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圣母圣母冲冲冲（1/2）

权按思索着，眉头越别越紧，最后终于得出了结论。

那个算命“老头”就是个坑钱的！

998加速死亡器，你值得拥有。

……

就在分针就差一格整点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所有人的实现集中在一个方向，权按看见这个刚遇见过的还说不定想谋害自己的人，极其虚弱地走进来，面无血色，只有冷汗。

权按两个手指夹着一个叉子，无意识地颠着，叉子总往重的那一头倒去，接着又被颠回平衡。

刚进来的人看着自己座位上的盘子，瞳孔骤然一缩。权按透过勺子的柄部，看见了他眼里被放大的恐惧。

勺柄上的虚像很快不见了，权按抬眸。

斜对面，那个人正颤抖着嘴唇把东西吃下去，明明那么色味俱佳的的东西却让他吃得如此艰难，明明只有两片培根，他却表现得像吃树皮一样难以咀嚼。

权按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同情，他歪头看了一下红领巾同志，红领巾同志一手撑着头，并没有再看对面的倒霉鬼，而是看着钟。权按也转头看钟，正好，秒针轻巧地转到最后一格，接着木钟上的一个小门飞出来一只木鸟，伴随着滑稽的声音，反复了十次。

而这个自食恶果的可怜人并没有咽下去所有的食物。

明明都已经猜到接卸来会发生的事了，但是看到两个魁梧的水手进来一左一右地把人拖走的时候，他还是感到脊背发凉。

餐桌上少了一个人，他们脸上有冷漠，有害怕，有玩味，更多的是戒备。

早餐结束，留下的人被分别带去三个房间。权按和另外四个不认识的人被带入一个有两面小窗的房间，里面站着三个着装怪异的人，两个女人，一个长胡子老人。

他们让三个人坐在中央的椅子上，接着两个女人各拿了一根木棍在地上有节奏地敲击，而长胡子老人站在他们面前，一边伸出皮肤干皱的手一边说道，“Close your eyes。（闭眼）”声音低沉沙哑。

三个人闭了眼， 他们倾听着木棍敲在地板上的声音，时快时慢，说不上什么节奏感。

权按感受到地面轻微的震动，连同着凳子，总让人觉得在进行一场什么诡异的仪式。

忽然，震动的感觉被无限地缩小了，权按似乎又听到沙子流动的声音，这次却不是那种只在耳边的声音，而是在他的头颅里，里面的沙子充慢了他的头颅，头皮有一种即将脱落的感觉，他感到自己的太阳穴不停地跳，呼吸突然变得灼热，但肩膀一下没有一点感觉，虽然只是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东西束缚他，然而权按不知怎么完全动不了下半身，好像身体与头分解开，不能睁眼不能说话，只有呼吸逐渐艰难。

此时的木棍敲击声已经微不可查了，权按几乎失去气力。突然，有人用听不懂的语言唱起了歌，似乎是那个长胡子老人，仍然是那种沙哑的声线，很慢很慢地唱着歌，不知怎么让人听出一种赎罪的感觉，像是对在参拜神明，敲击声渐渐回来了，巧的是先前还杂乱无章的敲击，此刻毫无违和地跟上了老人的歌声，沙子的流动变得缓慢。

“Now open your eyes。（睁眼）”等到声音完全的消失，权按又有了一种落在实地上的感觉，做了那么久的凳子，他再去适应，是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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