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91（1/2）

杀生丸发现犬斗牙有些不对劲是在数日后，犬斗牙回来时身上带着浓重的人类的气息。原本的犬斗牙是不会跟人类有交集的，这是第一次，杀生丸在他身上闻到浓郁的人类的味道，这说明，犬斗牙这段时间跟人类在一起。对于雪的失踪，犬斗牙的在乎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再后来他亲自去寻找，动用势力去寻找，无功而返时眼底的失落杀生丸都看在眼中。突然之间，犬斗牙身上多出人类的气息，眼底的悲伤也消失了，在杀生丸询问雪时，犬斗牙眯了眯眼，一脸平静地反问，“那是谁？”

犬斗牙失忆了，其他的都记得，只是在记忆中有关雪的记忆全部遗失。杀生丸看着犬斗牙似乎恢复了幼时记忆中的大妖怪模样，那个他只能看着背影的西国的王。他想看到的不是一个为情绊住脚步的男人，所以，现在这样对父亲来说是好的。只是，这一切转变来得太突然，杀生丸心底隐约有了一丝不安，后来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

犬斗牙跟一个名叫十六夜的人类女人在一起了，他身上的人类气息就是从那个人类女人身上来的。身为大妖怪的父亲抛弃母亲和他所在的家庭，扔掉大妖怪的自尊，跟一个卑微的人类女人成了夫妻，那个人类女人的肚子里已然孕育了大妖怪的耻辱。杀手丸无法原谅这种事情的发生，不顾他人的阻拦，他决定抹杀掉那个女人跟她肚子里尚未出世的罪恶以保住身为父亲的犬斗牙的颜面。然而察觉了杀生丸意图的犬斗牙却是未能让杀生丸如愿，在成功前夕败北，杀生丸被犬斗牙轻松击败，当着人类女人的面给他说了一堆所谓的道理。什么真爱，什么守护人类？他杀生丸不需要！他只会守护自己看重的家庭，他本身的骄傲。

犬斗牙未能说服杀生丸，十六夜缩在角落看着杀生丸冰冷的眼神，不安地捂着自己的肚子。虽然每次犬斗牙看着她的目光包含爱意，但是她有时会有一种错觉，这个男人爱的不是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伴随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犬斗牙有时脸上会露出奇怪的挣扎的表情，一开始她以为是看错了，后来发现那并不是她的错觉。十六夜是爱着犬斗牙的，那个强大的男人，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中，就算是所有人反对，她也不曾后悔。但是，在她爱的男人在临终前眼神清明地对她说“对不起”的时候，十六夜没有忍住泪如雨下。原来，她所谓的爱情真的只是一场梦。心中百感交集，此时她已经不知道对这个影响了他生命的男人是爱还是恨。

西国的犬大将死了，死在一个人类的手中。在跟龙骨精大战后重伤的他，为了救下那个人类女人，虚弱的时候被卑劣的人类下了手。杀生丸赶到的时候，犬斗牙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他让十六夜避开，单独跟杀生丸对话。“对不起，杀生丸，让你看到这么丢脸的模样。”杀生丸不置一词，看着犬斗牙自嘲的笑容。犬斗牙苦笑两声，“抱歉，作为父亲，我给你留下了非常糟糕的印象。我希望你能放过十六夜，她也是受害者。即便是没有她，我也会是背叛者。”杀生丸听着这奇怪的话语有了疑问。“什么意思？”犬斗牙解释道：“我清醒过来也不过几日时间，记忆复苏也是在刚刚不久前。大概在一年前，我在古樱木结界里遇到了跟雪有过节的狐妖，因为轻敌着了他的道。然后忘掉了关于雪的所有，莫名其妙地爱上十六夜，直到她怀上犬夜叉，我的记忆才开始慢慢地有一丝复苏的迹象。”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杀生丸，身为男人的责任让我不能扔下十六夜跟孩子不管，就算不是出于本意的错误的结合，那也是不能否认的事实。抱歉，杀生丸。我不能做你想象中的父亲，甚至给你抹黑了。”杀生丸闭了闭眼，此时的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最遗憾的是当初没有直接告知自己的心意，如今却是没有机会了。犬斗牙有些感慨，“我的铁碎牙会留给犬夜叉。”杀生丸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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