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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暴啊你这是!懂不懂心疼人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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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之间,他又记起了那个写下SOS的红衣少女。——她已经死了吗?或者侥幸活着?如果她还活着,今年应该四十岁了吧。

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叶纷飞放任思绪漂流。

半梦半醒之间,他感觉床底裂开了一个巨口,身体不断下陷,无数鬼手弯弯曲曲地长上来,

像中了魔的藤蔓植物,绕住他的四肢,缠紧他的脖子,将他往不见天日的深渊拖去……

此时,越冬那边收到通知,警报暂时解除,便领着江雪原回到了林中小屋。

屋里伸手不见五指,灯泡居然还坏了,只能点蜡烛。江雪原坐在椅子上,傻呵呵地看着几只小虫绕着烛火,飞成一套布朗运动。

“累了吧,早点休息。”越冬从床底下翻出一叠旧报纸,一张张铺到地上。

江雪原好歹是个讲究人,一看这阵仗心里拔凉:“大哥,你该不会就让我睡这吧?万一半夜我给蚂蚁抬走了怎么办……”

越冬整理好地铺,拍了拍报纸:“蚂蚁可抬不动你,你还是担心老鼠吧。”

江雪原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卧槽!你这还有老鼠?”

越冬笑笑:“去迪斯尼看一次老鼠少说要五百块,今天免费,便宜你了。”

江雪原死皮赖脸往床上一躺,化作尸体不动了。不久只听窸窣几声,他扭头一看,越冬自己睡在了地上,正展开几张报纸往身上盖。

尽管是盛夏季节,山里的夜晚依旧很凉,江雪原裹着毯子都嫌冷,不由得良心发现,伸出脚趾头戳了戳越冬的臀部:“喂,当心感冒,上来一起睡吧。”

越冬用几本旧书摞了个枕头:“床那么窄,两个人挤在一起,谁都睡不踏实。”

江雪原比划了一下:“哪有多窄,我们下午不是才睡过?”

越冬不以为意:“上下排列和左右排列能一样吗?”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一样。”江雪原不容分说,硬是把他拽了上来,呼地吹灭了蜡烛。

黑暗中,弹簧床颤颤巍巍地震了几下,抗议地发出一连串嘎叽声。

“江工,要塌了。”越冬淡淡地说。

江雪原从后面搂住他的腰:“金属,属于弹性材料,抗拉强度高,之前接受了动荷载测试,结构完好无损,现在只是静荷载,塌不了。”

越冬冷静地提醒:“你还要考虑弹性模量。”

江雪原一愣:“那是什么?”

越冬拍了拍腰上的咸猪手:“对弹性体施加外力就会导致形变,单向应力状态下,应力除以该方向的应变就是弹性模量。——结构力学不是学过吗,你当初怎么毕业的?”

江雪原拱着身子整个儿贴住他:“谁记得这么多,早就还给老师了。”

感觉到后背传来的热度,越冬一时无法适应,悄悄抬起胳膊一看,果然星星点点起了几个小红斑。

越冬示意地挣了一下:“你……能不能别贴那么近。”

“我屁股都顶着墙了,你叫我往哪儿挪?”江雪原一句话说完,坏笑道,“越先生,你是不是对我有感觉了?”

越冬斩钉截铁:“没有。”

“真没有?”江雪原趁其不备攻击咯吱窝,挠他的痒痒肉。

越冬被挠得受不了,一个鹞子翻身制住他:“小伙子,是不是找死?”

江某某不得反抗被压在身下,却是一脸的春风得意,双瞳清亮地望着他:“哎,你这一身功夫在哪练的?”

越冬说:“书上学的。”

江雪原哼哼:“吹,接着吹。”

越冬垂着眼眸,沉声道:“我的身体动一动就会起风团,锻炼的时候不想吓人,只能找个僻静的地方夜跑。至于功夫,刚开始是跟着书练,后来就看视频。毕业去了陵城工作,那边有个搏击赌场,开在金雀商城地下二层,我每天下班都会过去打几轮,起初也输得很惨,最后赚了不少钱,他们还给我起了个绰号,叫‘红皮’。”

江雪原听得一阵心疼,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门:“这都是为了蛇鹰计划?”

越冬摇摇头:“我从小是个书呆子,又文静又胆小,练练拳脚,也让自己强悍一些。”

江雪原弯起胳膊展示出一坨肱二头肌:“那下次带我去,我们混合双打。”

“算了吧。”越冬裸眼鉴定,“你这一身健身房出来的腱子肉,中看不中用,怕是上场没两秒就要被一拳KO。”

江雪原表示不服:“那我们出去练练?”

越冬二话不说一个固肩技,轻松锁住了对方的胳膊,江雪原立马原形毕露,拍着床板直求饶。

越冬松了手:“还要出去练吗?”

江雪原哎哟连连,一把老骨头差点散架:“家暴啊你这是!懂不懂心疼人呢!”

越冬失笑:“是你自己要练的。”

“那你也不能往死里练啊!”江雪原逮到机会立马耍赖皮,烂泥似的往床上一瘫,“宝宝现在筋脉尽断武功全失,以后就讹上你了,记得每天给我端茶喂饭洗脚擦身,听见没有?”

听到“以后”两个字,越冬心底一沉,剑指戳住江宝宝的脑门,停住了他的胡言乱语:“闭嘴,睡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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