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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民国名媛:少帅轻点爱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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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孟钦抬起头,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皱眉问“你说什么?”

以这种暧昧的姿势说接下来的话实在有些不妥, 珞珈便柔声请求“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徐孟钦凝视她片刻, 翻身从她身上下去。

珞珈拥着被子坐起来, 她想穿上衣服,可睡裙不知被徐孟钦扔到哪里去了,她搜寻不到, 只好作罢,侧身面向精赤着身体、面色不善的男人。

该铺垫的都铺垫完了,她把剩下的话一口气说完。

“白家有两个女儿, 一个是我,白珞珈,一个是我妹妹,白涟漪。你下聘的对象是涟漪,但她并不认识你, 所以在收到聘礼的当天涟漪就离家出走了,她留了一封信, 说她宁愿参军死在战场上,也不愿意嫁给一个根本不认识的男人。

无奈之下,我只好代替涟漪嫁过来。我知道, 欺骗你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你很有可能会杀了我, 所以在出嫁之前, 我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是昨天晚上, 我发现你竟然是我在桃花巷遇到的那个男人,而且,你似乎也并不认为自己娶错了人。所以我猜,你想娶的人是我,但是你派去调查的人却给了你错误的信息,导致你把聘礼下给了涟漪。你刚才说的话,证明我猜对了。

可无论如何,替嫁和欺骗都是事实,你完全有权处罚我。但是,我帮你躲过追杀,还救过你一命,我也有权用救命之恩为自己换取一次机会。”

徐孟钦勾起唇角“你在和我谈条件?”

珞珈点头“没错,我有和你谈条件的资格。”

徐孟钦蓦地笑起来,不是冷嘲热讽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真正的笑。

等他笑完了,珞珈接着说“在你决定如何处罚我之前,还有件事需要让你知道。我并不是清白之身,我曾经嫁过人,婚姻只维持了两年,后来因为丈夫有了外室,我无法接受,便选择了离婚。”

徐孟钦直视着她,淡淡地笑着说“所以,如果我以后有了外室,你也会和我离婚,是吗?”

珞珈怔怔地看着他。

这句话里隐含的意思着实出乎她的意料。

徐孟钦凑近她,眼里的笑意更深“我不管你叫白涟漪还是白珞珈,也不管你有没有嫁过人,我只知道,我看上你了,我要娶你,让你做我的女人。我对现在的结果很满意,并不打算处罚你,你也不用拿救命之恩来压我。至于以后,我不能保证我不会看上别人,不过我眼光非常高,既要有好看的皮囊,也要有有趣的灵魂,所以想让我看上眼可没那么容易。”

珞珈呆呆地“喔”了一声,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她顿了顿,忍不住问“你真的不罚我吗?”

“你似乎很想让我罚你,好,我满足你。”徐孟钦猛地扯开她怀里抱着的被子,长手一伸勾住她的腰,让她面对面坐到了他结实的大腿上。徐孟钦与她平视,眉眼带笑,嗓音暗哑“罚你坐上来自己动,满意了吗?”

珞珈还有话说,但垂眼看了下徐孟钦的勃然大物,觉得还是先安抚好它再说话比较好。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而羞涩地吻上他的嘴唇。

结束的时候,珞珈浑身是汗,额发都被打湿了,水洗过似的。

她已经筋疲力尽,但不把该说的说完她实在睡不踏实,谁知道一觉睡醒徐孟钦还在不在。

珞珈撑着徐孟钦结实的胸膛坐起来,伸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递给徐孟钦。

徐孟钦仰面躺着,他伸手接过红包,痞笑着说“我的表现已经好到让你给我发红包的地步了吗?”

不要脸,珞珈在心里笑骂一句。

她面朝徐孟钦躺下来,扯过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然后说“今天你姐姐带我去给督军和诸位姨娘见礼,这是他们给我的红包。”

徐孟钦也面朝她侧躺着,说“既然是给你的,你收着就是了,给我干什么?”

