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警察&小偷（1/2）

灯光突然亮了起来。

敖丙坐在凳子上，用手挡了一下刺眼的灯光。随着抬手的动作，手上的镣铐发出碰撞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房间显得格外刺耳。

他眯着眼感受，似乎还分不清身处何地。待视线逐渐清晰起来，敖丙才想起来自己在审讯室。

距离他不远处，坐着两名警察。一个女的，不认识，另一个早已见怪不怪了 。敖丙眨眼，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好困。

哪吒青筋暴起，用力拍打桌子：“醒醒！起来做笔录！”坐在旁边的女人，吓得手直哆嗦：“老大，小点力！你手是铁做的吗？！”

看似很平常的对话，但在敖丙看来，有种打情骂俏的错觉。不知为何心里不爽到极致，语气上特别欠打：“哟，警察同志换人了？”

哪吒不理，一副公事公办模样：“姓名？”

“昨天不是已经问过了吗？”敖丙坐直身子，还是一副吊儿郎当问道。

哪吒对上敖丙的眼睛，回道：“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

接着，一旁的女人附和道：“你只管如实回答就行。”

夫唱妇随，相当讽刺。

敖丙不爽了，硬是不作答。

“嫦娥，你出去，叫木吒进来。”嫦娥瘪嘴，瞪了一眼敖丙，出去了。

直到木吒进来，两人才把目光收回来。

“可以开始了吗？”木吒问道。

哪吒点头，又看了一眼敖丙，敖丙无所谓地耸肩。

“姓名？”木吒问道。

“敖丙。”

“年龄？”

“拒绝回答。”

木吒抬眼瞅他，再问一遍：“年龄？”

“问你弟弟。”

木吒转头看他家弟弟，哪吒咳了一声，随口报了一个年龄。

“你为什么偷人家手表？”

“因为我周边的朋友都在用Patek Philippe手表。”

“为什么？难道你很缺钱？”

“不缺。”

“理由？”

“别人在用，我拿来用用怎么了？”

......en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

哪吒看不过去，插嘴道：“你既然不缺钱，完全可以自己买，为什么要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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