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营业的第七天,我去机场接了个人。
本来探险节目还有很长的时间,但是有人在一次活动里受了伤。
在铺天盖地的通告中,导演不堪重负,还是选择了停止。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导演掉了几滴男儿泪,为大家开了个永生难忘的派对。
无它,他打着伞,我们淋着雨。听他慷慨激昂说了五分钟,声称要把精彩刺激的探险活动留在第二季。
可能不会有第二季了。
因为回去就病倒了三个。
话说回来,我在机场接到了秦司清。
这是我磕头拜把子也说不够情有多深的好兄弟。
都说娱乐圈有两座江山,一座被程文锡占了,另一座就被秦司清占了。
秦司清是唱歌的。
这人什么歌都唱,最沉迷唱儿歌。
一首专辑八首歌,三首是儿歌。还越唱越起劲,开个演唱会也是唱儿歌。
虽然因此得到了无数儿童粉,但也导致自己不敢开直播,怕哪天就上了新闻。
震惊!五岁孩子为了他,竟做出这种事……
我想着就头疼。
秦司清上了车,问我:咱去哪儿吃饭?
我说我们去老地方。
秦司清低着头刷着微博,笑道:还没倒闭啊?
我说你这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你以前忘带钱包,人老板就留你洗了三小时碗,这过分吗。
秦司清说过分倒是不过分,就是我洗着他还直播,搞得我很难办啊。
我问他:那你掉粉了吗?
秦司清嘿嘿一笑,不好意思道:小赚二十万。
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问秦司清:你怎么突然回国了,也不提前通知我。
秦司清大呼冤枉:我分明通知你了,QQ上,邮箱里,我全给你发了消息。
我无语沉默,半晌幽幽道:我求求你了,我现在很忙,哪儿有时间整这些。
秦司清哦了声。
然后转移话题争取主动权,问了我一个问题。
他问:你和那个元玉今怎么样了?
我说分了。
秦司清问:怎么分了?
我长叹一声,意兴阑珊:本来以为他劈腿,后来发现不是。具体原因,没兴趣问了。
秦司清深以为然:早就跟你说了,你属于不适合任何人的那种。
我说你闭嘴吧,扎死我的心你算什么男人。
秦司清就笑:你俩谈了三年,你什么都不做,不就是随时准备分手吗。
我说哪儿能这么说。
我把车一停,靠在椅背上沉默了几分钟,继续道:年轻人的喜欢,又能有多久。
秦司清把车门一开,扭头说了我一句老气横秋。
我说差不多了,心灵沧桑。
秦司清就问我:三年还不够久吗?人七年可就有七年之痒了啊。
我下车把门一关,领着秦司清往酒店走。
我说:三年的确很久,但你看,三年了,也能说分手就分手。
秦司清不说话了。
咱俩一路走到老地方,刚刚找好位置坐下,那边元玉今就气势汹汹冲了过来。
我和秦司清坐一排,他就坐我俩对面。
我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跟秦司清说:这我营业对象。
秦司清对着元玉今笑了笑,扭头拆我台:这不是你前任吗?
我一言难尽,对他学以致用的精神表示肯定:对,也是我前任。
然后他俩就各叫了一瓶酒,对着灌。
秦司清说:谢谢你这几年对天岚的照顾。
吨吨吨就喝了半瓶。
元玉今看着,然后回: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的。
吨吨吨就喝了一瓶。
两个人就这么杠上了,你来我往,各自吨了七八瓶。
我手都按着120了,那边秦司清突然一把抱着我,对我说:天岚,咱俩多年情谊,你说,我和我妈掉水里,你救哪个。
得,好好一个歌坛巨星,喝酒愣是把自己喝成了个**。
我说我救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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