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2/2）
——一切都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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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床头上的闹钟滴答滴答走着，我一身冷汗从床上惊醒了，四处看了一圈，抓起手机看了看世界，2016年5月31日，星期二，凌晨2点
——第五次穿越，END。
——第六次穿越，OPEN。
一切都是梦吗？我不信，我按着我记得的号码打了给蕨菜，果然没记错，接电话的人是蕨菜……蕨菜疲惫地和我聊着电话，跟我解释着，这是一次完整的穿越，从我发现自己第一次穿越回70年代算起，直到我被予澈杀了，才能算是一次穿越。我语塞了半天，蕨菜继续解释，第四次穿越我没被予澈杀了所以第五次穿越的时候不记得前面的事情。蕨菜决定才对我说出我们每一次穿越的真相，本来蕨菜已经隐藏了那段记忆，可是在小木屋里看到三具骷髅的时候，才真正完整记起来了。
予澈每一次穿越只为了救小鸳，我们回档在70年代的时间里都会发生无数蝴蝶效应，例如零诺斯和樱井侑斗，那是我们某一次不小心弄出来的，第一次穿越小鸳死于去找蕨菜庆功的路上，第二次穿越小鸳死于为了给若琳安墓碑的山泥倾泻之中……等等种种，每次我们穿越回去，无论做了什么都会有蝴蝶效应，或是我，或是小鸳，或是蕨菜，我们都会有不同原因死于2016年，予澈似乎一直在为救我们，自己重重复复穿越，第四次穿越的时候我为了救下小鸳，我死了……所以才有第五次穿越。
而刚刚结束的第五次穿越，小鸳死了，予澈杀了我和蕨菜让我们再次穿越。
我在电话后面深深吸了口烟，烟瘾似乎有点犯了，我胡乱地问了一句，为什么在木屋看到三具白骨就想起来了？蕨菜在电话后沉默了很久，他才开口说：“阿易你想清楚，究竟是你忘记了还是你故意遗忘的？”我闭上眼睛，这是我暂时记得之中少有几次蕨菜喊我名字而不是叫我死猫，闭上眼睛想起那间黑暗发臭的木屋和三具白骨，代表了什么？慢慢我开始催眠了自己，木屋……尸体……骨头……三具骷髅……还有地下室……
卧槽！原来是这样！想起来了！难怪蕨菜会问我看过盗梦空间了没，原来是这样，如果不是如此，我肯定忘记了！
——我记得是我亲口说，要记住我们自己，小鸳在地下室，我们三个在一楼的房间里，为了深刻记住自己……我们要把自己记得恐怖一点。但是这个未知数X，那具高度腐烂的男尸，难道是嘉熙？？
我冷静了一下，对着电话后面的蕨菜说，那现在我们是不是登陆上游戏，就是回档到70年代，可以见到若琳了？我自己也很清楚，只不过是想得到一个更准确的答案。
——嗯。
按了密码，登陆，角色选择，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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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胸大腰细金发的美喵哥，茫然站在扬州城中，扬州城的夕阳那么耀眼，背上的明王镇狱反射着阳光，跟我上次下线之前的情景一模一样，身边的人依旧络绎不绝，我心想，是时候昏倒了。
眼前是一个穿着雁虞的道姑站在我面前，问我怎么了？道姑继续担心地问我发生什么事了，身边所有人穿的都是江湖套或者雁虞，只有我这么一个异类，穿着一套破虏拓印胸大腰细的喵哥……身边只有老五门和藏剑，没有其他门派！
我看了一下道姑，70级，一身雁虞……身边随手一个人身上穿的都和道姑差不多——在这个扬州城之中，我就是一个异类！
没错了。
