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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民国名媛:少帅轻点爱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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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珞珈的长相太过惹眼, 为了避免麻烦,她听从徐幼寒的建议, 女扮男装, 以跟班的身份和卫燕棠同行。

背带裤, 灰汗衫,鸭舌帽,头发被塞进帽子里,珞珈把双手往裤兜里一插,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笑着问“怎么样?像男人吗?”

徐幼寒说“不笑还有点像, 一笑就露馅了。”

珞珈立即板起脸来。

简单吃过早饭,珞珈给舅舅冯承安打电话“舅舅, 我等会儿就出门去火车站,如果火车能准点抵达的话,也就是十个小时车程,我们晚上八点左右到平阳。”

冯承安说“我让鹤鸣准时去火车站接你们, 家里的房间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对了, 你昨晚说要来平阳之后, 我就给阮常闻打了个电话,没想到他还记得你。我已经和他约好, 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平阳大饭店一起吃午饭,先知会你一声。”

珞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便挂了电话。

上午十点, 一行人来到火车站。

卫燕棠的穿戴也朴素了许多, 大概是不想引人注目。

徐幼寒严肃地叮嘱他“你怎么把人带去的,就怎么给我带回来,如果珞珈伤了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

卫燕棠拍着胸脯保证“你放一百个心,肯定一根头发都不会让她少。”

徐幼寒还要嘱咐珞珈,珞珈抢先说“不用担心我,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听说平阳的蝉翼纱特别出名,等我回来给你带件纱裙做礼物。”

徐幼寒笑着说“就你会讨巧卖乖。总之安全第一,生意第二,你们俩都给我记住了。”

时间到了,该检票上车了。

话别几句,珞珈和卫燕棠一起汇进拥挤的人流里,真正的跟班奇致帮着提行李,珞珈和卫燕棠各一个手提箱,珞珈的手提箱里装了一件洋装、一件旗袍、两套内衣和几样化妆品。

几乎挤掉半条命才上了火车。

车厢很高档,有推拉门,隔出一个独立空间,一左一右两张小床,靠窗的位置有张小桌子,最令人欣喜的是,桌上还摆着一台老风扇。

等火车开动,把插头往桌底下的插座一插,风扇便呼呼转起来,珞珈摘下鸭舌帽吹风,头发凌乱地散下来,脸上一点妆没化,依旧美得不得了,卫燕棠的小跟班都不敢看她。

卫燕棠摘下眼镜放到桌上,转头吩咐“奇致,你去餐车看看有什么解暑的饮品,有成壶的就买一壶,没有就买成杯的。”

奇致麻溜地去了,珞珈把风扇往卫燕棠的方向转了转,说“你也吹吹,太热了。”

卫燕棠又把风扇转回去“我不怕热,你吹吧。”

“我们应该能准时抵达平阳吧?”珞珈问。

“平阳东南两百里的贺州正在打仗,”卫燕棠说,“只要能顺利经过贺州就没问题。”

珞珈说“我舅舅已经和瑞德药厂厂长的儿子阮常闻约好,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平阳大饭店一起吃午饭,阮常闻还是药厂供应部的部长,很有话语权,只要把他搞定,这事基本就成了。”

“太好了,”卫燕棠说,“我原本只是想试试看,根本没抱太大希望,没想到你竟然牵了这么好的一条线,如果这单生意谈成了,你就是头号功臣,今后但凡有用到我的地方,你只管开口,我随时效劳。”

珞珈笑着说“你太客气了,我只是凑巧帮得上忙而已。”

