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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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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碧波荡漾,一座八角凉亭坐落湖心,吊桥如白色绸带穿湖而过。湖中水波缓缓,千百尾红金鲤鱼穿梭游动,悠然自得。

那些鲤鱼圆圆滚滚,如红金色的毛绒球一般,看着便觉喜庆。晨间宫人才跟它们喂过食,如今又有人来。一把鱼食朝湖里投去,千百鱼儿争相跃出水面逐食,金色鱼鳞闪闪生辉,如同虹桥越空。

都是些呆头呆脑的畜生,扔一把鱼食便能哄得欢喜。凌沧站在桥边,元媛洒过鱼食,又来缠他:“陛下,我在这儿站了许久,有些乏了,不如去湖心的亭子里坐坐吧。”

元媛望着凌沧,凌沧颔首,两人走进了亭台。八角凉亭垂挂着水红色的层层轻纱,随风飘摇曼舞,与外界隔绝成一个小世界。凉亭正中放置着一个青铜雕花熏炉,袅袅冒着青烟,一缕缕飘飘摇摇。

这地方不大,却特意摆了熏炉,一时间眼前云雾缭绕,弥漫每个角落。那香料散发着甜味,入鼻便觉太过甜腻,凌沧不适,微敛眉头。

亭中虽只垂挂着浅薄轻纱,却也遮蔽了内中两人身影,与外界隔绝。那香气越发浓郁腻人,凌沧才在亭中待了一会儿,便觉察怪异。香气似有催情之效,他心头浮现起那小婢女的身影,心底残存的情意好似被什么点燃,身体燥热起来,男子敛眉,自知现在的情况不对,后退一步,转身便要离去,却被那元媛伸手扯住了衣袖。

凌沧一路而来,虹映池中竟没见半个宫人,想来元媛早有准备,他心头凛然,待要挣脱元媛,却见肉球女子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笑得不怀好意:“陛下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拒我,让我好是伤心……我早就认准了陛下,陛下如今弃我而去,叫我怎么办?”

男子力气本该远胜女子,可凌沧吸多了那迷香,奋力一甩竟没挣脱开,元媛紧握他的衣袖,熏炉中迷香氤氲缭绕,甜腻更甚。

那味道更萦绕在他鼻尖,凌沧脚步发软,似踩在云上一般,强自稳住身子,脑中阵阵眩晕。元媛见他隐忍之状,更是得意:“这东西我准备了许久,早就盼着能与陛下一同享用……陛下既然留下,想必也是不忍我一片苦心,心中怜惜。今日之举虽是冒昧了些,可我也是爱苦了您,日夜都想着能得到陛下,春宵一度罢了。”

肉球女子色眯眯地看着凌沧,像连男子的骨头都能吞吃下去。

凌沧眼里冷静,隐隐有厉色涌动,冷然看着元媛:“你既是要用这阴损伎俩,也要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谁,对我用迷香,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清冷如仙的男子落到了元媛手里,却还保持那份雍容冷然,不可侵犯的姿容。催情香入鼻,那份燥意弥漫四肢百骸,男子忍下难受之感,更冷寂了一双眸子:“我既与你定下婚约,便会终其一生好好待你,你自寻死路,凌辱一界之君……可想过你该付出的代价?”

元媛自与凌沧订下婚约以来,第一次见他这般不客气,男子话语冷然,再无往日温和风度。以往任她如何纠缠,那淡如谪仙的男子都默不作声,看在那份婚约的份上宽待包容,而今毫不客气,倒似终于触及了底线了一般。

男子似是发怒,眸中尽是冷厉,目光也满是压迫地朝她看来。元媛恐惧,握住凌沧衣袖的手松了松,想到什么,心中生出底气来,反握得更紧。

这种事自来是男子主动,到时候众人只会说是凌沧风流荒唐,强幸了自己,又怎么会怀疑到自己头上?

若是今日真行了夫妻之事,那自己便能得到他,凌沧向来清冷孤寒,如高岭之花不可攀折,她痴迷这副皮囊得紧,日日纠缠,早就动了一亲芳泽的邪念。

既是他的未婚妻,那她便迟早要得到他的人,早些迟些又有什么关系。

更何

况她还有一个妖相父亲,凌沧就算动怒也要看在妖相的面子上,难道他还能要了自己的命?