珞珈说“我昨天晚上就想跟你把话说清楚的,可你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最后我还……还晕了过去,等我睡醒的时候你已经没影了。所以,我今天一直是以‘白涟漪’的身份和你的家人们相处的,这就等于我一直在欺骗他们。

尤其是你姐姐,她问我我和你是怎么认识的,虽然我说的都是真话,但因为隐瞒了我的真实身份,所以真话都成了谎话。她对我很好,我感觉特别对不起她,又有什么颜面收她的红包。”

珞珈用央求的口吻说“你明天就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们说清楚,好不好?”

徐孟钦爽快地点头“好。”

“还有一件事。”珞珈紧接着说,“少帅娶妻,必定全城关注。现在整个京州都知道,督军府少帅娶了白家二小姐,这个误会要怎么澄清?”

徐孟钦想了想,说“我来解决,你不用操心了。”

非常好,这正是珞珈想要听到的答案。

徐孟钦又说“你说了这么多,轮到我说了。”

珞珈想说的都说完了,心一安下来,困意便排山倒海袭来。

但少帅有话说,她只能强打起精神,洗耳恭听。

徐孟钦看着她说“你为什么愿意嫁给我?就当时的情况来说,你和你妹妹并没什么不同,她因为不想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逃婚了,你为什么愿意?”

这个问题问到点上了,她可以趁机卖个惨,男人们最吃这一套。

珞珈眉眼低垂,掩藏起眼底浓稠的倦色,声音又低又缓地说“我不愿意,可我没有选择。涟漪逃婚,我妈哭着求我,让我替嫁,你若看得上我,我们家就能得救,你若看不上我,大不了就是一死。”

她微微笑了笑,接着说“她拿我的性命做赌注,大概是因为我对她来说没那么重要吧。其实仔细想想,我似乎对谁都不重要,他们都可以轻易地弃我于不顾。但至少,我看重自己,所以还不算太糟。”

徐孟钦沉默片刻,忽然凑过来吻了下她的唇。

他说“从今往后,只要我活着,就再也没人敢看轻你。”

珞珈抬眼看向他,眼中有泪,却没落下来,既楚楚可怜,又无比动人。

“还有一个问题,”徐孟钦的声音不自觉放柔了许多,“你的前夫是谁?”

他还真是除了打仗什么都不关心,她和曾嘉树离婚的事闹得全城皆知,虽然很少有人知道她长什么样,但她的名字却是人尽皆知的。

珞珈不答反问“你想做什么?”

徐孟钦勾起唇角“我想谢谢他有眼无珠,让我省去不少麻烦,毕竟抢别人老婆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言外之意,即使她是别人的老婆,他也会把她抢到手。

珞珈笑了笑“你应该认识他,他叫曾嘉树。”

“原来是明珠百货的大少爷。”徐孟钦的语气隐约有些轻蔑,“谈不上认识,打过两次照面罢了。原来你喜欢他那样的小白脸?”

珞珈“……”

送命题来得猝不及防,她有一点点懵。

徐孟钦哼了一声,伸手将她捞进怀里搂着,说“睡吧。”

珞珈静了下,低声说“晚安。”

徐孟钦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回了声“嗯”。

珞珈很快睡着,睡得也很安稳,

中间热醒一次,睁开眼发现徐孟钦依旧搂着她,她想从他热烘烘的怀抱里出来,可刚动一下,徐孟钦的腿蓦地抬起来压到她身上,她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怀里,珞珈不敢再动,想象自己躺在桑拿房里,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珞珈一直睡到自然醒。

睁开眼,徐孟钦却已不在。

珞珈喊秋蕊进来,问她“少帅呢?”

