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海燕（1/2）

“想听个故事吗？”双叶问。

露琪亚注视着姐姐，一百年岁月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和小时候在怀里看到侧脸无二，她望向自己的眼神柔和无比，仿佛母亲的目光。如果不是她自称姐姐，玩心比自己还重，露琪亚真得认为她就是自己的母亲。

“我是单身妈妈，孩子在我十九岁就出生了。十九岁大学生，差点被父亲打断腿。之后学也退了，家也回不去了，一个人抱着孩子打工。那时候憋着一口气，活得久些，到时候说几句莫欺少年穷什么话，后来太苦愿望就成了至少让孩子长大。”

姐姐在说前世，露琪亚有些病态的羡慕，那是人生来处。所有小孩都会问，“我是从哪来的。”。她有记忆开始就是和姐姐在一起，但姐姐的前世里没有她。

“大学在华清读的，一个小有名气的学校，成绩还行，所以辍学也能靠着网络赚了第一桶金。生活突然变好的那年记得特别清楚，HK回归。我觉得它是我的福气，就到那定居，买了房，买了车，开了公司。什么都安定后就很迷茫，不知道接下去要怎么走。本来想去气气父亲……”

“诶，那个世界比尸魂界安全的多，不会突然冒出虚，好吃好玩的也丰富许多。”

“听起来是不错的世界。”

“但人要吃五谷杂粮，就特别容易生病。我最害怕的就是生病，你小时候也是，平时活蹦乱跳的人，忽然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连呼吸都没力气。”话音里的哭腔隐隐，“我就学各种东西，强身健体的，临床医学的，孩子一天天长大，和你一样可爱。”

“难道。”露琪亚捂住嘴。

“没错。”

“ma”

“我死……”双叶觉得妹妹误解了什么。

“诶？”

两人傻乎乎地对视良久，互相笑了起来。

“不管怎么样，先充实自己的力量，才能未雨绸缪，不至于大难临头才后悔。你即将拥有全新的生活，瀞灵廷很大，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喜欢的、讨厌的、动心的、厌恶的，甚至可能会有两三个孩子。你想保护他，想把他打一顿，都需要拿得起斩魄刀。当然姐姐会一直保护你，受欺负就来找姐姐，想打谁就来找姐姐。”

“姐姐我爱你！”露琪亚抱住双叶。

双叶以为人生导师的工作告一段落，妹妹即将对未来充满干劲，没想到露琪亚提出了更难的问题。

“我应该不是姐姐的亲妹妹吧。”

对别人可以毫无顾忌的宣称露琪亚是她异父异母的亲妹妹，但……她纠结了会儿，支支吾吾地说：“是，可我……”

“七十八区，我知道很混乱，被遗弃的孩子不在少数。姐姐当时为什么选中了我？”露琪亚亲吻姐姐的脸颊，好让她安心，又眼神灼灼地渴望答案。不过，双叶并没有给她期待中的回答，“她特殊的”，但答案没出乎她的意料，她是多么普通。

“没什么，只是因为遇见了。”双叶明白露琪亚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可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谎言去弥补，假设露琪亚现在问起绯真为什么和她张那么像，我只能选择闭口不答。

“你在和恋次交往前，觉得他普通吗？”

露琪亚的脸红扑扑的。“当然普通啊，单纯的混混而已，和七十八区所有流浪的人，包括我在内都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嗯，初见你时，你还在襁褓里，和尸魂界数十、上百万的婴儿没有不同。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专门来拯救。我只是个随处可见的成年人，和千千万万的成年人没有任何区别。但我驯养了你，我们开始彼此需要。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独一无二的露琪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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