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006（1/2）

四年前

怃少接到紧急会议通知，匆匆忙忙赶来秩序者总局参加会议。

“怃少来了。”

一推开门就听到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怃少朝其他秩序者点点头，然后坐到首位上示意他们继续。

“针对A市的自我意识尚且处于初级阶段是否开放权限的问题，我这里有三份相关文件。”脸上大大方方印着数字“05”的秩序者将文件滑到会议桌中央的投影系统界面。投影系统进行扫描文件后将文件以多边体的形态悬浮投影到会议桌上。

“我不建议开放A市意思权限。”05说。

怃少快速阅读整理05文件的内容，大致思考后听见了另一个声音。

“这种事情是上面的人说了算，我们不过是充分给予他们以参考价值。”坐在怃少右手边第三个位置的一位秩序者说：“A市已经具备简单的自我分析能力，接下来的就是对这个自我意识进行不断地完善。而完善城市自我意识最方便的方法就是放开权限。”

“可是莎莉不想再收拾烂摊子了。”那位秩序者对面的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岁而且还抱着一个熊娃娃的秩序者说：“莎莉很难过，莎莉每次都要给他们清理烂摊子。”

“好了莎莉。”怃少提醒到：“A市的事你们怎么看？”

“我不同意。”一位秩序者打开投票界面投放到桌面。

“同意。”

“不同意。”

数据在被系统统计中，怃少无法得知具体结果。怃少看着投票界面点了同意。

三秒后结果出来了。

60％同意，40％不同意。

“好了，”怃少压住底下快要吵起来的秩序者说：“A市开放意识权限早就是定局了，我们这里再吵下去也没有什么用处。”怃少打开A市警防布置，调动多位秩序者进入A市：“莎莉在A市负责。平川负责辅助莎莉。”

“怃少大人！我不要去！”

“你不去也不行。”怃少关闭投影系统，下达了会议结束的命令：“就这样，不要疏忽大意。”

“是。”

·

读完苏桀轫发来的信息后怃少变了脸色。

“你哪里得到的消息？”怃少问。

苏桀轫拿出手机打开信息，进行信息编辑：“我哪里得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对你来说很重要。”

苏桀轫是那种越是占了上风越是不动声色的人。他蹲在那里。他的手在蜷缩成一坨的大兄弟的背部摸到一处坚硬的东西。怃少注意到他的动作，蹲下撩起大兄弟背部的衣服。衣服撩起后露出了里面正在生出金属鳞片的背部。

“这种东西是违法的。”怃少触碰鳞片，发现无法分析组成成分。

苏桀轫抓住一片鳞片将它扯了下来递给怃少并再次打字：“那群法外之徒靠这个赚钱。他们用歌声操控他这种东西。”

怃少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又将苏桀轫的哼唱录制下来开了单曲循环。苏桀轫停止了哼唱，站起来对怃少说：“早知道能这么干你早说啊。”

“靠你那低科技水平的手机吗？”怃少毫不犹豫地嘲笑道：“怕是一秒都坚持不到。”

“你这是□□裸的科技鄙视！是要被投诉的。”苏桀轫提醒到。

怃少顿时就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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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到怃少的紧急消息时05正在大厅里喝咖啡。读完消息后，05立即将怃少的消息群发给了经常参加秩序者会议的那些秩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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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你来我这里

做什么？”秦懔将白开水递给秦仁。

“我这里有个案例，和你那年的案例相似度很高。”秦仁毫不犹豫地提起那件事，就像他接过秦懔递过来的白开水一样简单。秦懔又给自己接了一杯水后坐在秦仁面前：“我并不觉得我的案例有什么值得你参考的。”他靠在沙发上：“你是救人又不是杀人。”

“救人和杀人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那也不一样。”秦懔拒绝了秦仁。

“我觉得你可以试试，”秦仁身体前倾：“你不能把自己的一辈子毁在那种事情上。”

“兄长，”秦懔仰头望着天花板不敢去看秦仁。他用手臂遮挡住自己的眼睛：“兄长，我走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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