熏炉里炭火更旺,迷香袅袅,更浓重弥漫了视野。眼前雾锁烟迷,催情香起了效用,凌沧神色隐忍,眼里泛上迷蒙水意,玉面更泛病态嫣红。

如有火焰自体内蹿升焚烧,弥漫四肢百骸,男子脚步虚浮,能维持站姿已是不易,清冷玉面滑落汗珠,那浓密长睫轻颤,也泛着若有似无的水泽。

元媛看清男子虚弱之状,心中底气更足了些。

元媛自幼肆意妄为,仗着有妖相撑腰,什么都做得出来。她吞了吞口水,伸手触到凌沧外袍,凌沧抬眼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冷冽如刀,能冻死人。

可男子背靠朱红漆柱才能勉力支撑身形,那背脊也微颤,似是忍痛一般,乌发墨眉也沾水泽,更显湿润虚弱,看着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元媛顺手摸到凌沧腰带,凌沧袖下握紧了拳,骨节因太过用力泛起了青白之色。那怒色太过明显,元媛更生得意,谪仙似的男子堕入泥泞,任由自己凌辱,着实很有成就感。

可那眼神实在是锋利如刀,元媛心里发虚,吞了吞口水,停下了动作,退后一步,伸手便要松开衣衫系带,强自笑道:“这种事哪有女儿家主动的道理,我自来矜持,虽是心心念念了陛下好久,却也不能逾越了礼数去……”

凌沧中了迷香,那迷香性烈,想必他支撑不了多久。若是女子强上,事后凌沧追究,当然是自己的过错,可要是凌沧迷了神智,那便跟她无关了。

打定了主意,元媛伸手解衣。男子背靠漆柱,痛苦凝眉,身子颤得更厉害了些,整个人都笼在阴影里,虚弱隐忍之色看着便让人心疼。

肉球女子笑得更得意,声音也越发阴险:“……还请陛下怜惜。”

九珍在假山处听了雨柔和小宫女的密谋,不敢有半刻停留,心急火燎地往虹映池赶。想到凌沧有事,她连思考都顾不上,到了半路才冷静下来。

经过一处厨房,九珍见没人,偷溜进去拿了根擀面杖,顺了张厨子蒙面的面巾。待来到虹映池中,便戴上面巾,握紧擀面杖,全副武装了朝吊桥走去。

吊桥横穿凉亭而过,凉亭檐角垂挂水红纱幔,飘飘摇摇,隐约透出两人身形来。那肥胖肉球靠近男子,男子从头到脚都透出虚弱来,微颤地退后一步,肉球却步步紧逼,虎视眈眈。

这人要对她的陛下做什么!

九珍急了,想也不想便往里头冲去。

水红的纱幔忽然掀开,蒙着面巾,持着擀面杖的小矮子从外头跳进来,看着像拦路打劫的绿林好汉,从草丛跳出来便要劫财。

只是亭中无财,只有那隐忍虚弱的男子尚可入目,分明是要劫色了。

一时间两道视线齐齐向九珍看来,九珍挺直腰板,更握紧了手中的擀面杖,昂首阔步,高声大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你要对他做什么!”

那两道视线都有些惊愕,只是男子目光多了些安详,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凤眼朝九珍看来,却失了焦距,没了神采,九珍心里泛疼,急急几步过去,挡在了凌沧身前。

他向来如此光风霁月,何曾受过这般委屈,这位祖宗是真的浑,竟敢对她的陛下用这般下作的手段!九珍的心揪紧绞痛,像被人掏了出来用刀剜,想开口,却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她偏头过去,瞅着凌沧,声音轻柔,微微忐忑,像怕是惊动了眼前人一般:“你……没事吧?”

她这才看清了凌沧。

角落里的男子背靠漆柱,长发披散委地,一丝不苟的繁复深衣也凌乱,

外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他汗湿了黑发,细密汗珠顺颊滑落,白皙肌肤泛起病态的嫣红。

凌沧低垂着眸子,眼神晦暗,笼着一层如夜色的迷蒙幽魅。那眸子如失了意识一般,昏沉怔然,喑哑无光。

像有刀子在心里剜,九珍心疼,眼里满溢母性光辉,母鸡护崽子似的挡在凌沧身前,前所未有的发起狠来。她的陛下向来是孤高清冷,光风霁月,那般一个神仙般的人物,怎么会有堕入泥泞,这般受难的时候!

这个祖宗真是该打!

九珍朝元媛扑过去,揪着元媛的头发,手中的擀面杖如疾风骤雨,一顿乱砸。元媛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小姐娇生惯养惯了,也就是趁凌沧中了催情香才占了便宜,眼下九珍如护崽母鸡一顿乱啄,擀面杖乱棒打落,尖喙利爪使劲撕扯,她又怎能逃得过?