正说着话,车厢的推拉门被拉开,奇致端着个托盘回来,托盘上放着一个大铝壶和三个杯子。

是酸梅汤,酸酸甜甜的,还算可口。

火车已经开出京

州,车窗外,烈日下,是一望无际的金黄麦田,正值收割时节,在没有收割机的年代,只能靠农民一镰刀一镰刀地割。

她坐在车厢里吹着风扇喝着饮料还觉得热,那些顶着夏日烈阳劳作的人比她辛苦百倍,而当战事一起,遭殃的还是这些艰难求生的底层百姓。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割裂的,正如名家所言“某些地方炮火连天,尸横遍野,某些地方载歌载舞,酒绿灯红。这就是我们共同生活的世界。”[注]

珞珈收回视线,低头喝一口酸梅汤,甜里忽地有丝苦。

卫燕棠忽然说起别的“昨天你和寒姐走后,我送曾小姐回家,同她聊起了你。”

在她无法参与的时候,卫燕棠和曾醉墨正在有条不紊地发展着。

不过没关系,经过这趟平阳之行,她一定能后来居上,珞珈一向自信。

珞珈微笑着问“你和醉墨是怎么认识的?”

卫燕棠说“你和孟钦相遇的那天晚上,我和他是在一起的,遭到追杀后,我们俩分头逃跑,他在桃花巷东口遇见了你,我在桃花巷西口遇见了曾小姐,你帮了孟钦,曾小姐帮了我,是不是很巧?”

珞珈“……”

猝不及防地扎心了。

如果她当时等在桃花巷西口,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完成任务离开这个世界了。

好气呀。

“是挺巧的。”珞珈笑着说,她顿了顿,试探着问“那你和醉墨现在是……恋爱关系?”

卫燕棠笑了下“现在还不是,以后可能会是。”

意思就是他现在对曾醉墨有好感,但是还没到量变引发质变的程度。

他倒是坦诚。

“需要我帮你牵线搭桥吗?”珞珈说,“我和醉墨是京州女大的同学,也一直都是好朋友。”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卫燕棠勾了下唇角,“但你和曾小姐关系特殊,寒姐和孟钦应该都不想看到你再和曾家人有来往。”

珞珈说“那你可要抓紧了。醉墨毕业在即,她跟我说过,毕业后要出国留学,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模样。”

卫燕棠短暂地沉默片刻,笑着说“世界很大,的确应该出去看看。”

珞珈说“如果她要走,你会挽留她吗?”

卫燕棠不假思索地回答“不会。”

珞珈问“为什么?”

卫燕棠笑了下,说“我只是对她有好感,但还没喜欢到非她不可的地步,所以没必要也没资格去干预她的人生,我尊重她的一切选择。”

这个回答值得三十二个赞。

珞珈非常欣赏他这种理性的态度,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应该会很舒服,他的爱或许不会很热烈,但想必会很长久。

卫燕棠顿了顿,看着她说“我冒昧地问一句,你是怎么看待孟钦的?”

珞珈端起杯子喝了口酸梅汤,微笑着说“寒姐问过我一模一样的问题。”

卫燕棠说“那你是怎么回答她的?”

珞珈抬头看着他“我把他看作救命的稻草,余生的依靠。”

卫燕棠若有似无地笑了下“你没必要这么诚实。”

珞珈说“如果我说我爱他,你相信吗?”

卫燕棠没有回答,他说“奇致,你去外头呆会儿。”

奇致应是,搬着小板凳出去了。

“寒姐对我说,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人,她非常喜欢你。”卫燕棠慢条斯理地说,“说实话,前两次见你,除了外貌出众外,我并没觉得你有多么与众不同,但今天,你的确让我刮目相看

。”

他既然特意把奇致支出去,肯定不是夸她几句这么简单,但能让他刮目相看总是好的,珞珈静待下文。

卫燕棠接着说“你和孟钦的婚事,细节我不太清楚,但也知道个大概。不管他想娶的人到底是谁,你都是被迫嫁给他的,换作一般人,不说一哭二闹三上吊,但也绝不会像你这样理智地接受现实,随遇而安。”

珞珈说“我只想好好活下去。”

卫燕棠点头“我明白,所以你顺手抓住了孟钦这根救命稻草,虽然你根本不爱他,在内心深处,你甚至是恨他的,对吗?”

