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如山倒(1/2)
我穿上衣服来到外面。一个太监急匆匆禀报道:“公主不好了,陛下突然病重。”
“什么?怎么回事?”萍贵人的梦竟然应验了。
“太医说是突然中风,这时候皇后命小的来通知您呢。”
“行了,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我回到里屋,看到萍贵人扶着腰急匆匆走过来问:“是不是陛下病了?”
我没想隐瞒她,于是说是,随即开始换衣服。萍贵人在一边自责道:“都怪我!我不该和陛下说梦的事情!”
我安慰她:“好了,不要自责了,病什么时候来,谁也不知道,你可得好好照料好自己的身子。”
我扶着萍贵人急忙赶到李绰的住处,眼下所有人都在,有人站,有人坐,都是焦急如焚。我问了苒苒父皇怎么样。
苒苒说:“太医正在瞧呢,应该没什么大碍。”
我看见帐子里面是太医正在为李绰诊治,周皇后候在一边。萍贵人坐也坐不下去,站起来翘首期盼。
终于太医收好药箱走出来,周皇后也跟出来追问陛下如何。
太医斟酌了一番说:“陛下之前操劳过度,没有及时好好修补身子,如今,重病袭来,怕是要修养上一段日子了。”
太医说的模棱两可,众人面色皆有变化。
萍贵人急切问太医:“那该怎么修养?”
“修养的话,不能受刺激,不能受惊吓,最终要的是安心。”
我隐约觉得太医还有话没说完,那背后的,是不能明说的话,人人都想知晓真相到底是什么。
果然,太医一走,玟妃对李钊使了个眼色,李钊先是跟着我们进去探望李绰,后趁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我让玉落好好照顾萍贵人,自己在后面跟了上去。
李钊追上太医,问:“林太医,父皇到底病情如何?”
林太医讳莫如深,不肯说出真话。
李钊又委婉道:“林太医,我知道你一直照料我父皇的病情,对我父皇的病情了如指掌,可我也知道,您儿子在外喝酒闹事,撞死了一名男子,您私了了。这不快要退休了吗?你也不想那么多糟心事吧?”
原来是有把柄?要不然李钊怎么那么胸有成竹。
林太医果然停下脚步质问李钊:“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知道了,说不说,权在您。”李钊得意。
林太医先是骂了一句:“不孝子!”随后又对李钊悄悄道:“我就跟您说实话吧,陛下是内耗太多,突然病重,什么时候能好,我也说不准。”
“那意思就是,撑不了多久了?”李钊猜测。
林太医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我觉得李钊有什么坏主意会使出来。
“哦,原来如此。那萍贵人呢?她的胎怎么样?”
李钊提起萍贵人,我的耳朵又竖起来,仔细的听着。
林太医说:“萍贵人倒无妨,只是入夏闷热,难免会心慌气短。”
“是吗,这样啊。”李钊一副我了解的表情。
“那,皇子殿下,我该说的都说完了,那您……”林太医讨好道。
“知道了,你就放心你的晚年生活吧。”
两人告别,我立即回到原地,看到一群人围在李绰的床边,此时他已经醒了,一脸灰白。
皇后坐在床边抹泪,颦贵人也暗自垂泪,玟妃也用一支手帕擦着眼泪。
李绰开口,无力道:“行了,别哭了,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
“臣妾,臣妾担心您。”周皇后说着,要去握李绰的手,李绰不动声色地移开了,周皇后尬尬地收回了手。
我将此看做周皇后
背叛李绰后所伪装出来的虚情假意,可好像李绰也知道这档子事似的。
李钊这时候回来,与玟妃交换了一个眼神,又静静立在玟妃身后。
李绰开始赶人了,他挥挥手说:“行了,都走吧,围在就心烦。”
我们一一告退,从屋里出来,待回到住处将萍贵人的心安下后,我对玉落说了刚刚的所见所闻。
玉落明了,她思索道:“这是很正常不过的表现了,李钊不为陛下重视,这时候那么看中陛下的病情,定是另有阴谋。不过他根本不可能将太子推下继承之位,他也没有资格,至于他盯上萍贵人,他可能想多了,萍贵人这一胎就算是男胎,也不会有继承人的任何可能。”
我听完玉落的分析说:“总之,我们都要多加小心,李钊这个人阴森森的,跟李书珩是一个路子,说不定哪时候会吐出自己的獠牙咬我们一口。防不胜防。”
在行宫里住了三天,因为李绰和萍贵人,我根本无心去留意这避暑之地的凉爽,心思全在防范李钊和李书珩了。李绰说自己也住的差不多了,该回宫了,一行人就又回了宫。
回到宫里,李钊便开始忙于政务,好像没有生过病。我也开始死死盯着萍贵人的周围,尤其是玟妃和李书珩来访的时候,我都宣称说萍贵人在休息,不宜见客。
玟妃不屑道:“又不是头一胎,何必那么娇贵,不过就是生来伺候别人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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