂屋看了看。
玉良昙已经躺在地上没有意识了。
“呀,这,这怎么了这是?”她在屋里一边把玉良昙扶到床上一边朝外头喊人,祁之韫听见声皱着眉头走了进去。
“你家夫郎这是怎么了?这……”张秀鸢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快,快看着他,我去找个大夫。”
祁之韫这才想起他似乎一直捂着肚子。
一脸冷漠的等着大夫来,祁之韫甚至还有心情喝个茶。
“快快,突然倒在地上叫不醒了,我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张秀鸢一路领着大夫过来,大夫进了屋就急急忙忙的诊脉。
张秀鸢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看看大夫的脸色,倒是比祁之韫关心得很。
“这小夫郎……”老大夫摸了把自己的山羊胡,瞅了一旁坐着的祁之韫一眼,“你是他家汉子吧?”
祁之韫事不关己,也不摇头也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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