此时，出现了一个道长扶住了我，转头一看，掉毛披风+红发+大cw，一把低音炮男神音，果然是嘉熙。嘉熙毫不失礼渣男宫，他弯下腰轻轻在若琳耳边用他的低音炮男神音说：“若琳你好，谢谢你捡到了我的小猫咪，作为答谢，我们带你打个战宝，帮忙喊个奶好吗？”我白了他一眼，嘉熙你这套路……
蕨菜按记忆一样加入了，我们三个各看了对方一眼，跟着冲进了战宝门前的雾中。嘉熙黑本，直接就掉了2个马具和一个挂件，我们2个黑鬼刷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没出的东西，嘉熙一次就出了，还全程纯阳牌子四开纯阳武器，若琳直接2套装备毕业了。我们正想编个理由忽悠若琳，可是若琳笑着对我们说，她师父想见我们。容我想想，若琳的师父……不就是蕨菜他妹吗？
果不其然，零诺斯果然在战宝门口坐在美女椅子上翘着腿等我们，依旧粉白菜青玉流的配置，蕨菜的脸色明显不好看，可是脸色不好看的还有嘉熙。嘉熙摇摇头翻了个白眼，在我和蕨菜面前歪着头摊摊手道：“好了好了，庆祝你们兄妹相逢，贫道呢……”嘉熙说着就跪在零诺斯面前，哭丧着脸，“贫道知错了！老婆不要打我！”
蕨菜一脸吃了什么似的表情，两个掉下来，瞪着嘉熙的后脑勺还是恨天高，脸色精彩的难以形容，如果一定要有个形容，那么就像是一个农民伯伯和一只猪打完副本出来发现那只猪拱了自己精心栽培的白菜。
零诺斯嘴角一弯，微笑着摸摸嘉熙的脸，用着十分温柔的语气问他：“亲爱的你觉得我会不会生气？”嘉熙扁着嘴拼命摇头，转眼蕨菜一脚把嘉熙踹翻在地，一脚踩在他的羊腰子上，用着他们苗疆人那种画风的语气问：“道长你觉得我想不想打你？”嘉熙用蚊子般的音量小声回答……“大舅子，你听说过奶打剑纯吗……”蕨菜恨不得在嘉熙身上踩多几脚，可是零诺斯按住他了，毕竟嘉熙拱的不是白菜，是食人花。
我们去零诺斯那间在扬州买下的宅子里见到了予澈和小鸳，小鸳明显不在状况内，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之前穿越的事情，以为自己只是回档了，就跟我上一次一样。零诺斯在自己的摇椅上让嘉熙给她捏腿，一副休闲自在的样子，予澈给我和蕨菜倒了酒，拿起杯子我迟迟不敢喝，予澈早已预料到我们的反应，他轻笑了一下，拿起杯子在中间，蕨菜主动和他碰了一下杯，把酒一饮而尽，看着蕨菜这样，我也和他碰了一下杯……把酒喝了下去。我知道，这样就是跟他冰释前嫌，对于他杀了我的事情我不再追究，即使知道他是有原因的。小鸳依旧是那个优雅的秀娘，仿佛我和她初相识一般自我介绍了，蕨菜抓住嘉熙过来喝了几杯，脸上满是不爽。毕竟蕨菜这种死宅难免会有点妹控，但是零诺斯在2016年才11岁，嘉熙即使是来自10年后也才21，大好年华怎么就嫁给这中二病呢？
嘉熙除了中二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本来只知道他来自十年后，还绝对认识蕨菜而已，可是知道他是零诺斯的老公，想通这点一切也说的过去了，嘉熙才正式向我们坦白，他来自十三年后，是零诺斯初中的学长，爱情长跑后结婚的。蕨菜现在的心情仿佛是自己养好的食人花活生生把隔壁觊觎已久的羊吃了还吐了半把骨头气自己似的，那问题在于，嘉熙为啥在这里呢？嘉熙比着niconiconi的手势，无辜地说：“我大舅子老人家教的……”零诺斯解释着：“十三年后，我哥让我做的，说是要我老公回来是他们在2016年的时候找到最简单的解决办法。”
予澈的目光刷刷落在嘉熙身上，嘉熙抖了抖他的掉毛披风和羊屁股，这个未知数究竟有什么特殊能力？的确是个未知数，认识嘉熙的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确十分靠谱，可他究竟有什么作用，为什么十三年后的蕨菜一定要让嘉熙回来呢？我暂时还没想通，予澈打量了他一下，显然我们四个人重复穿越到第六次都没解决的问题，嘉熙有办法解决？难不成嘉熙真的能拯救世界？