秋蕊答“少帅正在客厅和几位副官议事,少帅有交代,少夫人睡醒之后只管洗漱用饭,他议完事便回来找你。”

珞珈招手“过来。”

秋蕊走到她身边,珞珈附到她耳边低语两句,秋蕊面色为难地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珞珈径自去浴室洗澡。

时间已经不早了,她简单洗了下,吹干头发出来,打开衣柜,挑了件洋装换上。

是条轻薄的浅绿色雪纺裙,百褶荷叶领刚好把精致的锁骨显露出来,下摆刚好没过膝盖,既清凉又不会太裸露。

刚开始化妆,秋蕊回来了,手里端着一只青瓷碗。

珞珈什么都没说,接过碗喝了一小口,觉得温度刚刚好,便一口气喝完,把空碗还给秋蕊,秋蕊也什么都没说,快步出去了。

化好妆去吃饭,刚吃两口,徐孟钦回来了。

说来好笑,这还是珞珈第一次在婚后看到他穿衣服的样子。

他上身穿一条宽松的白色纯棉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开着,隐约露出麦色的胸膛,袖子卷到手肘处,下摆扎进笔挺的军裤里,裤脚则塞在黑色马靴里,随意中又透着严肃,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徐孟钦大喇喇在她旁边坐下,上下打量她两眼,笑着骂了声脏话,说“你好看得我都硬了。”

珞珈“……”

少帅,你夸人的方式真别致。

徐孟钦又说“如果不是待会有事,老子现在就扒了你。”

珞珈忽略后半句,问“你要回军营吗?”

徐孟钦就着她的手吃了一口菜,说“军营的事都安排好了,今天有别的事。”

珞珈“喔”了一声,没再多问。

徐孟钦突然伸手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珞珈手里的筷子都吓掉了。徐孟钦搂着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胸前嗅了嗅,说“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又香又软?”

珞珈用手抵着他的肩膀,装模作样地推拒着,她低声说“别闹,徐孟钦,你快放开我。”

徐孟钦蓦地抬起头看着她“你刚才叫我什么?”

珞珈刚才完全忘了这个男人的身份地位,脱口喊了他的名字,此时,他眸色深沉地直视着她,完全看不出喜怒,珞珈心里有些惴惴,嗫嚅着说“徐……徐孟钦。”

徐孟钦勾唇一笑“除了卫燕棠,你是第一个这么叫我的人,但是感觉很不一样。再叫一声。”

珞珈心下稍安,乖乖地又叫一声他的名字“徐孟钦。”

徐孟钦笑着说“他妈的,我更硬了。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看见你的脸、闻到你的味道、听见你的声音都能让我发情,除了干你,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干。”

珞珈“……”

好下流的情话,但是有点喜欢怎么办?

徐孟钦猛地把她抱起来放到旁边的椅子上,丢下一句“我去冲个澡”,站起来就走。

珞珈怀疑他并不是冲个澡那么简单,她兀自笑了笑,又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端起茶杯漱了漱口,然后回卧室补妆。

刚化好口红,珞珈从镜子里看到浴室门打开,徐孟钦精赤着身体走出来,她忙站起来,低

着头往外走,徐孟钦笑着说“别乱跑,待会儿有事。”

珞珈“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在客厅坐了没多久,徐孟钦穿好衣服出来了,上身依旧穿着白衬衫,下身换成了黑西裤和小牛皮鞋,看起来很有几分纨绔风范。

徐孟钦朝她伸出手“走吧。”

珞珈握住他的手站起来,问“去哪里?”

徐孟钦说“见长辈。”

珞珈跟着他来到了徐经纬的住处,等进了客厅,她顿时被里面的阵仗吓了一跳。

徐经纬和他的九位姨太太,还有徐幼寒全在这里。

很显然,是徐孟钦把他们召集过来的。

见过礼后,珞珈便挨着徐幼寒,低着头安静地坐在末尾的位置,因为徐孟钦说了,他来解决,不用她操心。

徐孟钦一句废话也不多说,直奔主题“上个星期三,我被庆州军阀潜伏在京州的杀手追杀,腰上中了一枪,一个女人帮我摆脱了追杀,还把重伤昏迷的我送到了医院。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我很可能已经死了。我看上了这个女人,于是派人调查她是谁。调查的人告诉我,她是白家二小姐,叫白涟漪,于是我让寒姐准备聘礼,直接送到白家去,并在这个星期三正式娶她过门。可昨天我才知道,白涟漪不愿意嫁给我,逃婚了,于是白涟漪的姐姐白珞珈代替她嫁给了我……”

说到这里,客厅里一片哗然,珞珈瞬间成了视线的焦点。

徐孟钦大声说“听我说完!”

