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2）

当天下午老板就把我和元玉今叫到了公司。

我俩一人坐一个椅子，面对着喝奶茶的老板，很久都说不出话。

因为老板见到我们的第一句话，是：我看了看，你俩凑CP流量还挺大。

我委婉表示老板你想多了。

流量大不大我是不知道的，但一定会流泪。

老板喝着奶茶，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什么想多不想多，数据，数据说话，明白吗？

我倒是明白，但这情况不是明白就能成的。

我示意元玉今提出反对，结果他一声没吭，就低着头在那儿坐得端端正正。

老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你看，小元就很有觉悟嘛！

我有气无力道：您为什么不考虑一下程文锡。

老板脸色一变，沉声问：程文锡愿意和你组CP？

我说他不愿意。

老板说那你说个屁，要是程文锡愿意和你俩随便凑个CP，我还让你俩凑？

太现实了老板，我神情复杂，沉默良久，然后说：也许程文锡愿意和我旁边这位组。

老板眼睛顿时一亮，满怀期待朝元玉今看。

结果这厮很不争气，来了句：他不愿意。

老板扭头就瞪着我。

我真是冤得很，我说，您能不能想想，我和他有什么好凑的，以前就没过交集。

老板说，什么没交集，你俩不是一起演过一部电视剧。

我想了想，幽幽道：对，他演男三，我演炮灰，出场我说了一句，少爷您来了，他反手一枪把我给打死了。

……

老板一言难尽看着我，用目光询问“你怎么接了个这种角色”。

我只能用目光回答“不然我还能接什么”。

我们四目相对，彼此沉默，空气中逐渐燃起爱的火花。

是老板对我的爱，他叹了口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你看，这也很有说法嘛！炮灰重生后报复少爷，让少爷爱上他、崇拜他、依赖他，对他欲罢不能。

我无语凝噎。

老板继续据理力争：再说不都是假的吗！你俩就营业，流量多了两个人散伙，还能虐一波粉，这人气噌噌噌就上去了，哎呀我都无法想象，再看看你们和程文锡的关系，你俩凑CP，程文锡的粉丝铁定有话说，到时候微博霸榜三十天，简直不要太火。

我说您歇歇吧，霸榜三十天，我的黑粉都该上天了。

老板嗔怪道，你哪儿来的黑粉，你都要凉了。

一句话往我心头扎了个痛快，我捂着心口，靠在椅子上，失去了谈话的能力。

老板这时候开始说服元玉今，他说，小元啊，你是个识时务的人。

我翻了个白眼。

元玉今说：您说得对，我不反对。

我彻底倒在椅子上不想说话了。

老板转头就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

我俩沉默对视了几分钟，老板说：你到底肯不肯，说个准话，我脖子疼。

我叹了口气，坐正了靠在桌子上问了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我问：营业多久？

老板说，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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