我们做了一个约定，在这一次的李白没有出现之前，我们想怎么活就怎么活，予澈和小鸳想躲万花谷就躲万花谷，我和蕨菜想刷马具刷挂件就去刷，零诺斯和嘉熙爱带徒弟就带徒弟，总之李白出现之前都各不相干。我和蕨菜两个黑鬼就别想去刷马具挂件了，继续浪野外欺负小朋友，打久了也觉得没意思，最近我们开始研究嘉熙能怎么制造一个最简化的蝴蝶效应，蕨菜说不知道，凭我智商也想象不出来。嘉熙在十三年后穿越回来是瞒着零诺斯，在见到零诺斯的时候嘉熙才下跪认错，单单是因为十三年后的蕨菜叫嘉熙回来，零诺斯没道理阻止，唯一的问题就在于来自2016年的我们身上。
嘉熙偷偷跟我们两个说，别去打扰予澈和小鸳吧。明显，嘉熙知道的东西多的很，可是不敢说出来，所以我和蕨菜盘算着要不要对他威逼利诱，威逼我们做不到，打不过他，利诱也做不到，嘉熙啥都不缺。蕨菜还在想能不能用这个大舅子身份硬着头皮压压他，逼他说点什么，可是嘉熙什么都不肯说，仿佛说了出来就得去跪榴莲似的。
在巴陵河边，恶人剑纯面前是一个浩气奶毒带明教，剑纯显得十分为难，僵持了近五分钟，嘉熙还是打破了这个僵局，他脱下武器直接打坐起来，跟我们说：“不用问了，真的不能说，说出来的话不单单只是我老婆要打我这么简单了。”我和蕨菜一人一边蹲在他隔壁商量起来：“这样吧，后果你不用承担，我就想知道个真相而已。”嘉熙咬着手帕摇摇头，又换了一种语气反问我：“要不告诉我，你们两个记得多少，我再考虑在哪里开始告诉你，有一点很重要的东西是绝对不能让你们或者予澈记起来。”我和蕨菜互相看了看对方，我先开口了：“我记得为了让我们记得自己深刻一点，特意把自己记得恐怖了一些，就是上次木屋里的尸体，一楼三具白骨是我和蕨菜还有予澈的，地下室的应该是小鸳，而腐烂的尸体应该就是你。”嘉熙点了点头，让我继续说下去，“我记起来我为了提醒自己，把我前情缘和她的紫烟沉作为一个标记，所以我经常出现了紫烟沉的幻觉。”
蕨菜表示他记起来的东西跟我说的差不多，嘉熙叹了口气，摇摇头表示我们记起来这些太多了，他不能说下去，说了出来就真的回不去了。蕨菜给了一个眼色，他打着圆场说，那就不逼你了，去长安喝茶算了。嘉熙长舒一口气，和我们搭着肩膀去长安的酒楼里喝茶，点了几个小菜拿了点酒，长篇大论在谈配装，我和蕨菜十分有默契在灌他喝酒，一直聊一直灌，还好把他灌醉了，他再不醉我也得趴下了，蕨菜给了点醒酒药我吃，我算清醒了一点，合力给嘉熙套着话，嘉熙就算醉了嘴巴还挺严实，问了半天他才说：“什么大舅子，老子比我大舅子还大一年呢，当年老子念初三的时候还给他补习英语咧！”——嘉熙比蕨菜还大一年？嘉熙不是零诺斯初中时期的学长吗？
这个说法，嘉熙念初三的时候比蕨菜大一年也是零诺斯初中的学长，年龄应该是嘉熙＞蕨菜≥零诺斯，要是算式成立，零诺斯的年龄应该和蕨菜一样或者仅仅小一岁，现在情况明显我们所知2016年的时候零诺斯才11岁，蕨菜怎么也不可能只有12岁吧？要是嘉熙＞蕨菜≥零诺斯这个条件成立，那么零诺斯在2016年绝对不可能是11岁。我还掰着手指算岁数的时候，嘉熙在他倒下之前突然说出那个他最不能说的事情：“叔今年0岁又怎样！就我那深井冰大舅子和他两个深井冰好基友还不是得靠叔来救他们！什么？就我大舅子和逗比催眠师才会理他！”
来解释一下吧，嘉熙一直不能说出的事情就是，根本没有10年后和13年后，我的职业是催眠师，蕨菜是心理医生，予澈是外科医生，蕨菜和予澈是同事。蕨菜和我为了治好予澈的心病，三个人一起做梦，在做梦之前催眠忘记了一些共同知道的事情。因为嘉熙看到那些他们写出来要共同忘记的事情，所以就来了。简单来说，一个外科医生的女票昏迷了，外科医生有心病，他的好基友+同事心理医生带上好基友催眠师帮他治病，这个故事，就是他们3个在做梦出不来，心理医生的妹夫脑子进水了陪他们三个一起做梦的故事。
嘉熙被我们灌醉之后胡言乱语说了一大堆，听得懂的不多，大部分都是在胡说八道，就直到他倒下了才有点安静，看着嘉熙睡得像只死猪，我和蕨菜无奈看着他醒酒，他就算是睡了也嘟哝着一些中二的话，幸亏他算是醒的快，傍晚的时候就醒了，我拍着他肩膀说：“我知道了你为什么不能说出来了，没事了，我们都知道了。”他看着我呆滞了三秒，反问：“Are you sure？如果是的话，我们应该已经回到现实里了。”我挑眉一愣，我和蕨菜想起来了，予澈还没想起来啊，怎么会回去呢？