湖心的凉风徐徐吹来,空气中的催情香早已消散,那风吹得人凉爽,连夏末的暑气都散了许多。九珍擀面杖舞得虎虎生风,追着元媛打,元媛四处躲,哭爹喊娘,哎哟哎哟叫唤。

九珍一看元媛躲闪,气性更上来,擀面杖劈头盖脸一顿乱捶,砸得更用力。侵犯良家妇男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居然还有脸面躲。

这种事跟侮辱良家妇女差不多,连最末流的小妖都不屑干,妖界里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卑鄙行径。要把元媛的事捅出去,人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打元媛的空当里,九珍偏头看了眼凌沧,男子闭目席地而坐,依然是敛眉隐忍,那冷汗却少了许多,肌肤渗出的嫣红也淡了些,神色缓和,喘息渐渐平稳。

情况像是好了一些。

九珍看凌沧几眼,放下心来,再朝元媛看过去,克制不住心头的怒气,声色俱厉,一边砸一边道:“谁叫你这样做的,你竟敢这样对他,真是好大的胆量!”

那肉球东躲西藏,被她捏扁搓圆,打得鼻青脸肿,连声求饶:“我……我一时色迷心窍,吃了熊心豹子胆才这样做,是我的错,是我昧了良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九珍看了眼凌沧,止不住的心疼,眉间更添狠厉:“你现在是知道不敢了,要没了姑奶奶,你还指不定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姑奶奶今天就要好好教你做人,给你留下个永生难忘的回忆!”

那肉球跪地求饶,九珍重重挥下一记擀面杖,直把元媛打得眼冒金星,晕倒在地。九珍踹了几脚,眼看着元媛真的倒了,绕过了元媛,走近凌沧,声音轻柔许多:“那家伙已经昏了,你……没事吧?”

她心系凌沧安危,失了理智一般,心急火燎来寻他,如今看到他没事,心头才放松下来。那祖宗真是越发荒唐,居然搞出这等事,男女之事最重要便是两相情愿,怎么能委屈另一方?

想来他与这祖宗订了婚约也真是委屈,一个清高如仙的人非是要许了这丢人现眼的东西。知道他素来坚忍,为了朝政的安定最是能委屈自己。自己的婚事,自己的性命,比起妖界的安稳时局都是微不足道的,可就这么眼睁睁看他受难,她心里……

真如窒息了一般,难受得紧。

看着眼前人虚弱模样,九珍心上泛起许多怜惜,问着凌沧的声音更轻了些,像怕是惊动了眼前人,有些不安:“你……没事吧?”

失了陛下两字,倒似他们两人终于平等了一般。如今凌沧席地而坐,闭目安然,只肌肤还透着妖异的绯红,浓密长睫似忍情意忍得辛苦,泛着若有似无的水光,那肌肤看着就觉发烫。

冷汗顺面滑落,汗珠点点,眉间朱砂沾染水泽,绛色更艳。男子乌发墨眉,苍白玉面更显病弱,有种奇异的美感。

九珍更担心了些,忙伸手

轻拍了拍他的肩,惶急道:“你还好吗?”

她声音也更颤抖,见凌沧对她的话不闻不问,一时更怕。而手一触到凌沧肩头,凌沧却倏忽睁眼,眼里如有一泓剑光映出寒芒,凛冽寒气随之射出。似姑娘无心放出了什么洪水猛兽,男子神色幽暗骇人,整个人都暴戾起来。

眼前人如笼阴暗夜色,朝九珍看过来,眸中更添恣睢,快要将她吞噬。长臂一伸,小婢女挣扎欲逃,却被轻而易举地揪住衣领,落到凌沧怀中。

九珍以为凌沧压制了迷香影响,却不想那迷香性烈,凌沧吸入许多,强忍了这么长时间,而今猛然爆发,那幽魅情意如同洪水终于决堤,涌来滔天巨浪,直吞没了男子的理智。

既然吞没了理智……那他做出什么,都不足为奇了。

迷香入体更深,效力更甚,凌沧紧紧箍住了九珍,九珍小手使劲地捶打男子宽阔胸膛,死命甩腿踢他,男子身躯却如铁铸一般,任她拼命挣扎都分毫没动。

结实臂膀更用力了些,反让九珍更深埋在他怀中。

小东西不安分得很,乱踢乱蹬,终于引起了凌沧注意,看向九珍,目光深邃凶狠。九珍怕得直发颤,心里哆嗦,这、这位陛下要做什么……瞧他这般兽性大发的模样,难、难道……是想把自己整个生吞了去?

小家伙越想越慌,索性为了自己的性命拼一把,磨牙霍霍,凶狠如兽物一般,朝凌沧的肩头一口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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