最好的回答就是沉默。

珞珈握着杯子,垂眸不语。

卫燕棠沉默几秒,继续说“你和孟钦的婚姻是他利用权势强迫而来的,他习惯用强取豪夺的方式去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这是他的错,我没法为他辩解。但你既然选择顺应现实,那么我建议你,忘记这个错误的开始,摒弃对孟钦的成见,用心去重新审视他这个人,你就会发现,他其实并不像传言中那么糟糕,他身上也有许多难能可贵的优点。我承认,孟钦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他会是一个好丈夫,只要你给他一点真心,你一定会得到丰厚的回报。”

果然是兄弟情深,拐弯抹角说这么多,原来是为了给徐孟钦洗白。

这样看来,她想和卫燕棠发生点什么太难了,兄弟的女人他绝对是不会碰的。但她偏喜欢迎难而上,太容易了多没意思。

珞珈笑着说“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

卫燕棠不再多说,起身去把奇致叫了进来。

午饭是去餐车吃的,珞珈觉得味道有点怪,只吃了两口,喝酸梅汤喝饱了。

饭后回车厢午睡,珞珈是不管在什么环境都能睡得着,而且睡得很安稳,就连火车“哐且哐且”的噪音都成了安眠曲。

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

珞珈戴上鸭舌帽去洗手间,卫燕棠让奇致跟着保护她。

从洗手间回来,卫燕棠分她一本书打发时间,书名叫《七夜》,是本恐怖小说,珞珈一边害怕一边看得津津有味。

日暮时分,火车进入贺州地界。

珞珈从书里抬头,看向车窗外,夕阳挂在天边,田野和村庄笼罩在金红色的光里,既美丽又萧索,一头牛正站在田埂边吃草,却没看到放牛的人。

“你不是说贺州在打仗吗?”珞珈说,“看起来似乎挺平静的。”

卫燕棠也看向窗外“贺州北部的芦苇河才是战略要地,这边有城市做屏障,战火暂时烧不过来,一旦贺州失陷,燮阳军阀就会向南挺进,继续进攻裕宁。平阳是燮阳的盟友,所以才能偏安一隅,但被吞并也只是迟早的事。”

珞珈快要被一堆陌生地名绕晕了,她自发结束了关于战争的讨论,由衷地说“希望我们能顺利经过贺州。”

火车开进贺州,在火车站停留十分钟,继续向前行驶,下一站就是他们的目的地平阳。

贺州很大,火车开了半小时才出城。

太阳已经沉进地平线,夜色笼罩下的世界让人心生怖惧,黑暗中仿佛蛰伏着怪兽,随时都有可能扑上来。

都怪卫燕棠,干嘛给她看恐怖小说。

“那就是芦苇河,”卫燕棠指着窗外说,“可惜没有月亮,否则一定很漂亮。”

外面没有灯火,黑魆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正在这时,突然一声巨响,河面瞬间被暴起的火光照亮。

下一秒,火车脱轨,在剧烈的颠簸中向着芦苇河俯冲过去。

珈还来不及抓住什么,整个人就被甩飞出去,卫燕棠毫不犹豫地朝她扑过来,珞珈尖叫着撞进他怀里,卫燕棠大吼“抱紧我!”

珞珈用尽全力抱住他的腰,紧紧地贴在他怀里,卫燕棠背贴着墙坐在床上,双手护着珞珈的头,双脚则蹬着桌子勉强维持平衡。

杂乱的尖叫声隔着车厢清晰地传过来,充满了濒临死亡的恐惧和绝望,珞珈听得头皮发麻,卫燕棠在她耳边大声说“芦苇桥被炸了!火车正往河里冲!你会游泳吗?”

“会!”珞珈回答。

“好!抱着我别撒手!”卫燕棠顿了下,又安抚她“别怕!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的!”

