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疗伤(1/2)
吴清没有走的时候,我只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背叛而伤心,对这段婚姻有不舍和惋惜,对自己的以后和我们的未来迷茫。但是当吴清走后,每当躺在床上,我就会想到长呢裙和吴清在一起的画面,此时的感觉只有痛苦、痛苦、再痛苦,想到那些画面我的头就像炸裂了一样疼苦无比,全身如置身在冰窖之中每天在盖得3层被子下依旧冰冷的瑟瑟发抖,喉咙像是塞着浸着硫酸的棉花,棉花上的硫酸会一滴一滴的坠落在心口上,喉咙的胀痛,心里翻滚着的绞痛让我每天晚上生不如死。我也不想想这些,但是这些画面犹如跗骨之蛆摆脱不了,又拔不出。因为状态不行我辞去了工作。妈妈看着我白天晚上整天在被窝里缩成一团的我,很是心疼,劝我说:“你应该出去散散心,这样可能会好一些。”
“不去,我哪儿也不去。”从小我就是这样,伤心了,失败了,有挫败感了,就把自己关在一间屋子里,谁也不见,谁也不想说话,藏在被窝里蒙上头,只有这样全副武装的藏在某一个角落里才会有安全感。妹妹说我像是是个动物,受伤了就蜷缩在安全的地方疗伤,等到伤好了才敢出来见天,我想也是。
一个多月过去了,我的伤还是没有疗好,依旧蜷缩在被窝的我,这一天阵阵的腹痛打破了我往日的死寂和沉默,我捂着肚子喊妈妈,妈妈看我脸色煞白,汗珠如豆,就打电话让爸爸送我去医院,检查结果是我怀孕了,是流产的迹象,医生说孩子没有胎心。算下来怀孕天数应该有五、六十天了,孩子该有胎心的,为什么没有胎心呢,想到自己每天活在悲伤的情绪当中痛苦的死去活来,这一个月睡觉每天平均只有一两个小时,都是在白天稍稍分散一些注意力的时候才能睡那么一会儿,饭水也不怎么吃,自己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孩子是个死胎也正常。
就算不是死胎又能如何,现在婚姻已经岌岌可危,我还能做什么。
我给吴清打电话,说了流产的事,吴清不让我做。我说:“无痛人流加手术费加药费需要800元,你把钱给我打过来吧。吴清说:“你要做人流还做什么无痛的,你在医院花19块钱买个堕胎药就行了。”
从来没听过他说这么无情的话,倘若之前对他还有一丝留恋的话,那么这一刻我对他只有恨。我对吴清说:“我知道了,我在你的眼里连19块钱都不值,你对待我连个畜生都不如。就是养几年个狗,有感情了,只要能减轻它病痛,是人也愿意花上几百块钱来维护它,有你这句话我已确定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从此以后我死了也不麻烦你了。”
我在妈妈的搀扶下从手术台上下来。妈妈还想搀扶着我往外走,我推开妈妈的手,我以为我可以坚强的走出手术室,不就是做个人流吗?我不想让家里人再为我担心。但是妈妈的手刚离开我,我天旋地转的倒了下去。
我醒了,在家里,妈妈在我床边坐着,我笑笑,“我以为我还能走出手术室呢,怎么就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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