他很有震慑力,客厅里迅速安静下来。

徐孟钦接着说“但是,我并没有娶错人。我想娶的人就是白珞珈,而不是白涟漪,是调查的人给了我错误的信息。我今天特地把诸位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们——”他抬手指向安静坐着的珞珈,“督军府的少夫人叫白珞珈,不叫白涟漪。”

“寒姐,”徐孟钦看向徐幼寒,“珞珈昨天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怪我前两天太忙,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他又转向其他人,“爸,各位姨娘,我代珞珈向你们说句对不起,请你们不要怪她。”

客厅里鸦雀无声。

除了珞珈,在座所有人都一脸惊讶,因为徐孟钦的一句“对不起”。

在督军府的诸位姨太太眼里,徐孟钦是比徐经纬还要可怕的存在。为了夺权,他设计害死了两个哥哥;因为大太太泄露军情,他毫不犹豫地枪杀了大太太;为了给亲生母亲报仇,他步步为营,夺走军权,让徐经纬成了傀儡。

如此凶残的徐孟钦,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说“对不起”,虽然他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丝毫对不起的意思,但也足够令人惊讶。

徐幼寒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看着珞珈问“你叫白珞珈?”

珞珈抬头看向她,点头“没错。”

徐幼寒眉头蹙起“我记得曾家大少爷的前妻好像也叫白珞珈。”

珞珈毫不避讳地承认“我就是曾嘉树的前妻。”

客厅里再次哗然,徐孟钦冷眼扫过去,众人又纷纷噤声。

他掷地有声地说“从今往后,白珞珈不再是谁的前妻,她是我徐孟钦的女人,是督军府的少夫人,谁要敢在背后说半句闲话,我不知道就罢了,若传到我耳朵里,可别怪我这个做小辈的不客气。”

他自称“小辈”,可言行哪里有一星半点做小辈的姿态,就连坐在主位的徐经纬他都丝毫不放在眼里,整个督军府俨然已经是他的天下。

徐孟钦走到珞珈面前,弯腰牵住她的手,不由分说,拉着她就往外走,就这么把满客厅的人丢在了那里。

珞珈被他牵着出了督军

府,然后上了一辆轿车。

不用徐孟钦吩咐,司机便发动轿车,平稳地行驶出去。

珞珈问“我们要去哪里?”

徐孟钦说“明珠百货。”

珞珈愣了愣,问“你要买东西?”

徐孟钦睨她一眼,饶有兴味地说“不买东西,就是想去曾嘉树的地盘遛一圈。”

珞珈“……”

有猫饼?

等到了地方,珞珈才知道,徐孟钦在逗她玩。

他们没去明珠百货,而是到了一家影楼。

影楼显然被包场了,里面一个闲杂人等都没有。

徐孟钦霸气侧漏地说“把你们这儿最漂亮的婚纱拿过来。”

老板谄笑着答应,忙支使伙计去取婚纱。

虽然不知道徐孟钦为什么突然带她来拍婚纱照,但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她只管任他摆布就是。

珞珈肤白貌美大长腿,穿婚纱自然是极好看的,当布帘缓缓拉开,身穿洁白婚纱、手持捧花的她出现在徐孟钦面前时,仿佛有人在他心上用力开了一枪,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心潮激荡,他被一种强烈的陌生情绪攫住了……操他妈的,他又硬了,他就是个只会发情的畜生!

珞珈问他“怎么样,好看吗?”

徐孟钦咳了一声,举步朝她走来“废话,我的女人能不好看吗。”

珞珈低头微笑,一缕头发垂落在脸侧。

徐孟钦站在她面前,抬手将那缕头发捋到她耳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我觉得我有必要给庆州督军马博远发一封感谢信,如果不是他派人暗杀我,我也不会遇到你。那天晚上,你站在桃花巷口的路灯下,转脸朝我看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成为我的女人,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抓住了你的手,把你拽进了巷子里。其实我一个人更容易脱身,但我宁愿冒着被乱枪打死的风险也想抓住你,这绝对是我做过的最明智的选择之一。”

徐孟钦这番话给珞珈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我逛街的时候看上了一件漂亮衣服,所以我买回家,即使花光口袋里的钱也值得。

珞珈没接他的话茬,她问“你怎么不换上西装?”