看着嘉熙脸色变了（其实我知道他心里玩的可欢乐，故意装出这个惊讶的样子），我和蕨菜就知道情况不对劲，嘉熙和零诺斯完全知道予澈想起所有的事情，能维持第六次穿越是因为我和蕨菜没把约定的事情想起来，如果我们2个都想起来，这个梦境应该就完全破碎，回到真正的现实里了，现在情况是我和蕨菜还有予澈其中一个人肯定有一件事情没想起来，所以还在梦境之中。我们三个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互相对望了好一会，我打破了这气氛，或者予澈没完全想起来，只有我和蕨菜真正想起来了。嘉熙摇摇头，予澈是什么都想起了，和嘉熙约定好这是最后一次，这次结束之后就回到现实里好好生活。
嘉熙皱着眉头问了几个我们之前约好忘记的事情，越问脸色越难看，嘉熙说他制造出来的梦境，强制清醒的条件是把忘记的事情想起来，不然要等到设置时间结束，设置时间换算回来，是二层梦境的10年，也就是现在第三层梦境的100年，在这个游戏里别说100年，在这里活10年都成问题，如果没强制清醒，我们就像是盗梦空间里的茉儿把梦境当成现实活10-100年，我们在真正的现实里醒来的话可能也认不清现实了，然后就像是茉儿一样自杀或者疯掉。一件件掰着手指算着，究竟是没想起来什么？嘉熙说看到蕨菜留言，忘记的事情就这么多，我们一样都没记错，就算一件都没记错，可能是予澈的问题，嘉熙完全确定予澈全部想起来了。现在问题出在哪里呢？
我默默沉思起来究竟还差什么？脑海中紫烟沉的幻影又是一蹦一蹦出现了，快要从我脑海中蹦出来，一个失神我差点又昏倒了，紫烟沉的幻觉闪现更加清晰，很久没有试过这样子了，秀萝在我身边转圈圈，还在酒店里对我笑，还有她在叫我阿易。
突然间我记起了！原来是这样，我机械地转过头看着蕨菜，可是我不能说出口，我发现还没强制醒来，蕨菜应该还没想起这件事，这件事只有我和蕨菜还有秀萝知道，还好我终于记得了。我叹息了一句，跟嘉熙说，大兄弟你弄弄你仪器，下次还有这种找记忆的情深深雨蒙蒙会玩死人的。嘉熙先是楞了一下，又会意地点点头，额额，好的。我对蕨菜说，终于想起一件你特意没留言记下的事，让予澈和小鸳多相处一会吧。蕨菜只好也叹气同意了，约好在这次的李白出现之前我绝对不会跟蕨菜说的。
这次的李白来的特别迟，在大明宫前，李白出现了，这一次予澈也没有反抗，安安静静回到我们的2层梦境，我们约在了上次予澈杀死我的那个咖啡厅里。我和蕨菜，他和小鸳，4个人8目相对，我问予澈，想清楚了吗？予澈犹豫了好久，抱着一脸懵逼的小鸳，留着眼泪点了点头，我深呼吸了一下，再问予澈一次，不后悔了吗？予澈给我的回答是一个很确定的，没错。
小鸳看着我们3个人奇怪的对话，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起了转，予澈流着眼泪问小鸳，要是他生病昏迷了小鸳会怎么做？小鸳哭了出来，抱着予澈说，治好你，等你醒来。那醒来的机会只有50%呢？小鸳哭着说不知道，精致的妆容都哭花了，泪水滴在黑色的连衣裙上斑驳一片。予澈小声说，你们2个还在等什么？
四周慢慢崩坏一点一点开始消失，予澈怀里那个小鸳也随着环境一起慢慢哭着崩坏，这一切结束了，这个我和蕨菜搭档的第一个案例，结束了。我可能再也没机会背着明王在扬州里被一个道姑捡到，终于回到了我们真正的世界里。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予澈家客房，他家的钟点阿姨看着我笑眯眯帮我倒好了热茶，嘉熙在房间门口看着我还没缓过来的样子一阵发笑，我问他，予澈怎么了？嘉熙摆摆手让我自己去看，我搭着嘉熙的肩膀过去予澈的书房，只见他在电脑面前忙碌着，我喊了他名字一下，他放下手中的工作微笑着说【阿易，我决定让小鸳做手术了。】
