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
这天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便微妙了起来。有些事本不该发生,可一旦发生了就半点不由人了。那天夜里,一切都如鬼使神差,待到如梦初醒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似乎被勾搭了个男子?而且这男子还是大梁的皇帝!然而事已至此……
之后的日子里沈毓时常宿在渡茗宫,偶尔也带着我回他的华安殿。
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相安无事的,他坐在案前批他的奏折,我坐在塌上喝我的东风醉,实是无聊了,就也在殿内闲来转转,顺带无意间瞥一眼案前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好就此点题发表一些独到的个人见解。
刚开始,每每当我说着风凉话,站说话不腰疼时,沈毓总是要明着暗着地和我呛上好一番的,直到后来,大概是发现了这一套对我而言不仅没用反而会火上浇油,让我越发停不下来,索性一见我动口就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堵住了嘴,自然就无口能辩了。然而,这么做的结果无非只有一个。最后他抱着抱着不知怎么的就放下了手里的笔,再而后我推着推着不知怎的就推到了榻上。
当然,我和他之间也有不那么相安无事的时候。沈毓性子执拗,再加上当皇帝的总有那么点说一不二的臭毛病,我们俩儿也时常为些莫名其妙的事闹上。
比方说前阵子沈毓送了堆衣服和吃食来。衣服料子很好样式也很多,糕点果子也是千奇百怪,应是地方进贡上来的,酸甜苦辣,应有尽有。只是我这人实是很懒,繁复的衣服懒得穿,做了鬼之后没什么口腹之欲,对那些吃食也没多大兴趣,因而这些东西送来没多久就被我一股脑搬进了渡茗宫的小仓库里。
直到某天沈毓满脸阴郁地质问时我才想起原来还有这些东西。后来,沈毓就为了这事当场甩了脸,在华安殿里闷了十天半个月。
再比方说,昨天他告诉我他就要立后了问我怎么看。然而天要下雨,郎要娶妻,这问题我该如何回答?因而当即只好笑着应了声“挺好”。我自认这反应十分得体,谁知对方却是一声冷哼,甩了甩袍子再次留给我一个怒气冲冲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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