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柯程从来不坐张昱恪的车到公司。

原因说来很可笑，公司的制度是不许搞办公室恋情，张昱恪也真正做到了他名字里的那个“恪”字，说什么都不肯公开，说是要以身作则。

柯程在很早很早之前黏着张昱恪，要跟他一起到公司。当然，他坐上车了，但离公司还有一公交车站的地方时，被张昱恪赶了下去。

就是赶，理由也是他当时一本正经地阐述的，让柯程哭笑不得，还有点难受。

于是当张昱恪问他这个问题时，他呆了一会儿，随即有点发苦地笑说：“不要了，与其坐一会儿走一会儿，还不如直接坐地铁去。”

说罢，他把牙膏捞上来，用水冲了一下，放到一旁，把嘴里的泡沫都漱干净，清理好杯子，再放好。

张昱恪就在他身后看着他干这些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柯程也不管他，整理好就走向门口，把半截身子还露在里面的张昱恪往外推，“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决吧，弄完就走，不用管我。”他比张昱恪矮了一小截，推这个大个子看着倒像是赌气撒娇，可张昱恪知道，他是真使了劲的。

好不容易把张昱恪推出去，柯程直接锁好了门，开始脱衣服。

被推出去的张昱恪面对着卫生间门站了好一会儿，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眼神晦暗不明。

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眼底浮上一抹困惑之意。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是司机的电话，他对那面说：“等一会儿。”然后走向次卫。

柯程早就释放了，却又在里面磨蹭了很久，等到他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才温温吞吞地出了门，结果看到张昱恪穿戴整齐，站在门前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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