顶灯闪烁两下,灭了,车厢内外俱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但珞珈听见了水声,车厢已经沉进河水里,颠簸紧接着停止,应该是触底了。

“奇致!”卫燕棠喊,“朝窗户开枪!”

火车脱轨的时候,奇致从小板凳上滚到了地上,他顺势爬到床底下躲着,火车不动后,他立即爬出来,听见卫燕棠的命令,奇致反手就从后腰掏出一把枪,把枪口顶在窗玻璃上“砰!砰!”两枪,玻璃轰然碎裂,河水猛地灌进来。

卫燕棠用力把珞珈的头按在怀里,他被猛灌进来的河水冲得失去平衡,抱着珞珈摔到地上,河水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珞珈紧紧地抱着卫燕棠的腰,手臂被裹在水里的碎玻璃划了好几道口子,她咬紧牙关,紧闭着嘴巴和眼睛,耳朵里全是呼隆呼隆的水声。

车厢面积不大,很快被水灌满,成了个平静的水箱,他们就像养在水箱里的鱼,只可惜他们不会在水里呼吸。

卫燕棠抱着珞珈从窗口游出去,然后奋力往上游。

火车一共有八节车厢,从中间断成两截,呈v字形斜插在芦苇河里,河不算宽,中间的几节车厢沉没在水中,首尾的几节车厢则挂在岸上,两岸全是四散奔逃的乘客。

刚探出水面,珞珈立即张大嘴汲取氧气,可一口气还没喘匀,就被卫燕棠又拽进水里。

她连眼都没来得及睁,所以不清楚周围的情形,但她听到了枪声,而且是非常密集的枪声。

珞珈猜测,他们此刻应该正身处战场,炸火车的目的,大概是为了制造混乱,然后趁乱进攻,更有胜算,至于是谁炸的就不得而知了。

卫燕棠拉着珞珈的手一起向对岸游去,珞珈憋不住的时候就把头迅速探出水面吸口气再迅速入水,她不小心喝了口水,水里全是血的味道。

两个人很快游到岸边。

在芦苇荡的掩护下,卫燕棠紧紧牵着珞珈的手,踩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往岸上走。

枪炮声此起彼伏,火光乍明又暗,哭喊声不绝于耳,空气里充斥着血腥味和火药味,宛如人间地狱。

珞珈什么都没想,她只是跟着卫燕棠的脚步往前跑。

他们跑出了芦苇荡,跑上了岸,跑进了树林里。

虽然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模糊能看见前路,珞珈还是不小心被地上的尸体绊倒了,卫燕棠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往前跑。

珞珈小声说“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跑。”

卫燕棠沉声说“别说话!”

时间就是生命,他们必须争分夺秒,否则就会葬身荒野。

为了不让他抱得太吃力,珞珈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上半身贴进他怀里,这样他的双臂就能少承受点重点。

湿热的身体在奔跑中亲密地摩擦,呼吸和心跳纠缠在一起,蓦然生出一种生死相依的感动来。

枪声越来越远,快要听不见。

卫燕棠

的呼吸声又重又急,显然已经体力不支。

珞珈低声说“卫燕棠,放我下来吧。”

卫燕棠停下来,刚要弯腰把珞珈放下,双膝陡地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但他依旧稳稳地抱着珞珈,没让她摔到地上。

珞珈从他臂弯里下来,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卫燕棠粗喘着说“我中枪了。”

珞珈陡然一惊“哪里?”

卫燕棠说“右腿。”

“你疯了?”珞珈责怪,“腿上中枪还抱着我跑?”

卫燕棠说“你是孟钦的女人,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护你周全。”

珞珈默然片刻,问“你还能走吗?”