徐孟钦说“没有合适的尺码,老板去找了。”

正说着,老板提着一套西装走过来,满脸堆笑地说“少帅,这套尺码刚好,您看样式还满意吗?”

徐孟钦看到没看就直接点了头,他伸手接过西装,径直去了更衣室。

等徐孟钦换好衣服出来,珞珈也小小地惊艳了一下。

他穿惯了军装,身姿自然挺拔又端正,穿西装简直再合适不过,完全就是从时尚杂志封面走出来的男模。

当珞珈挽着徐孟钦的胳膊站在照相机前时,影楼老板的彩虹屁就没停过,不过单从外表来看,他们俩的确是天操地射的一对。

拍完照,珞珈去换衣服。

刚把头纱摘下来,徐孟钦突然掀开挡帘走进来,对旁边帮忙的店员说“你出去吧。”

店员赶紧走了,珞珈问“你怎么不去换衣服?”

徐孟钦答非所问“我的自制力出了问题。”

珞珈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等徐孟钦把她压到墙上亲的时候,珞珈就明白了。

她使劲推他“不要,外面都是人。”

徐孟钦拉下她背后的拉链,哑声说“他们都被我赶到街上站岗去了。”

珞珈“……”

她其实不介意和他来一发更衣室y,但出于避孕的考虑,她不得不拒绝。

然而徐孟钦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她的拒绝自然是无效的,最后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从了。

从影楼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徐孟钦带珞珈去吃西餐。

偌大的餐厅只有他们两个客人,不用问也知道,又被包场了。

珞珈低着头专心吃东西,不太想搭理对面那个精虫上脑的男人。

徐孟钦问“你生气了?”

珞珈不吭声。

徐孟钦沉默了下,有些难以启齿地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才知道男人和女人做那种事会这么……,比打了胜仗还要爽,所以难免有些上瘾,你……你就纵容我一段时间吧。”

珞珈目瞪口呆jg。

其实,他早上问她“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又香又软”的时候,珞珈就隐隐有了猜想,但又觉得不可能,现在听他亲口说出来,她仍是不敢相信。

堂堂督军府少帅,京州城最有权势的男人,竟然二十五岁高龄还是个处,说出去谁敢信?就好像说坐拥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是处男一样,疯球了吧,一点都不符合人设。

珞珈突然想起来,这是小说世界,作者就是这个世界的造物主,作者要把他设定成处男,那他就只能是处男。

徐孟钦抬头瞟她一眼,顿时恼羞成怒了“妈的,我就不该告诉你。”

珞珈急忙做好表情管理,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

徐孟钦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因为我讨厌女人。”

珞珈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这回徐孟钦却不肯再回答,一直到吃完饭都没再吭声。

珞珈直觉这其中有什么隐情,既然徐孟钦不肯说,她也不好再问。

离开餐厅,回到车上,徐孟钦说“星文,你先下去。”

坐在驾驶席的司机应了声是,开门下车,走出去很远才站定。

珞珈知道,徐孟钦要跟她说说心里话了。

果不其然,长久的沉默之后,他终于缓缓开口。

“我刚出生没多久,我妈丢下我和旧情人私奔,但被我爸的手下抓住了,我爸从战场回来后,一枪杀了我妈和她的情人。”

这段故事珞珈是听过的,而且是更详细的版本。

“我爸娶了十几房姨太太,只有大太太和四姨太生下了孩子,我妈一死,我就成了香饽饽,那些女人们争着抢着要给我当妈。当时,五姨太是我爸的所有女人中最受宠的一个,她击败其他竞争者,得到了我的抚养权。”

明明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为什么被他说得有几分喜感?

“没两年,我爸有了新欢,五姨太失宠了,她就把无处消耗的心力全用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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