回到这个现实之中，我简单理清楚思路，我是一个催眠师，在游戏之中我认识了一个心理医生，我们两个合伙想搞一门生意，利用梦境治疗一些人的心理问题，予澈是我们第一个案例。在三年前，予澈和女朋友遇上了一场车祸，他女朋友顾琳也就是小鸳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予澈一直觉得很愧疚，渐渐压抑成心病，他找到了他医院心理科的同事求助，他的同事也就是蕨菜，问他要不要考虑尝试这种新型的疗法。
予澈把关于小鸳的一切记忆导入到嘉熙开发的模拟梦境软件，制造了一个无论记忆性格都和小鸳一模一样的虚拟人物，我和蕨菜陪予澈进入梦境让他和这个虚构的小鸳活着，为了不让梦境破灭，我让我们三个人都忘记一些真正的事情，使我们完全置身于梦境之中，当然梦境的时间完全不一样，在第二层梦境的时间是一年等于现实中的一天，在第三层梦境也就是我曾经以为自己活在游戏世界，时间是等于十年等于第二层梦境一年。
我们在第二层和第三层梦境活了这么多次这么久，其实在真正的现实里不过3个小时，予澈家的钟点阿姨以为我们几个人在睡了一场午觉而已，如果不是因为嘉熙强行进入，可能我们还在等设定时间结束才会醒来。予澈决定让小鸳做手术，那场车祸影响到了小鸳的中枢神经，一直昏迷不醒，予澈找到了一个脑科权威医生，那个医生说这场手术十分危险，要家人先考虑清楚，手术成功率只有一半，失败的话或是继续昏迷或是死亡。予澈决定成为我和蕨菜第一个案例的白老鼠，他想知道如果是小鸳会怎么决定，可是予澈沉迷在梦境世界里，我们差点也和他一样以为梦境才是真实的。
还好看到予澈现在看起来好多了，想到第一次见予澈的时候一直冷着一张脸，把自己的内心封闭的很严重，和他打过几次副本，手法很犀利，双开着小鸳的号给她的秀秀弄装备，只要是根骨装备无论好坏都p键抠掉使劲拍。蕨菜和我说，予澈对小鸳愧疚很深，本来已经商量好快结婚了，那场车祸是予澈开车，那时候才发现其实当时小鸳肚子里已经有两个月孩子了，连小鸳自己都没发现，如果不是那次的意外可能孩子都两岁了。本来我不太同意予澈当白老鼠，但是看到予澈现在忙碌着查手术相关资料，我觉得其实好比之前他一脸冷漠沉迷于自己世界里好多了。
休息了几天，我和蕨菜聚在嘉熙家里商量着，嘉熙得把仪器改改，我和蕨菜进去了没发现是梦境太危险了，要是一个没留意没发现没想起，当我们以为自己老死之后醒来才知道真正的世界才过了一天，估计谁都像小李子媳妇那样去跳楼的。还有嘉熙设置的，简直就像自己在情深深雨蒙蒙找回忆，我这么一个胸大腰细金发的美喵哥都快觉得自己变可云了。我们几个埋头研究了一天，不管怎么样，要是把入梦当成是一个游戏来玩，我和蕨菜必须是GM，病人就是玩家，再来几次琼瑶大妈模式我还不得疯了。还好在这层之中嘉熙完全举双手赞成支持，他跑来提醒我们的时候，都怕老婆把他吞了，天天吃饱没事干搞这些有的没的。
在第二个案例之前，嘉熙一直密锣紧鼓改良着他冠名的回档君一号，没错，那台研发出来入梦的仪器，被嘉熙冠名为回档君，在嘉熙消失了三个多月之后，他带着他的回档君一号part2出现了，我在纳闷干嘛不直接叫回档君2号的时候他严重抗议，甚至搬出了他的大魔王拯救世界理论说，这是对回档君的尊重。很好，我当场就接受了回档君一号part2【读作：回档鲲一勾啪兔】这个叫法。当然作为实验，我和蕨菜肯定得抱着回档君一号part2睡一场，那我们迎来了第二个案例。想到嘉熙的坑比程度，我把回档君一号part2的说明书都快背的比我身份证还熟了，但是还避免不了会被嘉熙坑一场。
有个很好的消息，给小鸳做手术的医生来了，今天开始给小鸳做手术前的准备，予澈现在忙得快四脚朝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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