卫燕棠说“可以。”

珞珈从腋下挟住他的右胳膊“赶紧远离这里,找个村镇落脚。”

她搀着一瘸一拐的卫燕棠往前走,没走多远就出了树林,看到一条土路。

“我们往哪个方向……”

珞珈还没说完,两道灯光猛地射过来,她被光刺得闭上眼,卫燕棠反应极快,反手一揽就把她挡在了身后。

“举起手来!”一个粗哑的男声说。

卫燕棠立即举起双手。

“后边的那个,”男人又说,“出来!”

“军爷,”卫燕棠赔着小心说,“我们就是普通百姓,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珞珈偷眼看过去,就见土路上停着一辆军车,那两道光来自前照灯。副驾旁站着一个穿军装的男人,正端着一把机枪指着他们。驾驶席里坐着一个,后面的车斗里还站着一个,也端着把机枪。一共三个人。

男人笑着说“老子杀的就是普通百姓,你正好是今晚的第十个。”

这是一场杀戮游戏,他们在这里守株待兔,就是为了猎杀那些侥幸逃生的乘客。

滥杀无辜,禽兽行径,但这在战乱年代再正常不过,有枪的人就是大爷。

“后边的再不出来我要开枪了!”男人不耐烦地吆喝。

珞珈立即从卫燕棠身后走出来。

“长头发,原来是个女人。”男人笑起来,“把头抬起来让爷瞧瞧。”

珞珈的头发早被风干了,她抬起头来,夜风拂起鬓边乱发,露出她的脸来。

“操。”男人低骂一句,举着枪朝他们走过来。

男人在珞珈面前站定,珞珈垂眼,看见他的裤腰上别着一把手枪。男人手劲很大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直勾勾看了几秒,才粗声开口“他妈的,长得贼漂亮啊。”他斜睨一眼卫燕棠,笑着说“兄弟,艳福不浅啊。”

卫燕棠高举的双手紧握成拳,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男人回头对车上的同伴说“这女的长得贼他妈漂亮,杀了怪可惜的,抓回去当军妓怎么样?”

“我看行,”站在车斗里的男人笑着说,“现在那几个都被玩烂了。”

珞珈担心卫燕棠会冲动行事,急忙开口“求你们放了我丈夫,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回头看她,淫笑着说“如果你肯让我当着你男人的面干你,我就饶他不死,怎么样?”

珞珈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不!”卫燕棠沉声说,“珞珈,不可以!”

珞珈无视正对他们的枪口,大胆地抱住了卫燕棠,她低声说“这辈子很高兴遇见你,就算是为了我,你也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爱你。”

说话的同时,她用手指在他后背快速写字我有办法,你别冲动。

话音刚落,男人抓住珞珈的胳膊把她从卫燕棠怀里扯出来,拽着她来到车前,用力一推,凶声恶气地说“给老子趴好!”

珞珈听话地趴在车头,男人随手把机枪也放在车头,就在珞珈一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背带裤的肩带被男人扯下去,湿裤子被粗暴地扒到脚踝处。

男人粗声说“真他娘的白,跟面团捏的一样。”

坐在驾驶席的男人笑着说“别墨迹了,赶紧的,干完让我也来一炮,老子已经硬邦邦了。”

站在车斗里的男人也说“我不跟你们抢,回去的路上我要干个爽。”

身后传来皮带扣碰撞的声音。

就是现在!

珞珈猛地抓住机枪,一手抓枪托一手扣扳机,对准站在车斗上的男人和驾驶席上的男人来回扫射,他们还来不及举枪就被射成筛子,血溅当场,死于非命。

就在珞珈开枪的同一时间,卫燕棠猛扑向她身后正在脱裤子的男人,成功将其扑倒在地后,卫燕棠抓住一块早就瞄好的石头就朝他头上砸,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第一下就把男人砸懵了,他毫不犹豫地继续,一下接着一下,男人的头很快被他砸了个稀巴烂。

珞珈趁机穿好衣服,然后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卫燕棠“他已经死了,别砸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枪声会把人引过来的。”

