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怪事1(1/2)
爆了一个云灵案子后,平冤司又开始了冷清的日常,指的是没有案子的冷清,他们司的事还是挺多的。
他们没案子的时候就做点儿杂七杂八的活儿,帮着环保局的人整理文件是差不多常有的事。
原华区和林江区的树都种的差不多,剩下几个区的种树项目都在后面几年,所以基本哪里有需求他们就往哪里搬。
在闻燚当司长的时候还是挺轻松的,一转眼就过去了,即没有案子就没有报告,可任职感想仍然逃不掉。
这马上就快十一月份,计长心是挺想拖着过不去,可又是有些心急,她既不想十一月份快速的来,又想后面这些天赶紧过去。
她拼音输入法总算是练好了,最起码能双手放在电脑上打字了,不是“一指点”。
但她还是不想写任职感想。
这个都是编出来的东西,就是一个头衔,没什么实质性的特权。
工资没涨,待遇没提高还没有什么话语权,和平常好似都一样。
再说平冤司就三个人,这管起来都是“吵闹式”管理,“你吆呼我去,我吆呵你去”。
上次和李所长的交情还在,李所长是知道她的文采一般,能写五百字都是强的了,她之前自己写都是做表格,看着超级简单的一张图都给发过去了,明了简洁,一举两得,李所长特许她少写点儿。
九百五十字左右。
她郁闷着,感觉她又被李所长坑了,这不就是没少吗?
要说写这个东西的任务谁先提的?
这是阵灵所的另一位老师傅定下来的,他年轻的时候是个秀才,先前家里是没落的,不过也算是个大族,但他们家族人丁不怎么兴旺。
他母亲在他考中之前就为他许了一门亲,那姑娘生的漂亮,是个军中人的姊妹,对于诗词歌赋是一窍不通,他母亲看上她是因为这姑娘的人品在十里八乡碰上都是赞叹一句的。
到了时间,老师傅履行婚约就把她娶回了家,也就几年光景,他们就闹矛盾了。
原因是这样的:他母亲想让他妻子给他生孩子,那姑娘也想要个,可老师傅不想要,一心都投在建功立业上面了,家族里其他的族人都有儿有女,唯独老师傅没有,就这样又过了几年,他们夫妇就不拍而散了。
他后来总说:“无文无志向,无文无前程。”
而他的这份心就用在了各个地区的平冤司的灵身上了,说是要增加文学素养,不能光会武不会文的,要相互结合,兼容并行,不然会夫妻不和,亲友不睦
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反正怪理一通。
计长心是不怎么喜欢这个老师傅的,不仅是因为他老是让写感想,而是她每次去,他都要拽着她强制性灌输他的思想给她。
想她这么叛逆不着调的一个人,她会听他的吗?怎么可能,他越说她越吸收不进去,这是一个恶性循环,他揪着她就更狠,然后她继续不听。
不管了,随便都行,反正写完交上去,下次就没有了,不当缩头乌龟,伸头也是一刀,写满直接交,她觉得她如果上高中,绝对选理不选文,她讨厌背东西,还不如让她去算术,解几何。
灵秀今年的冬天来得更早了,这才刚十一月份,大家都开始披上棉袄,带上围巾,小棉鞋都给套脚上了,把自己都裹成一个“便携式小房间”,行动不便地在路上小步移动。
这时候,大家都是要温度不要风度的“小企鹅”,摇摇晃晃地竟是还可爱的紧,计长心的耐冻力还是可以的,毕竟她小时候四季都没穿衣服的在竹林里跑,那山上的冬天可是比这里冷,她愣是没觉得有什么。
她掩人耳目意思意思,穿了一个加绒卫衣和休闲裤出来了,许组长说他今天休息请吃饭,挺突然的没头没脑,他们充其量比办案伙伴稍微近一些,吃饭在她的心里是个亲近很温暖的事情,也可能认知上有些偏差。
朋友也行,但她有感觉,这顿饭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虽然师姐说她和许组长没什么,不过照她看,师姐可谓是桃花旺盛,她的那张具有欺骗性的脸不知道骗走了多少少男的心。
也不知道为什么江队长那日送花的照片怎么落入了许组长的手里。
她怀疑是江队长自己发的,这个心机的呦!直接阻挡了师姐身边一切少男燃起火的苗头。
其中许组长不就是那众多桃花里的一个,他那天好给她打电话哭诉来着。
不对,没有哭,就是吐槽了几句江队长的缺点来着,她跟着附和了几句,安慰了几句,将那碎成渣渣的玻璃碴子给收拾一下。
计长心心道:可能把她当姐妹了?
晚上平冤司里就她和闻燚两个人,师姐又去送饭来着,他们俩自然就一起去赴约了,不然剩一个人给家也不大好。
许组长看见闻燚来还挺高兴,哥俩儿好地就过去揽着他的脖子,闻燚是没这么被人亲近过,连忙直躲,最后还是没躲开,许组长便拉着他拍了几下就饶过他了,她自然在一边看戏了,笑得脸上能长花了都。
她就说许组长的心思根本不在于吃饭这笼络感情的事情上,这烩面她都还未吃几口,许组长喝了几口酒又开始絮叨起来了。
“计长心,你说,为什么你师姐看不上我,怎么看上了江芸了,我哪里不如他了,你说?”
许荆拿着烤串恶狠着咬下来一块,像是她要是回答不出个所以然的话,他就会用那铁签子扎她。
她都想立即起身踹他一脚,然后泼盆冷水给他,啥也不说帅气离场,不过她好心还是说了:“你是组长,他是队长,你没胡子,他有胡子。”
许组长一时语噎,不知道怎么回了,又吞了一毛豆,他才用着缓缓的语调道:“你这玩笑开得挺真,但我接受这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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