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吗（1/2）

旁边的何然有些担心的扯了扯闫鹤厉的袖子，心中想着刚刚从身边走过的男子，怦怦直跳：“阿厉，那个人不会发现吧。”

闫鹤厉没回答，低着头，想着想着竟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低低的发出笑声，令人看不见的表情由头发打遮住眼睛里的神色，加上那种笑声却是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像是要笑出心中的所有心情一样，声音渐渐地低了下来。

“何然，你跟着我做什么呢？”

何然脸色一变，关于女人的直觉她敏锐地觉得对方的心情不是多好，尤其像是就在下一刻张开獠牙，撕破她的喉咙一样，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脸上闪过几瞬慌乱，忍不住摇了摇头，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仔细观察着对方的神色，探出了头，捏着手有些小心翼翼的回答：“我好久都没见过你了。”

“今天刚巧碰上，我就一直跟着你。”

闫鹤厉表情淡淡的，长长的睫毛打在脸上垂下来一片阴影，不过有时想想到了什么，想笑又是没笑成的样子，脸上呈现出一种怪怪的表情，看着对方离着他退后一步，心中淡漠，突然，他抬起头来表情温和的看着何然：“是我的错，你知道的，就一直帮我吧。”眼中闪烁某种奇异的神态。

就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算是将所有的事情都给盖了过去。

“要帮就一直帮着我吧。”

另一方。

季衍廷进了包厢，这里是比较好的地段，从木窗台楼向下望，何时何景见得一清二楚，温婉的妆面，随风的水袖，姿态摇曳，步步生莲，横沟挂眼，从眼光中闪烁着形态，一摇一摆，拨珠挂饰，唱腔惊艳。捂面的人像是下面看到了季衍廷，眺眼一望，扯开一笑，摆手唱罢戏曲中。

“今日倒是见到你了。”横眉递眼波，晒面一笑，方中年自然清楚自己那递眼递给了瞎子，心中不甚在意，又是掂了掂袖子，摇摇晃晃，走着极稳的戏步，准备唱着最好的曲儿。

季衍廷转眼招手，冲着华坂仲轻轻的笑了笑，指着上面的单子问道：“华先生要喝什么茶？需要吃点小菜吗？”

华坂仲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面前的人，顺着对方的手指看着上面的名字，他自己只是觉得顺着季先生的手来看，上面的字好看极了，只是，有些看不懂，心中有些呆呆的疑惑看着季先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打着不想让季先生失望的念头，准备随便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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