卫燕棠扔了手里的石头,粗喘着说“你的衣服……”

珞珈松开他“我已经穿好了。”

卫燕棠立刻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驾驶席,拉开车门,把面目全非的死人拽下去,珞珈秒懂他要做什么,径自拉开副驾的车门坐进去,卫燕棠紧跟着上来,利落地发动汽车,碾过地上的尸体,向着夜色深处奔驰。

前面的挡风玻璃已经整面碎掉,风吹得人很凉爽,也吹散了车里的血腥味——卫燕棠几乎是坐在血泊里。

死里逃生,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话说,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沉默许久,珞珈突然想起什么,扭头看向卫燕棠的右腿,一眼就看见他的伤口,就在大腿外侧靠近髋部的地方。

“你腿上有伤,”珞珈说,“换我开吧。”

“没关系,我来开。”卫燕棠声音暗哑,顿了顿,问“你还会开车?”

“嗯,”珞珈信口开河,“我哥教的。”

“枪法呢?”卫燕棠又问。

“寒姐教的。”这回是实话。

卫燕棠笑了下“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珞珈也笑起来,她想找个布条之类的东西帮卫燕棠包扎下伤口,可是没找到,只好把汗衫下摆从背带裤里拽出来,打算撕一块下来。

卫燕棠瞥见,忙问“你在做什么?”

珞珈说“撕块布条帮你包伤口。”

“不用了,”卫燕棠说,“已经不流血了。”

“枪伤非同小可,”珞珈说,“得赶紧找个医院处理一下。”

卫燕棠满不在乎地说“大不了就瘸一条腿。”

“不行,绝对不行。”珞珈沉默了下,低声说“那样的话,我这辈子都会觉得亏欠你。”

“你不欠我什么,刚才如果不是你,我已经死了。”卫燕棠说,“珞珈,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人。”

珞珈心里小小地雀跃了下。

终于刷到了好感度,不容易不容易。

疾驶了大概半个小时,他们在路边发现一个路标,显示前方五里地有个秋阳镇,珞珈建议留宿秋阳镇,治好腿伤再走,卫燕棠同意了。

距离

秋阳镇还有半里地的时候,卫燕棠横着把车停在路上。

“我们不能开着军车进镇,不管被百姓还是当兵的看见都是事儿,”卫燕棠说,“下车,我们把车推进沟里去。”

两个人下车,合力去推车屁股,当车往沟里滑去时,卫燕棠一个不稳摔倒在地,紧接着便没了动静。

珞珈吓了一跳,急忙蹲下去拍他的脸“卫燕棠,别睡,快醒醒,我弄不动你啊。”

卫燕棠毫无反应,珞珈试着去掐他的人中,可是没用。

车被推进了沟里,想开出来是不可能的。

离秋阳镇还有半里地,附近别说人了,连个鬼都没有。

好想哭。

珞珈认命地把卫燕棠的两条胳膊搭到肩上,然后反手抱住他的两条腿,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他背起来。

他像座小山一样重,压得珞珈直不起腰来,她一步两晃地向前走着,咬牙切齿地想,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卫燕棠还不以身相许的话,他就太没良心了。

就连珞珈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把卫燕棠背到了秋阳镇。

当遇到第一个活人的时候,珞珈刚说出“医院”两个字,一口气喘不上来,眼前陡地一黑,直接累晕过去。

珞珈苏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房间里,一转头,就看见卫燕棠躺在对面的小床上。

珞珈坐起来,环顾四周。

房间不大,却很空荡,除了靠墙摆着的两张床、窗口放着的一张桌子和门口竖着的柜子,一件多余的家具都没有。

珞珈穿上鞋,走向对面的床。

卫燕棠双眼紧闭,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但脸色看起来不算糟糕。

珞珈掀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单,想看看他腿上的伤口怎么样了,谁知他下身什么都没穿,蛰伏在腿间的庞然大物蓦地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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