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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临歧)心口最相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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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见围脖@群青微尘】

衣衫轻弱摩挲,炽火一触即燃。仿佛有焰舌在身躯中狂暴起舞,要将躯壳冲得支离破碎。那是一种难以按捺的情愫,犹如猛兽般横冲直撞、左奔右突。

王小元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滋味,血仿佛汩汩地充盈在头脑里,眼目后包裹着一团烈火。

待激烈亲吻稍停,金乌一把揪住王小元,边喘着气边垂着头,滚烫的额抵在他胸口:

“你知道…呼……我是谁么?”

回应他的是绵长的深吻,二人面颊愈发红艳发烫。

王小元拉过他,先是毫无章法的胡乱吻了一遭,金乌正气短目眩,忽被他紧紧拥住,润湿火热的呼吸扑在耳侧,伴随着低声呢喃:

“少爷…”

霎时间,金乌瑟索微颤。他正如秋风里凋零飘飞的枯叶,本已失却生机,如今心动神驰,更如欲融春冰。王小元捧着他面颊,兴许真是药性缘故,此时看这张素日来惹人厌的脸却也觉得可亲起来,尤是那对含着教人目酣神醉的碧眼,朦胧和软时更显温澹依顺。

牵肠草的药性是愈来愈利害的,正如烈火里添了潮盐,荜剥爆裂。王小元愈发难耐,只觉身子里有如万蚁噬咬,却又寻死觅活地不知如何发泄。

……

含混着抚摩了一会儿,昏眩感微定,金乌又磨蹭着亲吻了几回,发觉王小元一面舔舐着他舌尖齿列,一面抱着他无意识地蹭着,如黏人的玉面狸。虽说已在醉春园摸过喜佛、看过几页春戏画,王小元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在天山门时又是重清修的,绮念虽有,于人事却生涩之极。

此时见金乌似笑非笑,倒像是嘲弄他,王小元心里也生出一点火来,赌气拧头道:“随便逮个人…也会这样。”

金乌道:“这可是你说的,记着了。”

他缓缓倾着身子,薄衾从身上滑落,王小元看得一颗心怦怦直跳,若要放个出浴美人儿在他面前,倒不会如此时这般心旌动摇。

……

慌乱中额上沁出热汗,他赶忙喊停,一把按住金乌的手。

“怎么了?”金乌停了下来,几乎是乜斜着眼看他。

王小元支吾着也说不上为啥,只觉血充盈到心头,委屈巴巴道。“我…我吓着了。”

金乌却冷冷地望着他,“以后别拿放血这招式来应付牵肠草一类的物事。你修的玉女心法得凝气调和,容易散去阳炁。”

经这一说,王小元倒在昏沌中想起先前的事来,懵懂问道:“方才说的…玉求瑕,那是谁?”

玉白刀客,玉求瑕,这名姓于天下而言实在意义深重。金乌引他调息时曾如此念出这名字。他总隐隐觉得这其中缘由颇深,可脑子里似满当地盛着糨糊,抗拒着不愿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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