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二人独处(1/2)
赶来的医生已经为宁若晴做过处理,可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宁若晴红肿的脚踝需要时间康复,暂时都不能下地走了。
“好不容易工作都结束了,我即将开始的假期”,宁若晴按住受伤的脚,极度无奈,“居然哪都不能去!”
“刚好和我一起回北京”,宁宇贤坐在沙发的另一头,看着宁若晴,“免得再有什么意外。”
宁若晴脸上是大写的不情愿,“那就更闷了,像保护动物一样。”
“我都怕是有人故意针对你们”,宁宇贤看看宁若晴,再看向安墨,“就算箱子里真的是画材,送货也不应该走正门吧,是你们合作的供货商吗?”
安墨双手交叉,摇了摇头,“杰鑫在查了,很抱歉在我的工作室发生这种事。”
宁宇贤的话提醒了宁若晴,看向安墨说道,“能找到这儿来,可能我只是倒霉,目标是你。”
安墨依旧是冷静脸,“我和杰鑫弄清楚之后会处理,现在做太多猜测没用。”
“你们当心一点吧,伦敦的治安也不是那么好”,宁若晴的目光忽然定在安墨身上,“你把手藏起来做什么?不会是受伤了吧?”
安墨为宁若晴的“机智”折服,“在医生面前,受了伤还藏着,我没那么逞强,你想多了。”
“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宁宇贤宠溺地拍了宁若晴的头,“转移了话题也改变不了你得跟我一起回北京的决定,不能放你这样在外面,万一被记者拍到上头条,又要解释。”
小文不在,宁若晴没有可以帮忙说话的人,但真的有些郁闷,刚从繁忙的行程中解放,就这样负伤回家休养,谁能甘心?
所以宁若晴蔫了,“是不是你们表现得太紧张,所以医生也配合把情况说得好像很严重,实际上不至于,我都不觉得痛了。皮克斯事件一闹,我好多天没自由,哥,宽容两天让我透透气吧。”
最后的“挣扎”,甚至有宁若晴难得一见的娇气,专用来治身为哥哥的宁宇贤。旁观者安墨的眼神在宁宇贤和宁若晴之间来回,某一瞬间,正好和宁若晴目光相对,被宁若晴抓住机会。
“安墨画家,我在你这里受的伤,你说抱歉,不如替我说几句话。你想,如果有人规定你不能走出画室,并且阻止你去德国画展,你会是什么心情?我就是那种心情。”
宁宇贤哭笑不得,“有没有这么可怜啊?跛着脚,大小姐还想坚持去哪里?”
“折中的办法”,安墨挥手给出一个建议,“你想去的地方,你们一起去。这样一个如愿,一个不担心。”
“可是我没有太多时间可以待在伦敦……” 没等宁若晴说出想去的地方,宁宇贤就表明了现实的困难。
本来不难解决的一个问题,安墨没想到会讨论这么久,来往自由的安墨从不受什么束缚,体会不到需要纠结的点。或许来自哥哥的爱护是原因之一,对舆论的担忧是其二,但是安墨能看到,宁若晴眼睛里是真的有失落。
“哎”,没有其他办法的宁若晴另辟蹊径,喊着安墨,“我该问你要补偿吧,我好好地走进来,却要坐着轮椅出去,事态这么严重,一句抱歉怎么够?”
毫无预兆地被宁若晴追责,安墨预感不好,“你想怎么样?”
“陪我溜达一天吧”,宁若晴不是要求,而是带了请求意味,“有你在,我哥就能放心了,你对伦敦又很熟悉,随便逛逛也比待在酒店,或者这样回北京要强,就为一天自由。”
宁宇贤无奈地看着安墨笑,“她把我说得跟人贩子似的。”
说实在的,安墨觉得麻烦,宁若晴这样的公众人物,正常出行都不方便,更何
况是扭伤了脚的情况。安墨真不该犹豫,也真是低估了宁若晴为了自由的“不择手段”。
“若晴,真的没问题吗?你连拐杖都还不太会用呢”,小文满是担忧地看着宁若晴,“安墨画家也不像是会照顾人的,确定不要我跟着吗?”
“真的不用”,宁若晴戴上鸭舌帽和墨镜,再从小文手里接过拐杖,“人越多越容易引人注意,我这样能行。要是让安墨觉得我跟事儿妈一样,她就更不愿意带我出去了,本来现在也没有多情愿。”
小文无可奈何,“但是这样,若晴你还是愿意和安墨画家待一块儿,真不像你。”
“这不是因为有求于她嘛,我现在没办法开车,光是我和你,我哥肯定也不会同意放我假,所以没得选啦……小文,你看这拐杖一用,应该更难猜到是我了吧?”
小文看看宁若晴出门的装扮,“是,这样是真的不容易认出你了。”
宁若晴坐电梯到地下车库,安墨说到了,但宁若晴根本没这个默契一眼看到安墨,实则也是停车场太大,增加了宁若晴找车的难度。
“没有人味的安墨,到电梯口接一下会怎么样,一点风度都没有”,用拐杖行走缓慢的宁若晴忍不住开始吐槽安墨,因为明明可以不这么费劲的,“木头人安墨……”
“滴滴!” 突然的鸣笛声吓宁若晴一跳,迎面一辆黑色奔驰疾速驶近,宁若晴甚至来不及判断是不是安墨,而奔驰车完全没有减速的意思。
从身后揽过宁若晴的肩膀,安墨带着宁若晴往后退了两步,避开那辆黑色奔驰的行车路径。拐杖没使上力,宁若晴靠在了安墨身上。
“站在出口必经道的边缘,是觉得自己车见车载还是身手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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