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选择（1/2）

敖刹两人买完小点心，一路向稍微僻静点的商圈走，聂南慎拆开一份小蛋糕，拿着小叉子扎起一小块放进嘴里，甜甜的奶油味在瞬间在口腔里化开。

蛇妖替他拉开一点帽子，好让他吃得更方便些，“甜吗？”

人鱼切下一小块想要喂给他，“你尝尝——”

敖刹没有张嘴去接，反而抬手摸到他的颈后，偏过头躲开递来的叉子，直接贴上人鱼柔软的唇，尝到一点未散的奶香味。

亲完聂南慎忍不住往帽子下缩了缩，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叉子上的蛋糕放进自己的嘴里，含着叉子道，“不是给你了吗……”

敖刹的手还在帽子里，指尖碰了碰他发间的鱼鳍，“没你嘴里的甜。”

鱼鳍敏感地煽动了两下，聂南慎换了个话题，“说来，裴深呆的那个研究所到底是在研究人鱼的什么呢？”

敖刹把手拿出来，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梦里裴深没有提过吗？”

聂南慎摇摇头，又切下一小块蛋糕递给他，这次敖刹乖乖地吃了进去，“我看到的大多数都是他们两个的恩爱日常，不过我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

聂南慎把沾了点奶油的叉子叼在嘴里舔了舔，看得蛇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我觉得……盖聂斯好像能看到我一样……”

“能看到你？”敖刹干脆悄悄带着人往更偏僻的街道拐，“你不是说，在梦里自己就像挂在裴深的身上一样，也许是盖聂斯在看裴深呢？”

“我也说不上来，仿佛盖聂斯可以感觉到我的存在。”聂南慎微微皱着眉像是在回忆梦中的场景，丝毫没注意周围的人已经消失了。直到敖刹搂住他的腰才反应过来，他看向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全是墙，“这是哪？”

敖刹布下一个结界后，扔掉他手中空了的蛋糕盒，然后摘下了他的帽子，发间的鱼鳍在阳光下像是淡蓝色的水晶，海藻般的长发铺散在帽子上，蛇妖的指尖沿着他的下巴滑到发间，“吻你的地方。”

“怎么办？我开始怀念你变成人鱼的样子了，想你粘着我不放。”

蔚蓝的眼睛慢慢闭上，聂南慎主动环上他的肩膀凑了过去，敖刹眼里都是笑意，扣着他的颈后吻上去，鱼鳍颤了几下，依稀听到一点水声。

敖刹刚摸进他的卫衣，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白渡关带着水球到了公司，敖刹来到这之后就开了家建筑公司，连拆带建一条龙，有时候人手不够敖刹就干脆变成黑金的巨蛇，趁着夜深人静套个结界直接拆了，公司也因为效率高生意一直不错。

白秘书一路到了总裁办公室，办公室里放了不少盆栽，还是之前聂南慎摆的，他把水球放在一个盆栽上，就坐到桌前开始处理最近的文件。

满屋子的盆栽高高矮矮，像一小片树林，水球里的树枝渐渐变成绿色，那些焦黑的部分一点点地褪掉，从两边鼓起一个个嫩绿的小芽孢，没多久，从小芽孢里伸出一根根绿色的茎。

“咕咚——”细长的绿茎穿过水球，慢慢缠绕在盆栽上，然后越来越多的绿茎向周围的盆栽伸展过去，在绿茎上冒出一点深绿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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